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泠然也沒想到傅枟霆的訊息這麼快，才剛被選進實驗室沒兩天，他這邊就知道了。

察覺到的目，傅枟霆解釋道：“是連教授告訴我的，說是林教授這幾天特別開心。”

顧泠然屏住呼吸。

不會連是零小姐這種事都說出去了吧？

雖然傅枟霆知道了是零醫生，但還不知道就是零下研究所的負責人。

“林教授說你是萊汀製藥的代理，和萊汀製藥的人和京大實驗室都有過接。”

顧泠然暗自鬆了口氣，好在林教授沒高興暈了，還記得他們之間的約定，沒把這件事也順便抖出去。

“嗯，以前有過接。”

傅枟霆見點頭，繼續問了下去。

“那……你知不知道，零下研究所？”

顧泠然眼中迅速劃過一詫異，沒想到還是沒躲過這一問。

“知道，怎麼了？”

“那你見過零下研究所的負責人，零小姐嗎？”

顧泠然伏在椅子上的手指微微蜷了一下。

“沒有，你對很興趣？”

傅枟霆一怔，隨後反應過來可能是吃醋了，語氣也輕快起來。

“不是，只是以前談過合作，如果可以還是想促一下。”

“不太。”

顧泠然總覺得這人好像在試探什麼，但又不明說。

兩人閒聊幾句後，又去京大附近的餐廳吃了頓飯。

看天已經快黑了，傅枟霆將顧泠然送回了寢室。

“你那邊HAK的事解決得怎麼樣了？需要我幫忙嗎？”

傅枟霆笑著替扣上帽子：“那顧小姐的費用能打折嗎？打個價？”

他記得說自己價格很貴來著。

帽子遮住了顧泠然的上半張臉，從傅枟霆的角度，只能看見小巧的下和。

“不打，分是分，錢是錢。”

顧泠然上說著拒絕的話，角卻是上揚的。

和傅枟霆在一起，越來越放鬆，也越來越開心。

“泠然姐姐，那我那些零食和玩，只能以後賺了錢再還給你了。”

傅潯看上去蔫蔫的，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髮。

“錢是錢，不過小潯是小潯，不用給我錢。”

顧泠然被逗笑，幫忙捋順了的頭髮。

和傅枟霆分別後，顧泠然拎著幾份打包的甜品回了寢室。

在餐廳這麼多吃不完，傅潯小大人似的，堅決要顧泠然將甜品打包回去送給的室友。

說是要搞好同學關係。

“哇？這提拉米蘇看著好緻啊！肯定很貴吧？”

衛昭昭開心接過來，左看右看，放在桌上拍了好幾張照片。

馮莉沒說話，顧泠然見在背書，直接將蛋糕放在了的桌上。

衛昭昭見盯著何空的位置，提醒道：“何被老師出去了，你直接放在桌子上就行。”

顧泠然放好蛋糕後就在自己的位置上敲電腦，幾人各自忙著自己的事。

直到馮莉去洗漱的時候，顧泠然發現桌上的蛋糕一直沒過。

衛昭昭也發現了，從自己的位置出半個頭，朝著衛生間裡喊道：“馮莉！你的小蛋糕再不吃，明天就壞掉啦！”

“我不吃了，你想吃的話你吃吧。”

馮莉在衛生間裡說完這句話，抬頭看向鏡子裡的那張臉，半晌沒說話。

衛昭昭原本就沒吃飽，聽了這話高興地將桌上的小蛋糕拿過來吃了。

這天新生樓都熄燈很早，因為都知道第二天就要開始軍訓了，想養足神。

京大的新生軍訓和其他高校沒什麼大區別，第一天都是在大太下面站起了軍姿。

所有人被曬著，一個個站得頭暈眼花。

顧泠然對這樣的訓練強度接良好，姿勢標準一不，像是一尊雕塑，腦子裡在算昨天研究所傳來的資料。

原本京大是想和往年一樣，請隔壁學校的國防生來當教，但今年隔壁學校不借了，只好請了一批年紀比較大的教。

這樣的教往往衝浪速度會比別人慢一截，在休息時間總是喜歡拿著手機刷刷影片。

顧泠然們連隊的教也是這樣，休息間隙一邊刷手機影片，一邊盯著連隊裡的學生，尋找長得好看的同學。

一眼就看中了顧泠然，這姑娘氣質毫不輸給隔壁舞蹈系的學生們。

“這位同學，出來一起拍個影片吧？”

教走到顧泠然面前，笑著將手機螢幕轉向。

影片容是一個穿著軍訓服的新生和教一起拍的土味影片。

“哇……”

旁邊已經有人開始起鬨了。

他們也想看顧泠然說這些話，做影片裡的作。

顧泠然影片容還沒看完，就輕輕搖頭。

“抱歉，教，我不太想拍影片，可以換個人嗎？”

覺得上鏡麻煩，萬一真的被有心之人買了流量，火起來更麻煩。

教的笑容僵在臉上，這麼直白的拒絕讓他面子上有些掛不住。

“只是拍個影片而已，又不是什麼過分的要求……”

他小聲嘟囔著。

顧泠然周圍的生也在勸。

“是啊，泠然你就和教拍一個吧！你長得這麼好看，影片肯定能火！”

“你看別的連隊都有人出來和教拍了，咱們也不能輸啊！”

顧泠然仍舊堅持己見：“是我不想面對鏡頭，之前接任何採訪的時候，我的照片也沒有出現在報道里。”

大家仔細想想還真是，當時報道顧泠然這三個字的還多，但都是文字報道，還真沒出現過照片。

難道這麼漂亮的生也會有容貌焦慮？

但也有一部分人只覺得是矯，想故意博關注。

“拍一個沒關係吧？教都這麼邀請了，你看隔壁系的也在拍呀！”

一個生指了指不遠的藝系，顧雪薇正和教在一起拍影片。

顧雪薇和顧泠然恰恰相反，不會放棄任何一個上鏡的機會。

影片裡的顧雪薇笑容自信，其他連隊的男生都看呆了。

“這不是神級別的嗎？”

“一看整個人的狀態就知道是富養長大的！”

“我知道我知道，這不是前幾天來報道的那個，首富顧先生的兒嗎？”

教看著其他正在拍影片的連隊，再次將頭轉向顧泠然。

“同學，你真的不願意幫忙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