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看了看,說你又不是正主兒,你隻是蹭了一些而已,說完就飄然而去。
柳萍想了一下,認為有道理,正主兒是高明,自己確實是蹭的運氣,於是找到高明,把剛才發生的事敘說了一下。
“賭場故弄玄虛,引人賭博的套路而已。”高明一句話就穿了真相。
他是個聰明人,還有他堂哥高朋傾家產敗名裂的前例在,他怎麽可能嗜賭如命。
“可是這十萬塊是真的哎。”柳萍說,“要不這樣,就拿這十萬塊去玩點大的,輸了算我的,贏了本金還我,其他的都給你。”
這個人真的是財迷心竅,高明笑著搖頭:“不了,我真的對這個不興趣。”
說罷就要離開,柳萍一噘:“都說你意誌力堅定,我看也不咋樣,你是怕自己陷進去而已,所以不敢嚐試。”
高明最不喜歡被人鄙視他的意誌力,他站住腳起柳萍的下,居高臨下看了看,然後以霸道總裁的口吻輕蔑道:“人,我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麽做意誌力。”
然後高明就坐到了百家樂的桌前,這玩意簡單,不腦子,高明是理工科出,對那些挖空心思計算紅藍的人很看不起,純粹運氣的事兒,弄那些偽科學有屁用。
他就拿柳萍玩老虎機的十萬籌碼下注,而且不是一般的玩法,每次都是全部押上,就賭大小,第一把贏了十萬,第二把依舊押上二十萬,贏了二十萬,第三把押四十萬贏四十萬,過三關,十萬秒變八十萬。
這就是葉向暉看到的高明,葉總也不歎高明這小子運氣真好,接著玩下去,也許贏得更多。
高明也認出了葉向暉,兩人打了個招呼,都維持著麵和風度。
但高明過了三關,戛然而止,拿著八十萬籌碼瀟灑走人。
錢他一分不要,全都給了柳萍,他是梅欣的生父,十八年來沒付過養費,這一把給清了。
柳萍心花怒放,八十萬港幣足夠孩子上大學的,還夠自己開個容院,別人辛辛苦苦一輩子的錢啊,賭桌上一會兒功夫就贏來了。
忍不住勸說高明再玩兩把,湊一百萬整數再走。
“隻是驗證一下我的意誌力而已,現在驗證完了,可以走了。”高明非常堅決,柳萍也隻能噘著走了。
雖然高總意誌力如鐵,贏錢還是很開心的,說明自己牛,以後還能有大就,柳萍更高興,回到房間洗香香,兩人重溫舊夢,大汗淋漓後沉沉睡去。
睡到半夜,高明起來尿尿,發覺自己尿的特別有力,堪比微型消防水龍,這似乎代表著什麽。
他沒有驚柳萍,也沒拿柳萍的八十萬,而是拿了自己的銀行卡悄悄下樓,兌換了一萬港幣的籌碼,各種玩法都淺嚐了一下。
深夜的賭場燈火通明,分不清白天黑夜,空氣中似乎也彌漫著令人瘋狂的元素,高明不知疲倦的玩著,有輸有贏,總來說是贏錢的,玩到幾乎忘了時間,一抬頭都早上八點了,清點籌碼,贏了二十多萬,他的意誌力又上來了,毅然離場,回到房間柳萍還在呼呼大睡,一條大白出被子外麵,搞得高明來勁了,又把柳萍弄醒來了個晨炮。
上午十點,高明和柳萍在餐廳吃飯,柳萍的老公打來電話,離開桌子去接電話,高明拿著刀叉慢條斯理,考慮著要不要再玩兩把,毅力還是占據了上風,不玩了,走人。
柳萍打完電話回來,高明問家裏有事嗎。柳萍說老梅這不是下崗了麽,和別人合夥做買賣,想找我要錢,我可不給他,一分都不給,八十萬都是兒上大學和留學的準備金。
要說高明也是個講究人,睡了人家的老婆,還讓人家梅科長幫自己養了十八年兒,現在人家落魄了,自己適當也該出援手幫襯一把。
“需要多錢,我來投。”高明說,“不過我也不是大富翁,隻能說盡一份能力。”
柳萍說:“他那個出息能幹什麽大事,也就二三十萬的份額。”
“我想想辦法吧。”高明說,他昨夜賭贏了錢,也就這個數兒,賭贏的錢必須花掉不然不吉利,就投給梅玉良吧,全當丟水裏了,本不打算要回來。
“那我替他謝謝你了。”柳萍很開心,人逢喜事神爽,麵若桃花紅豔豔,搞得高明忍不住要回房間再來一發。
這就是贏錢帶來的附加值,一切都變得那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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