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是怪不得呢!
靳淮之甚至都要開始懷疑,當初作為華信幕后的老板,他同意舒儀化纖這個項目時,就已經預料到了今天這一步。
畢竟這男人玩轉投行,易如反掌。
沉默一會兒,靳淮之無可奈何的道,“政聿,所以現在你想要的是什麼?”
談政聿沒回答,只有他一個人在說。
“你確診了白病,林聽第一反應不是救你,而是怕你連累一輩子,怕變寡婦!行,這我都沒話說了,畢竟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麼!可轉嫁給你親弟弟哎!”
這和直接談政聿兩刀,有什麼區別呢?
“你都已經是死過一回的人了,如果沒有溫書檀的骨髓,我今年都要給你燒五周年了,怎麼現在還眼朝林聽湊上去呢?”
“難道我應該放過他們?”
談政聿的嗓音恢復冷冽,甚至是郁的。
“我是怕你名義上復仇,實則只要林聽一勾勾手,魂兒都沒了!”
靳淮之話還沒等說完,他突然沉聲打斷。
“你現在非要找到冷瀾,是為什麼?”
“嗯?”怎麼話題轉到自己頭上啦?
靳淮之吭哧半天,才干的找到個理由,“當初跟我時,我承諾分手以后給五百萬的,結果突然就失蹤了,錢還沒拿呢!我這個人很重信,不愿意欠別人錢。”
“哦。”
“談政聿!”
“掛了,困。”
談政聿說完,直接切斷通話。
把手機扔到一邊,這煙也得差不多了。
至于靳淮之的話……
他覺得,當然是錯的。
……
林聽當晚留宿在孟士家里了。
難得有點時間陪兒子拼樂高,很珍惜這樣的親子時。
第二天,林聽特意早起做的早餐,等母親和慕安都吃完后,打算先送兒子上學,再回公司。
“媽咪,我今天放學,還能來外婆家吃紅燒嗎?”
小孩子的世界很簡單,拿到喜歡的玩,吃到喜歡的菜,都值得開心一整天。
“當然啦!最近幾天,你都得住在外婆這邊。”
“好哎!媽咪萬歲,外婆萬歲!”
林聽無奈,又滿眼的寵溺。
把兒子抱到后座,系上兒座椅的安全帶。
有他在,總是開車開的慢些。
以往這條路,林聽也總走,是去慕安兒園的必經之路,但今天不同。
今天在路過華信大廈的時候,下意識向那邊看了一眼——
現在門口的“華信”兩個字已經被摘除,工人們正要把“礪同”掛上去。
沒錯,等會兒送完兒子,自己還得來這里通舒儀化纖公司的事。
林聽這口氣還沒等嘆出來,耳邊就傳來“砰”的一聲!
的整個車都跟著了下。
“……”
剛才溜個神的幾秒,自己追尾了。
這還不是最慘的。
重點是,自己撞的這車,是輛邁赫。
談政聿以前就開這個,所以林聽知道它的價格。
“慕安,你乖乖坐著,媽咪下去理點事。”
“好哦!那我戴耳機聽英語歌!”
“嗯,乖。”
林聽囑咐完,才推開車門下車。
下一秒——
比邁赫更絕的事來了。
這車,它好巧不巧,就是談政聿的。
只見他穿著一墨西裝,邁出長下了車,擰起眉頭朝林聽瞥過來。
“故意的?”
林聽趕搖頭,“沒,真不是!”
談政聿手要去拿車里放在中控臺上的煙盒。
驀地,他黑眸一瞇。
“你后座上,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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