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澤卻是頭鐵的很,他堂堂李家世子何曾被人如此威脅過?
他李承澤豈能夠認慫?
所以,李承澤不退反進,氣的擼起了袖子,指著為首灰男子的鼻子便是臭罵了起來:“來來來,讓我看看你是怎麽讓我死的,趕的手。”
“不就是一名化龍境六重嘛,有什麽好狂妄囂牛轟轟的?”
“不是我李承澤看不起你,就你們這些老不死的狗東西,有能力傷本世子一汗都算我輸好吧。”
“李家世子,什麽時候被人嚇唬到過?我不要麵子的?我李家不要麵子的?你敢手一個試試。”
李承澤這霸氣無比的作法,也頓時把易大師他們都全部給驚到了。
果然是霸氣側。
份來頭大,果然就是牛啊!
鍾家眾人也都被李承澤的王霸之氣給震撼住了。
不怕你強就怕你狠,隻要舍得一剮,敢把皇帝老兒拉下馬。
此時的李承澤便有舍得一剮的狠,也有無視鍾家眾人的豪橫霸氣。
麵對如此的李家世子,他鍾家眾強者哪裏不心虛?哪裏不有所顧慮?
上這樣的狠人,他們能怎麽辦?
很顯然,這位李家世子是吃了秤砣鐵了心的要護著太墟宗了。
在這樣的況下,他們鍾家若還繼續強行出手的話,那最後的結果恐怕真的不堪設想。
雖然剛才那為首灰老者話說的很氣的樣子,但顯然也不過是在嚇唬李承澤罷了。
隻是他也沒有想到,李承澤竟然如此頭鐵,本嚇唬不住半分。
擺出了一副拚命三郎的架勢來。
在如此況下,鍾家眾人的氣焰也都不由的消了下去。
李家世子若真有個什麽三長兩短的話,那他們鍾家可就真得有滅頂之災了。
所以——
心中再三權衡之下,那為首灰老者也不得不作出妥協。
為首灰老者聲音冷森無比的對李承澤道:“李世子,既然你如此不顧一切的非要維護太墟宗,那我鍾家今天便給你這個麵子。”
“不過老夫想告訴李世子的是,你保的住太墟宗一時但保不住太墟宗一世。”
“如此海深仇,我鍾家是絕對不可能會就此善罷甘休的。這個仇,我鍾家一定會找太墟宗報。”
“今天找不到就明天,明天找不到就後天,我們鍾家有的是時間來慢慢跟太墟宗耗,就看你李家世子能不能夠一直守在太墟宗寸步不離了。”
“隻要你李家世子前腳走,那我鍾家後腳便會滅了他太墟宗。”
“太墟宗的人,也別想逃走,我們鍾家人會牢牢監視著太墟宗。”
“所有從太墟宗中走出來的人,都得死。”
“李家世子既然想保太墟宗,那就看看你李家世子有沒有這份能力和耐心了。”
聽著為首灰老者如此狠的話,李承澤很是不爽的咂了咂。
不過他現在也做不了太多,最多隻能是做到如此。
畢竟他和池老的實力都還遠遠不夠,本不足以對付鍾家這些強者。
實力不夠,那自然說話的底氣也就嚴重不足了。
所以暫時,李承澤也隻能是如此。
為首灰老者一揮手,便帶著鍾家眾強者離開。
當然,這件事自然還沒有完。
也隻是暫時結束罷了。
可就在鍾家眾人要離開的時候,一直沒說話的陸小川忽然開口了:“站住,我讓你們走了嗎?”
此話一出,不僅僅是鍾家人怔住了,易大師他們也同樣怔住。
一個個驚訝震撼的表看著陸小川。
不是都已經結束了嗎?
這是又要挑事?
李承澤差點沒咬到舌頭,瞪大雙眸一臉古怪的看著陸小川。
鍾家眾強者本來都已經打算暫時撤退再做打算,可是——
顯然他們也沒有料想到,陸小川竟然還不想讓他們走了?
鍾家眾強者對視了一眼後,一個個兇相畢的狠狠看向了陸小川,眼眸中滿是厲的兇狠。
“大哥,你這是?”李承澤有些哭笑不得的對陸小川問了一句。
他剛才可是豁出去了,舍得一剮,靠著一蠻橫勁才把鍾家眾強者給唬住了,嚇退了鍾家眾強者。
可倒好,大哥轉就又把矛盾挑了起來。
這算個什麽事呢?
陸小川撇道:“我這人不喜歡把麻煩留到明天,有麻煩喜歡當場就解決了。”
“既然鍾家人鐵了心的要找我報仇,要對我太墟宗出手,那怎麽能放這些人走?必須要把他們全部留下來才是。”
“敢威脅我陸某人的,要麽還沒出生,要麽都了死人。”
“鍾家人,也不會例外。”
“既然來了,那就別走了,都把命留在這裏吧。”
聽著陸小川如此狂妄霸氣的話,鍾家眾強者都重重的冷哼,覺到了極大的挑釁和辱似的。
李承澤一臉哭笑不得的道:“大哥,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幹嘛不早點說,害得我剛才一直自我的表演,原來小醜竟然是我自己?”
看到李承澤的樣子,陸小川不被逗樂一笑道:“那不是看你表演的那麽彩,所以不忍心打斷你嘛。”
“你剛才裝的時候,可是霸氣側的很,我怎麽能不讓你裝完呢?”
“現在裝完了,我這不就開始辦正事了嘛。”
咳咳——
李承澤頓時無言以對。
他剛才為什麽裝大哥你心裏沒點數嗎?
若不是為了極力維護太墟宗,他堂堂李家世子怎麽可能會如此呢?
為首灰老者冷幽森森的看著陸小川道:“小子,聽你的意思,你想要將我們都留下來是嗎?”
“哼哼,年紀不大你口氣倒還真是不小。”
說著,為首灰老者還一臉不屑的指了指眾人,冷笑出聲道:“就憑你們這些人,還想要跟我們鍾家一戰嗎?”
“你這就不狂妄了,而是不知天高地厚,不知死活的井底之蛙。”
“好好好,既然你說要將我們鍾家人留下,那老夫倒也想看看,一個小小的的太墟宗,到底有幾分能耐,敢說出要將我鍾家人留下來的狂妄大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