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可能忘。
甚至連里面的容,都是看了一遍又一遍的。
“小聽,別離開我,求求你。”
“既然當初,我是用那一百封書你的,那給我個機會,讓我寫出下一個一百封!到時候,我應該就好得差不多了,然后我們結婚,行嗎?” 他此刻的眼神,就和當初遞上書時,一模一樣。
帶著期待,帶著祈求。
林聽的了,“我們……真的可以不在意那件事嗎?” “可以的!你信我!” 病房里陷了漫長的一段沉默后,終于很輕很輕的點了點頭,“好。”
…… 談政聿從醫院離開后,開車在街邊沿途緩緩的行駛一段路后,還是去了無妄酒吧。
里面的服務生看到他,趕打電話通知自家老板。
這邊烈酒剛喝下去半瓶,靳淮之就飛奔趕來了! “誰給他的酒?!” 他冷聲呵斥,旁邊站著的服務生一個個都嚇得不敢說話,“是……是談先生自己點的……” 靳淮之沉下的俊臉,走上前要去把談政聿面前剩下的那半瓶搶走。
可,從他手里搶東西,哪有那麼容易? “政聿,你聽話,別喝了!你有心臟病,還有抑——你不能喝酒!” “嗯。”
談政聿雖然是應了聲,可沒耽誤他再把杯子倒滿。
實在沒辦法,靳淮之只能再找兩個男服務生過來,總算是把酒瓶奪走了! “你這瘦歸瘦,力氣還不小呢……” 談政聿抬眸看他,擰眉,“我想喝醉,回去睡覺。”
“沒聽過那句話嗎?借酒澆愁愁更愁!有事跟我說,只要不是關于林聽,哥們什麼都給你辦!” 回答他的,是無言。
靳淮之抬手使勁掐了幾下自己的眉心,“又是因為林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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