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說宋加笛有什麽短板的話,品酒就是其中之一。
對酒的印象隻有兩個字——“難喝”,雖然的酒量已經在酒桌上練出來了,但並不妨礙覺得酒難喝。
而且的酒量發揮起來並不穩定,有時候喝的多一些,有時候沒喝多也會上頭。
的確,十幾萬一瓶的酒,霍許的酒櫃裏多的是。
可是又一想,一瓶就是一個月的工資啊,關鍵還沒白開水好喝呢!
唉,頭好暈。
“呀!”這時小林忽然低聲驚呼道。
“怎麽了?”霍許比宋加笛的反應快一點。
“突然顯示胎不足,可能是胎紮到釘子了。”小林皺著眉頭回複他。
“嗯,先看看況再說。”霍許神一片平和。
十分鍾後,小林滿含歉意地開口:“霍總,可能是紮到的不是釘子,是刀片,胎降得厲害,安全起見,還是換備用胎吧。恐怕要麻煩您和宋姐下車稍等一下。”
好在車上的工很齊全,小林的速度很快,大概十分鍾左右就換好了。
正要用千斤頂把車放下來時,後麵忽然衝過來一輛車。
車上播放著震耳聾的音樂,幾個人跟著音樂聲鬼吼鬼。
“霍總,宋姐,你們趕上車!”怕出什麽意外,小林趕忙加快了手上的作。
但還是慢了一拍,他們直接撞飛了200米以外的三角警示架,直而來。
小林剛走千斤頂,他們便直接往車屁上撞了一下。
靠!他剛修好的車!,小林想罵人!
撞過後,那群人更興了,“嗷嗷嗷”個不停,一個個癲狂地站在車裏,從天窗探出來半個子,群魔舞著,麵目醜陋地說著侮辱人的話。
宋加笛覺得他們的神狀態有問題,這一看就是吃了令人發瘋的東西吧。
小林本想趕上車,趕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畢竟確保霍總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但是他們又一下子把車橫到了前麵。
有人直接從車裏跳了出來,向小林發出了挑釁。
“原來是華國佬!我看上了你的車,現在歸我了,趕滾!”一個穿著短袖T恤的人說著就要扯開小林,去坐進駕駛室。
小林可是正兒八經練過的,直接一個過肩摔,把他摔出去一米遠。
也不知道他是因為疼,還是因為更興了,嚎得跟神病似的。
他的同伴見狀,罵得更兇了!氣勢洶洶地從車上下來,還有人提著刀,在車燈的照下亮出了刺眼的刀。
宋加笛趕忙從包裏掏出了防狼噴霧,從車窗丟了出去,“小林,接著!”
與此同時,拍了拍霍許的手臂,一本正經地開口:“霍總,萬一一會兒真的打起來,你千萬別出去。如果況急,你直接開車走。”宋加笛說著便擼起了袖子,隨時準備出去跟那群人幹架。
霍許看不茍言笑的樣子,眉都笑彎了,“你讓我留在車裏,你自己出去幹架?你對自己的實力是不是過於盲目自信了?”
宋加笛目掃了外麵一眼,心裏還是有點怵的,畢竟沒有實戰經驗,也沒親曆過這種場麵。隻是如果讓霍許了傷,那就是的失職了。
“不管怎麽說,不能讓你傷!”可能是剛才下車吹了風,現在頭還是很不舒服,但是腦子覺很興,應該是紅酒的後勁來了。
聽著篤定的口吻,霍許眸閃了閃,心中翻湧著一莫名的緒,心跳暫停了一下。
他輕輕在肩上拍了拍,“放心,不用你衝鋒陷陣,這幾個小混混,小林可以解決!就算真的有危險,我也不可能讓人擋在我前麵。”
小林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宋加笛的防狼噴霧,直接對著那幾個人來了那麽一下,然後便跳上了車,直接發了車子。
他駕駛車子後退,從旁邊越過了那輛車。
很快,後麵的那輛車便跟了上來,跟野狗似的一路窮追不舍。
“開去附近的警局。”霍許一邊吩咐小林,一邊給楚辭打了個電話。楚辭表示會給警局的人打招呼,讓他們立馬理此事。
當然,後來沒去警局。
那本就是一條蜿蜒曲折的路,小林車速開得很快,那群混混咬著不放。吃了藥的人心智本就不清楚,方向來回切換間,離了掌控,直接撞上了路邊的護欄,摔了個人仰【馬】翻。
至此,霍許他們終於擺了他們的窮追不舍。
宋加笛和小林不約而同地鬆了口氣,高度繃的神經緩緩放鬆下來。
隻是宋加笛本來就頭疼,經過這一番來回顛簸,覺自己的腦漿都要被搖勻了。
忽然有點犯惡心。
“霍總,我能打開點窗氣嗎?”向霍許征求意見。
“不是頭疼,吹了風一會兒更難。”畢竟現在是冬天,那風不容小覷,要是吹冒了得難好幾天。
於是他讓小林關了空調。
“還難?”見宋加笛一直捂著,臉也不怎麽好看,他皺了皺眉,關心地問了一句。
宋加笛故作堅強地回了句,“還好,有點想吐。”
“嗬嗬……”霍許幹笑了一聲,隨即笑意才染上眉眼,“剛才不是很能幹,要替我出頭?就這點能耐?”
看笑話歸看笑話,他還是讓小林把車開得穩一些。
宋加笛難得厲害,悶出了一聲,“霍總,我不是無所不能的。”
小林適時地了一句,“不不不,宋姐,你在我心裏,就是無所不能的。公司很多人,也都是這麽認為的。霍總,你說呢?”
霍許挑眉瞥了一眼,戲謔道:“這個可以有。”
宋加笛大概是喝了酒,才敢大膽包天回了一句,“那我能當總裁嗎?”
“你倒是想得!”霍許從鼻子裏哼出了一聲,竟然還想取代他的位置。
雖然這麽說,但他的眉頭卻是舒展的,眼底流著波,的確沒想到宋加笛會說出這麽野心的話。
“你真的想當總裁?”過了許久,霍許看伏在窗邊保持著靜默的狀態,一本正經地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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