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書檀說這話的目的,林聽自然知道。
沉思了一下,“不行,五年前他就已經割腕一次了,再刺激,我怕適得其反。”
談政聿這個人。
他只是看似強大冷漠,無人可靠近。
但其實,極度沒有安全,患得患失,這才是真正的談政聿。
林聽是想讓他開始新生活,別再回江昭,別再攪合進爛泥潭!但,不是以他接的方式。
“那你說,該怎麼做?”溫書檀也沒了耐心。
無論誰在醫院耗上幾天,都心神俱疲,更何況談政聿這是命攸關的病。
“我這把談亦禮這邊的骨髓拿到,然后再說!你多盯著些他,盡量別讓談政聿獨,邊別有些尖銳帶刺的品。”
“這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溫書檀倒是想近照顧談政聿。
那也得他愿意啊!
不過這話,出于敵的角度,沒有和林聽講。
掛斷通話后,林聽轉想要去問醫生骨髓的事,正巧,負責捐骨髓的主任醫師從辦公室走出來。
“林小姐,你找我?”
點點頭,“張醫生,我想問一下,談亦禮的骨髓最快多久能夠開始?”
“這個得看捐獻者的指標!符合標準后,才能夠進行捐獻!畢竟,我們不是因為要救一個人,而不顧另一個人的死活。”
想快些達到捐獻要求,必須是要加強注的準備藥。
而談亦禮,目前的這個劑量都不住,再加的話,那可是要鬧出人命的。
林聽也明白。
也不想談亦禮出事。
只是……
遠在溫哥華的談政聿,他況實在危急。
“我們會盡快的。”張醫生也只能這麼安一句。
林聽垂下眸子,“謝謝,拜托了。”
剛想邁步回病房,突然,后的張醫生又住了人。
林聽一頓,“還有事?”
“我是想提醒一下你,正常人的捐獻骨髓次數,我們是建議不超過兩次的!談先生這次再捐后,應該就是……第二次了吧?如果以后還要捐,那可是要傷了,這個我們是需要如實告知的。”
“……好,我會告訴他的。”
“嗯。”
看著醫生離開,林聽走回病房。
一推開門,才發現談亦禮已經醒了。
造干細胞員劑在他上反應極大。
連日來的發熱與腹瀉,讓談亦禮整個人瘦下去好幾圈!
原本高的鼻峰,此刻顯得更加突出,眼窩深陷下去,甚至雙眼皮都多出一道褶皺來。
“小聽。”
即使這樣,他看到林聽,還是撐著笑笑。
“嗯。”走過去,坐在病床邊,“你有沒有什麼想吃的?我買給你。”
“不用,我不舒服的時候,什麼都吃不下。”談亦禮的,干裂皮,說話的作大些,還會扯開一道傷口,溢出珠,“只要我睜開眼睛可以看到你,我就心滿意足了!”
這已經是他,和林聽在一起獨最久的一段時。
哪怕是曾經,兩個人在往的階段,也沒有過這樣日夜得以相見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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