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楠把重要的事理完,回家正好六點半。
廚房的男人戴著圍,白襯下擺出來一角,約能看到強勁的腰,順著腰線往上,襯袖口挽起來一截,有力的手臂帶出分明的理線條。
不自然的挪開目,低聲說了句:“我回來了。”
沈時晏其實早就聽見了聲音,聽到這聲才轉過頭來,笑著說:“去洗手,馬上就可以吃飯。”
“好。”
江楠放下包,轉的同時微不可查的吐了一口氣。
洗完手出來,餐桌上已經擺好了香味俱全的三菜一湯,很簡單的家常菜,卻都是江楠喜歡吃的。
暫時忘記了剛才的張,拿起筷子道:“沈總,我就說你不做廚師有點可惜。”
想想又認真說:“算了,還是做你的金融吧,這個行業了你應該更可惜。”
沈時晏幫夾了塊排骨,神淡淡,“對我來說做什麼都一樣。”
“嗯?”
江楠沒太明白這句話的意思,“所以,金融不是你最想做的?”
“昨天不是說想吃拔紅薯?趁熱吃,但是吃點,晚上不太消化。”沈時晏慢條斯理的給夾完紅薯,然后才回答上一個問題,“我喜歡挑戰,做什麼都會有挑戰,所以任何行業對我來說本質上是一樣的。”
他這麼說江楠就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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