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方鈞庭用東西塞住了男人。
一把抓住男人后背,將這捆綁了四肢的男人丟在了頭李旁邊。
兩人面面相覷,哭笑不得。
他們自認為走南闖北很多年了,卻想不到事會鬧得這樣稽,兩人既不能挪也不能求助,只能站在夜中的荒野之中。
好在這里并沒有野,不然他們必死無疑。
方鈞庭很快狂奔到了車子附近,等他到車子的時候,那坐在駕駛室的皮男已經握住了槍。
他很警覺,無論是行力還是判斷力都比之前那倆更上一層樓,方鈞庭看到武,并不敢靠近,他在附近徘徊……
但就在下一刻,宋卻看到一條黑影,哪里知道那是誰?
“頭?”
“什麼頭?”駕駛室的皮男回頭盯著宋,宋說:“司機大哥是頭,對不對?”
“你知道的太多了。”
宋盯著那把槍看。
剛剛失敗的逃離讓總結了經驗,也讓宋明白,這可是不是道,而是貨真價實的一把槍。
宋并不敢輕舉妄。
“他們怎麼還不回來啊?”
“著急什麼?”對方冷冷道:“總會回來的,這里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我就不相信他們會出意。”
其實,皮男也產生了古怪的直覺,十有八九可能出問題了,但他很奇怪,要說遭暗算,那是誰這麼厲害暗算了他們。
“哥,你今年多大了啊?”宋故意分散這家伙的注意力,知道,外面的黑影一定是同盟而不是敵人。
從那人敏捷犀利的作判斷,那人就不是頭李。
“和你有關系嗎?”皮男兇的怒吼,宋擔心怒這家伙,這才說:“我今年十五歲了,到年底就十六歲了,我之前從來沒離開過滬城啊,我可憐啊, 倒霉孩子……”
后座的倆孩都百思不解,好端端的宋在這里嘰里咕嚕自言自語什麼呢?
但宋卻明白,只有分散了這家伙的注意力,外面的人才有機會靠近車子,才能行。
所以,在冒險。
那皮男果然怒了,“你這丫頭片子,你最好給我閉,不然我先崩了你。”
“哥,我不說話了,要不然我唱首歌給你聽?你喜歡聽祖國之歌還是工人之歌?”宋也不管這臭男人聽不聽,已經自顧自的唱了起來。
“唱支山歌給黨聽,我把你們比母親……一條大河波浪寬……”
宋不同于那些個荒腔走板的人,雖然從來沒有接過正統的學習,但技巧掌握的不錯,一首歌唱出了高低起伏的錯落,很有節奏。
聽到這里,后排的孩安靜了下來,而正駕駛的男人居然也不呵斥了。
一曲終了,宋來了自信力,也明白自己這邊唱起來,皮男就會忽略外面的聲音,繼續開始,“悠悠歲月,說當年萬事休……”
宋嗓音甜,眾人都被吸引了。
就在此刻,過倒車鏡宋看到了一條黑影。
那黑影再一次出現時快速的摘掉了帽子,他似乎也注意到了宋,帽子摘掉后,宋定睛一看,發覺居然是方鈞庭。
再看看皮男手中的武,真想要提醒方鈞庭稍安勿躁。
“你有槍你有炮,敵人給我們造……”
方鈞庭本已經靠近了車子,但在聽到這首歌的一瞬,覺出了異常。
先前,貨上有一次元旦晚會上宋曾表演過這一首歌,原詞是“沒有槍,沒有炮”,但現在聽到這里,方鈞庭頓時明白,他悄無聲息后退,躲避在了之前的丘陵附近。
宋也察覺到了,這才停止了唱歌,“哥,讓我喝口水吧,我不跑,我真的不跑,您看看你,你是有武的,我不敢自不量力啊。”
那邊送了水杯給宋。
宋就了那人的水杯忍著惡心喝了一口,但就在此刻,宋快速的丟個眼神給后排的兩個孩,這兩個孩顯然也明白接下來要做什麼了。
宋故意“哎呀”了一聲,撞在了皮男的水杯上,就這一剎那,水杯傾斜,男人下意識的手子上的水,宋來了機會,蠻牛一樣撞在了男人的口上,男人準備握槍,卻被宋一口咬住了虎口。
皮男嗚咽了一聲握著什麼東西就要砸。
宋急忙提醒,“你們愣著做什麼啊?你們已經松綁了,勒住他脖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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