王新蘭看到王新,松了一口氣,責怪地問道:“怎麼這會子才開門?”
王新撓撓頭,有點不好意思,“剛才我在后院洗裳,沒聽見。”
“怎麼是你在洗裳?”薛氏愣了一下,以前在的時候,從來不讓王新做這些的,“娘呢?”王新看到薛氏終于回來了,顧不上是在王新蘭面前,上千就拉住薛氏的手,“娘不大好,這幾天得了風寒,在屋里歇著呢。我忙著照顧,這兩天也忘了去接你,你
還好吧?娘就是隨口一說,不是有心的,你別跟計較。”
薛氏聞言,低著頭,了眼睛,“我知道,我沒怪娘,我就是心里不舒坦……”
“好了好了,都沒事了,回家就好。”王新拉著薛氏的手,頗為心疼地道。秦瑟看得出來,他們夫妻倆的確實不錯,王新的面相上,也是重重義的人,兩口子的面相,都是兒雙全的命,子宮很飽滿,不該沒有子嗣,只是薛氏的子
宮近來略見暗淡,或許是這宅子給鬧的。
王新蘭瞥見秦瑟一直在打量著宅子,心里愈發不安,連聲道:“好了,先別說這些了,進去再說吧,我們這次回來,還有其他事呢。”
聞言,王新就呆頭呆腦的直接問道:“什麼事啊?姐,你不是送娟兒回家的嗎?”
王新蘭擺手:“進去再說。”
王新一腦門子疑問。
薛氏拽了一下他的袖子,低聲道:“大姐說的是,進去再說吧。”
王新見親姐和媳婦都這麼說,便讓開了路,先帶著人進去。
等到進去之后,王新才后知后覺發現,有個生臉孔,不由看向王新蘭和薛氏,“姐,娟兒,這位姑娘是?”
王新蘭回頭把大門給關上,拉著王新走到院子里,看了看母親住的廂房的方向,低了聲音,道:“這位是我請過來的大師。”
王新不解:“請大師做什麼?”
“你和娟兒,一直沒個孩子,娟兒又總是莫名流產,你就沒想過原因嗎?”王新蘭恨鐵不鋼地問道。
這個弟弟什麼都好,就是有點呆頭呆腦的。王新還是一臉茫然:“這,這不是請大夫看過了嗎?”他還有些維護薛氏道:“只要娟兒好好養著,總會有孩子的嘛,姐不用為了這事,請什麼大師,回頭娟兒又該難過了
。”
薛氏聞言,心里一熱,道:“是我讓大姐將大師請過來的,這是一件大事,關系到我們全家的大師,你別說話,只要知道這件事就行了。”
王新聽到這兒,才知道這是姐和媳婦商量好的,有點懵的看著們和秦瑟。
薛氏卻連忙朝秦瑟道:“姑娘,你看看吧,看看這宅子有什麼問題。”
秦瑟道:“已經看過了,確實不太正常,氣很重。”
王新蘭和薛氏倒吸了一口涼氣,張到不行。
王新卻皺起眉來:“這位……大師。”他看著秦瑟那小模樣,艱難地稱呼了一聲,“你什麼都沒看呢,就說什麼氣不氣的,這年頭
騙子也沒那麼好做吧?”王新蘭聞言,啪的一下,打了王新胳膊一下,瞪著他道:“你別說話!什麼騙子不騙子的,姑娘是有真本事的!要是沒見過的本事,我能把人往家里帶?你以為你姐
我跟你一樣蠢啊。”王新被打的胳膊一,還真有點疼,印象中,這還是王新蘭頭一次打他,他不由一呆:“姐,你打我干嘛,我就是隨便一說嘛,本來就是呀,什麼都沒看,都沒挪步,
就說什麼氣重不重的,不是騙子是啥?”
見王新還死不悔改,王新蘭氣的腦仁子有點疼,又擰了王新一下:“你可給我閉吧!這沒你的事!”
薛氏也怕秦瑟聽得生氣,把王新往后拉了拉,“你就聽大姐的話,別說話了,就當是我求你了。”
王新癟著,還有點不大甘心似的,但聽到王新蘭和薛氏都這麼說了,他只是看了看秦瑟,倒是沒再說什麼難聽的話。
秦瑟卻淡笑道:“沒什麼,不信這些的,一開始有些質疑也正常,不礙事。”
王新蘭見秦瑟沒氣,松了一口氣,“姑娘沒往心里去就好。方才姑娘說,氣重,莫非這屋子里真有什麼不干凈的東西?”
“有是肯定有,只是青天白日的不好找,也不知道那東西躲在什麼地方。”秦瑟道:“不過,從夫人總是半夜流產腹痛來看,半夜應該是那東西經常出現的時間段。”
王新蘭倒是聰明,“姑娘的意思是說,夜半再來看嗎?”
秦瑟點點頭:“是。”
薛氏卻有點張:“還得晚上啊?”
那這一天,他們可怎麼過啊?
“白天應該沒什麼事,那東西不會出現的,你們盡管放心,晚點我再過來一趟就是了,但現在還得讓你們準備點多東西。”秦瑟知道薛氏心里擔憂什麼,寬了一句。
王新蘭追問道:“姑娘要我們準備什麼?”
“準備點香灰,把整個宅子的地上,全部涂上一層,尤其是你們睡得床底下,窗戶口,屋頂,最好也來一點。”秦瑟沉聲道。
聽得出來是說真的,王新蘭便納悶地問道:“準備這些作甚?”
“如果真有不干凈的東西,這些能讓那東西留下腳印,方便追查。”秦瑟解釋道。
王新蘭了然地點點頭:“原來是這樣,我知道了,姑娘放心,我一定照辦,我這就去廟里借點香灰來。”
“還有香油,說不定都能派上用場。”秦瑟道。
王新蘭唉了一聲,“我記下了,我這就去。”
秦瑟見王新蘭匆匆就要往外走,便道:“那眼下沒事,我也先回去了,晚點的時候,再過來。”
薛氏心里害怕,但沒理由留著秦瑟一整天,只能眼地道:“那,那姑娘晚上可要早點過來啊。”
“放心吧,天一黑我就過來。”秦瑟給了一個安的眼神。
薛氏這才放松了一些。看到秦瑟和王新蘭都走了,王新才拉著薛氏的手,問道:“娟兒,你和我大姐到底在搞什麼名堂,那姑娘真是什麼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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