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后傳來的,秦瑟毫不遮掩的笑聲,謝桁站住腳,抬起手遮在雙眼上,但角微微勾起來的弧度,顯示他的心也很不錯。秦瑟在房間里笑了一會兒,心徹底放松下來,這樣也好,就算謝桁有事瞞著,也有事瞞著謝桁,算是扯平了,在這之余,和謝桁相還算不錯,也很喜歡謝桁這
樣的年,既如此有些事,就沒那麼需要計較的。
算了。
秦瑟微微搖頭,重新呼了一口氣,把連日來在心里的事,徹底放了下來,打了個哈欠,發覺還真有些困了,便洗了個澡,爬上床睡了一個舒舒服服的午覺。
再醒來時,是被外頭嘈雜的聲音吵醒的。
待穿上服一出來,發現是曹老板和王新蘭兩口子來了,正和謝桁說話。看到秦瑟從房間里出來,王新蘭便走過來,拉住了秦瑟的雙手,笑道:“今日聽說姑娘回來了,我和我家那口子就急急忙忙過來,想看看姑娘來著,就聽到謝小哥說,你在
休息,原以為今天是見不到姑娘了,不想這說曹,曹就出來了。”
秦瑟也跟著笑道:“方才我是在屋里睡著,但聽到外面有聲音就醒了。”
王新蘭忙道:“那倒是我們不好,打擾了姑娘的休息。”
“不礙事,我這也睡了半日,也夠了,若是再不醒,只怕晚上也不好睡。”秦瑟微微搖頭,特別地道。
王新蘭和曹老板都在笑。
謝桁便道:“如今時間也不早了,那我去做晚飯,晚上一起吃吧。”
曹老板立即舉手道:“行,我去幫你打下手,正好我也帶了菜來。”
“曹大哥每次來,都自帶菜品,你這樣以后,我們哪還敢接待啊,倒像是我們連一點菜金錢都拿不出來似的。”秦瑟半是生氣的揶揄道。
王新蘭哈哈一笑,“瞧你這話說得,行,以后我就不讓他帶菜來了,免得我們姑娘生氣,萬一不接待我們了,可怎麼辦?”
說著,王新蘭和秦瑟相視一笑。
曹老板也笑道:“好好好,我記下了,以后不再帶菜過來了,就吃窮你們夫妻倆算了。”
“那就看看曹大哥有多大的胃口了。”秦瑟彎笑道。
謝桁淡淡一笑,便進了廚房。
曹老板見狀便道:“行啦,你們人家家的說說話吧,我進去幫忙。”
“快去吧。”王新蘭連忙擺手。
秦瑟瞧得出來,王新蘭像是特意留下來的,見曹老板進了廚房,便直接問道:“嫂子有事要跟我說嗎?”
王新蘭躑躅起來:“這都讓你看出來了?”
“嫂子不是能藏事的人。”秦瑟淡笑:“有什麼事,嫂子就直說吧。”
“既然你這樣說了,那姑娘,我就直說了。”王新蘭猶豫了片刻,道:“其實我今天來,是有事想要麻煩姑娘。”
秦瑟挑眉:“什麼事,嫂子這麼神?”“總歸不是什麼好事。”王新蘭覺得有些難以開口,瞥了眼旁邊,瞧見謝武在大堂里地,旁邊也沒旁人在,就低聲道:“是我娘家的弟媳,最近兩年一直接連小產,連一個孩子都沒生下,前幾日來跟我訴苦,說是對不住我們
王家,我一聽,尋思著姑娘不是會看診,尤擅婦金科嗎?就想請姑娘給看看,他們兩口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
是我那弟媳有問題,還是我弟弟有問題,或是其他問題,才導致他們倆一直沒有個孩子。”古代,不孝有三無后為大,王新蘭的弟弟,又是王家唯一的男丁,這親四年,弟媳倒是懷孕過三次,可次次流產,問了大夫,說是弟媳孱弱不適合保胎,想起秦
瑟醫好像很不錯,就想讓秦瑟幫忙看看,能否有轉機。
秦瑟聞言,便笑了起來:“這不是什麼難事,嫂子既然開口了,我豈有拒絕的道理,回頭嫂子把你那弟媳帶過來,讓我把把脈就是。”
見到秦瑟一口答應下來,王新蘭欣喜不已,激道:“那可是太好了,我替我那弟媳薛氏,多謝姑娘大恩。”
“人我還沒見著,未必幫得上忙,嫂子這謝來的太快了,還是等到我給你那弟媳看過之后,再說這個謝字吧。”秦瑟拍了拍王新蘭的手背道。
王新蘭唉了一聲,握住秦瑟的手,雖說上不再說什麼謝的話,但眼底的謝確實實打實的。
因為相信秦瑟的能力,既然說了要幫忙,弟媳薛氏的事,就一定能解決。
等到晚上吃過飯,王新蘭就拽著曹老板急匆匆地走了,急著回去把這個好消息說給薛氏聽,好讓薛氏準備一下,早日來見秦瑟。
送走了他們,謝武也回去陪王金桂,偌大的酒樓關了門之后,就剩下秦瑟和謝桁兩個人。
秦瑟剛站到門口,想要跟謝桁說,可以休息了。
卻見謝桁微微咳了一聲,搶先道:“貴客走了,我搬回去睡吧。”
語畢,他便匆匆進了自己之前住的房間。
秦瑟失笑,到了現在還害呢?
這怎麼行。
好歹剛有點進展,就讓他回去?
秦瑟眼睛一轉,回屋里拿了一床被子。
謝桁回到房間里,剛關上門,準備休息,就聽到外頭有敲門聲。
他頓了一下,走過去將房門打開。
還沒看清楚眼前的況,他就覺到眼睛一花,有個什麼東西鉆了進來似的。
再一看,秦瑟已經抱著一床被子,走到他的床邊,理所當然地往他床邊一坐。
謝桁有點傻眼:“你這是……”
“你想睡回你的房間,不愿意陪我睡,我只能來陪你睡了。”秦瑟坐在床邊,直接了外套,往床上一趟。
謝桁看到那自如的舉,愣了一愣,咳嗽道:“你,你……”
一向明的人,竟難得有些語塞。
秦瑟翻,側躺著看他,“你和我是夫妻,天底下哪有夫妻整天分房睡的,除非……”
謝桁下意識地問:“除非什麼?”
“除非你還想休了我,否則我就在這睡定了。”秦瑟裹住被子,哼了一聲,一副堅決不肯走的模樣。
謝桁愣了一下,失笑:“誰說要休你了?”秦瑟挑眉:“那你總躲著我干嘛?難不,你一個大男人還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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