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同朝著婚禮大廳走去。
宋加笛將霍許的那個紅包給了他。前兩天霍許讓準備了一萬塊錢的紅包。
自己也準備了一個一萬的紅包。畢竟跟趙晨、管雯是大學同學,誼要比霍許深厚一些。但霍許是的上司,也不好越過他。所以給了一樣的份子錢。
於是黎嶼也隨了一萬,並替江雲杪、溫迎、鹿深深隨了一萬。
厚厚的六個一萬元的紅包放在桌上的時候,記賬的人手都抖了一下。
什麽關係呀,給這麽多!
趙晨和管雯看到他們,連忙迎了出來。
見他們給這麽多,兩人有點不好意思,“又給我們安排酒店,又送這麽大的紅包,黎嶼你太客氣了!”
“應該的,祝你們新婚快樂,百年好合!”黎嶼笑意盈盈地送上了祝福。
“謝謝你,加笛!還有江雲杪、溫迎、鹿深深,一會兒麻煩你把們的地址給我,我把伴手禮給們寄過去。”管雯熱地說道。
最讓趙晨和管雯意外的是,霍許竟然真的來了!
“霍總,您能來我們的婚禮真是給我們的婚禮錦上添花了,有照顧不周的地方還請多多包涵!”趙晨激地說道。
當初給霍許發請帖也是因為那天定酒店的時候禮貌地提了一句,並沒有真的指霍許能紆尊降貴來參加他們的婚禮。畢竟他們跟霍許也隻有一麵之緣。沒想到霍許這麽給們麵子,實在讓他們寵若驚。
“不用客氣。剛好沒什麽事,就來湊個熱鬧,希沒給你們添麻煩。”霍許謙虛地說道。
“不會不會,您能來是我們的榮幸。加笛,麻煩你幫我們照顧好霍總。”管雯將招待霍許的任務拜托給了宋加笛。
“好的,沒問題。”宋加笛欣然應下。
“你們快去裏麵坐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在三號桌。”
跟他們坐一桌的是管雯和趙晨的領導,看到霍許的時候他們無比驚訝。
管雯和趙晨竟然能請到霍許?
雖然沒指霍許能來,但桌卡上是寫了霍許名字的。
之前領導們看到的時候還以為是同名同姓的朋友,沒想到——
他們連忙站起來和霍許打招呼。
“不用客氣,今天我跟你們的份一樣,隻是前來參加婚禮的客人。”霍許溫和從容地說了一句,便坐了下來。
宋加笛習慣地坐在他旁邊。
黎嶼則坐在宋加笛的另一側。
這次婚禮,趙晨和管雯除了邀請宋加笛和黎嶼,也邀請了許多要好的大學同學。
所以很快,婚禮前的時間變了大學同學聚會。
很多同學紛紛前來跟黎嶼和宋加笛打招呼。
“我天,黎嶼你怎麽保養的,怎麽還跟大學的時候一模一樣。還有加笛,你跟以前太不一樣了,妥妥地逆生長啊。如果在馬路上看見你,我絕對不敢認你。你們是修煉了什麽駐吧!”
“說起來我們這麽多人都在海城工作,竟然都沒聚過呢,要不然改天約個時間,咱們一起聚聚。”有同學提議。
“好呀好呀!那我可就在群裏等著了。”大家紛紛響應。
“加笛,你真了不起,短短幾年就做到了霍氏集團總裁特助的位置,恭喜你。”其他同學散開後,有個人留了下來,是他們大學時的班長丁運恒,長得也是一表人才,文質彬彬。
“謝謝。”宋加笛淡淡地回以一笑。
“班長現在在哪兒高就?”黎嶼湊過來問了一句。
“我畢業後就留校任職了,現在是助理教授。”丁運恒一本正經地回道。
“很不錯啊,那以後要你丁教授了。”
“哪裏哪裏,我就是圖個穩定,可比不上你們,一個個不是老總,就是老總助理。”丁運恒幹脆從旁邊拖了張椅子過來,饒有興致地跟們聊了起來。
“我記得群裏好像沒有你,方便的話我們加個微信?”丁運恒對宋加笛說道,然後拿出手機打開了自己的二維碼。
他們的談話一字不差地落了霍許的耳朵,他擰了擰眉,覺得有些吵鬧。尤其是坐他後的男人,聲音尤為聒噪。他微微側回頭掃了丁運恒一眼,雲淡風輕的麵容中浮現出一抹鄙夷,就非要蹭別人的婚禮敘舊?
在場這麽多同學,單單拉著宋加笛和黎嶼聊,這點心思好像誰不明白似的。
宋加笛好歹跟了他這麽多年,應該能看出來這個男人心思不簡單吧?
既然畢業了那麽多年都沒聯係,也就沒有再聯係的必要了,還加微信做什麽。
再說了,他當大學老師,跟宋加笛的工作似乎並不產生集。
霍許暗忖著,一邊用餘觀察著宋加笛的舉。
但霍許並不知道,宋加笛上大學的時候,除了跟黎嶼、江雲杪們幾個關係比較好,跟其他同學的關係都很淡。一來很忙,忙著學習、忙著掙錢,沒有時間和別人維係關係。二來,的確也不知道該怎麽跟他們相。的過去一般人很難理解,會顯得格格不。
也就江雲杪、黎嶼和溫迎,們是一個宿舍的,所以會包容,想方設法地讓融。
不過丁運恒時常會去圖書館幫占位子,兩人也算是有點革命誼在的。
所以掃了他的二維碼,加了他為好友。丁運恒又把拉進了大學群。
霍許的臉微不可察地黑了一度。
“我記得你以前很喜歡孫教授的講座,不知道你現在還關注他嗎?”丁運恒一派斯文坦然的模樣。
“當然。孫教授的論文我都有看,包括他寫的書,我也一直在學習。”聊到了興趣的話題,宋加笛顯得興致很濃。
“那太好了。學校邀請孫教授下個月來做講座,你要是有空的話可以來聽。我幫你留前排的位置。”丁運恒稔地說著。
宋加笛有點心,“我不一定有空,不用幫我留位子。”
“沒事。到時候定下來了,我把時間地點發給你,你再決定。”丁運恒顯得很熱心。
“班長,你是為了老同學的婚禮特地趕來海城的嗎?”黎嶼了一句。
丁運恒爽朗地笑笑,“是啊!這可是我們班上唯一的一對,我必須來見證他們難忘的幸福時刻,順便沾沾他們的喜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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