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飛燕還沒有意識到楚君琰的怒氣,端著燕窩,走到楚君琰的邊,嫵地說道:“皇上,這是臣妾給您親手燉的燕窩,非常的滋補,皇上國事繁忙……”
啪!
拓跋飛燕還沒講完,楚君琰一把掀倒了手裏的燕窩。
拓跋飛燕嚇了一跳,趕跪下,“皇上,臣妾……臣妾不知道做錯了什麽,惹得皇上如此生氣,請皇上明示。”
“哼!”楚君琰冷哼一聲,掐住了的下頜,讓的眼睛直視著他,“你給朕老實代,簫妃離宮的時候,遇到的刺客,是不是你派去的,還有,五臺山的刺客,也是不是你做的!”
“不……不是的,臣妾沒有啊!臣妾冤枉!臣妾的心思全都在皇上上,怎麽會去謀害簫妃呢!”拓跋飛燕流著淚,因為楚君琰掐著的下頜,實在是疼。
“別以為朕不知道,你的那些小心思,最好別讓朕抓住你的小辮子!否則的話,你知道後果的!”楚君琰憤怒地說完,重重地鬆開了。
拓跋飛燕如釋重負,趕離開了書房。
……
另一邊,高遠帶著人,匆忙地趕到了毓秀園,將裏麵的東西全部給打包走了。
然後匆匆地回去給楚君琰複命。
“高公公。”
“喲,這不是青嗎?”高遠看見青蘭,臉上笑意連連。
他在楚君琰的邊呆著久了,怎麽不知道,這青蘭在宮中的地位,對也是要給三分麵子的,更何況,還有職在。
青蘭瞥了一眼高遠後麵的小太監,個個手中端著一些東西。
“高公公,您這是在做什麽?”
“青,這是從毓秀園拿走的東西,皇上要的,奴才還要趕著回去複命,就不打攪青了。”
“等等,高公公,這些都是簫妃娘娘的嗎?能否讓我看一下啊?”
“這……這恐怕不好吧,這是皇上要的東西。”
“那算了吧!”青蘭臉有些不好了。
高遠也不與囉嗦,皇上要的東西,他豈敢給別人看啊!
小太監經過青蘭邊的時候,青蘭輕輕地了一下他,太監手裏的托盤就落到了地上,發出啪的一陣聲響。
“該死的!你們是怎麽做事的,怎麽那麽不小心!這可是皇上要的東西!”高遠見狀,大驚。
“高公公,他們也不是故意的,您就別責怪了。”
青蘭說著,還假裝好心的將托盤裏麵的東西給撿起來。
隨手打開一看,裏麵是一幅畫,是楚君琰的影!連見了,臉也是大變,直接愣怔在原地,心中有些……忐忑。
“哎喲,我的姑啊,這可是皇上要的東西,您怎麽能私自打開呢!快給我吧!”高遠嚇壞了。
青蘭將手中的畫卷拿走,高遠的手撲了個空,“高公公,這些東西真的是從毓秀園拿來的嗎?”
“是啊,青,您快給我吧!”
“不行,你必須跟我說清楚,皇上為什麽要這些東西。”
“這……”高遠一臉的為難,沒想到到青蘭這個難纏的,偏偏他又拿沒有辦法。
“若是不說的話,我就撕爛了它,反正到時候皇上怪罪下來,大不了一起死。”
高遠聽了,嚇得都了,“青,你何苦為難奴才呢。”
“高公公,你到底說不說,不說的話,我就直接毀了它!”
高遠一臉著急,他可不想陪青蘭這個瘋子一起去死呢。
他在宮中這麽多年,好不容易才爬到了總管太監這個位置,是家族的榮耀,他不能失去這一切。
“事是這樣的,都怪那個小太監,居然去毓秀園的東西拿出去變賣,剛好撞見了皇上,皇上就看見了之前簫妃娘娘所畫的畫像,他很是震驚,就讓奴才將簫妃娘娘所有的東西給帶過去,青,奴才說的句句屬實,你還是把畫還給奴才吧!別為難奴才了。”
青蘭聽了,臉很是不好,默默地將畫給了高遠,高遠拿著畫,帶著人趕走了,可不能再出什麽紕了。
青蘭愣怔在原地,好像被什麽給打擊了一樣,的也支撐不住了,直接手扶住了旁邊的柱子。
“不!不可能!這不可能,怎麽會有那麽巧合的事!”
那些畫像,再悉不過了。
五年前以前,秦妙戈還是丞相府裏麵的大小姐,那個時候,暗念楚君琰,私下悄悄地畫了很多關於楚君琰的畫像,並且還和一起欣賞,問畫得好不好看。
是最悉秦妙戈的人,秦妙戈的東西,每一樣都清楚。
那些畫,後來在未央宮,也是專門整理的,不過五年前的大火已經被全部燒毀了,為什麽現在還出現了那些畫!
難道是回來了嗎?
可是,的明明已經都被毀了啊!
青蘭的心裏,到一陣的恐慌。
若是秦妙戈回來了,那麽所做的一起,都白費了。
想要得到楚君琰,想要為這皇宮裏麵最尊貴的主人,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事發生了!
“小姐, 您知道以後,別怪青蘭,青蘭也是被無奈的,誰讓我喜歡上了皇上,你喜歡了他這麽久,現在讓給我可好?青蘭不想再卑微了,青蘭隻想出人頭地,讓別人臣服在我的腳下,我要向所有人證明,我一個卑微的奴婢,也是可以翻的,做這南楚最尊貴的人!”
青蘭說著,眼裏出了一抹狠厲,手指地篡著。
重振雄心以後,立馬趕著去了壽康宮。
……
“什麽!居然有這樣的事!”宣太後聽了,震驚不已。
“太後娘娘,臣說的句句屬實,您說,這蕭允會不會是秦妙戈的靈魂附在了的上,不然為什麽的出現,就和秦妙戈息息相關?”
“管是不是鬼魂附,這個人,終究不能留在南楚的皇宮了,更不可能留在皇上的邊,之前的秦妙戈,已經讓哀家深通惡絕了,哀家決不允許,出現第二個秦妙戈!”宣太後的眼裏閃過了一抹狠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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