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再度醒來,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后的事兒了。
是被墨書硯醒的,睜眼時,發現自己整個人都窩在墨書硯的懷中。
先是一愣,隨后才反應過來,嚇了一跳,連忙從他懷中退出來。
結果,好巧不巧,墨書硯這會兒正低頭看。
作太大,起的時候,不小心蹭到了墨書硯的下。
異樣的,頓時讓的雙頰紅的不像話。
就像是只驚的兔子,立馬跳開了,捂著,又又窘。
墨書硯指腹了下,眉梢挑得半天高。
“你現在沒喝醉吧?”
這話里有話,江綰就像是被踩了尾,一下子惱怒。
“你……你別講,剛剛那是誤會,只是不小心了一下而已,不算什麼!”
墨書硯本來心還不錯,一聽急著否認,臉就有些不好看了。
他長眸微微瞇起,眸晦暗深沉。
“既然你死鴨子,那我也沒必要再吃虧了。”
他聲線低沉危險。
江綰直覺不對,下意識想退開。
但墨書硯長長手,作也快一步,直接把人拽過來,扣住了不盈一握的腰肢。
另一只手,著的下,迫使和自己目相對。
“你連著兩次占我便宜,現在該是清算的時候了。”
音落,他在江綰驚慌失措的目下,低頭吻了下去。
江綰:“……!!!”
整個人都驚呆了,一雙眸瞪得滾圓。
實在沒想到,這男人居然可以不要臉到這種程度!
明明昨天就是他先占便宜的,怎麼有臉推到頭上?
還有剛剛,那明明就是個意外,而且也是他賺到了,現在居然反咬一口!!
這狗男人,真是有夠討厭!
氣急敗壞,兩手撐在對方的口,掙扎著想要推開他。
可墨書硯卻像是一堵堅不可摧的墻,不僅推不開,還用力把人往懷里帶。
江綰覺自己整個人,幾乎都快要嵌他的里了,只能仰著頭,被迫承他鋪天蓋地的吻。
漸漸的,在男人強勢的進攻下,被親的雙發。
若不是被墨書硯圈著,人都要到地上去了。
這個吻持續了很久很久,久到江綰幾乎忘記了時間。
墨書硯一臉饜足,察覺到快要不過氣來,才意猶未盡地放開。
江綰面紅耳赤,也紅的不行,像是綻放的玫瑰,艷滴。
迷離的雙眼漸漸清明,因為缺氧,眼底浮著一層水。
看著男人滿足又輕佻的神,惱的要死。
“墨書硯,你就是個混蛋!!”
真是恨不得,一腳把這人踹進海里!
墨書硯無所謂地聳聳肩,“是就是吧。”
猶如一拳打在棉花上,江綰更氣了。
這時候,三個小家伙從甲板上跑進來。
“媽咪,你睡醒啦!船已經靠岸了哦,我們下去吧!”
他們都很興,想趕下去玩,沒發現有什麼不對。
倒是明深,表要笑不笑,有點古怪。
江綰滿臉尷尬,忍了又忍,才生生咽下這口氣,領著孩子們下船去了。
墨書硯挑眉,心眼可見地好,慢悠悠地跟上。
明深尾隨其后,心里忍不住瘋狂吐槽。
剛才幸好他反應快,立馬退了出去,還攔住了三小只。
嘖嘖,還在船上,自家爺就敢這樣,還真是一點都不避諱呀……
這座小島是舟城著名的旅游景點之一。
島上保留了很多歷史留下來的建筑,極特。
同時又開發了幾條現代化的商業街,和歷史古跡以及海島自然風和諧地織在一起,將整座小島打造得別一格。
三小只先去商業街,一路逛吃,之后又參觀了幾歷史建筑。
“媽咪,前方有個月老廟哎,我做了攻略,聽說可有名了,還很靈驗,我們進去看看吧!”
安安指著前方,興高采烈地說。
江綰順勢看去,發現的確有座寺廟,人還不。
點點頭,牽著曦寶跟上。
兩小只很積極,一進去,就嚷嚷著要求姻緣。
江綰一陣好笑,敲了下他們的腦袋。
“你們現在才幾歲呀,就想著求姻緣了。”
兩小只義正詞嚴,“當然不是給我們自己求啦,是給媽咪求的哦!”
墨書硯聽到這話,臉頓時有點黑。
他從鼻腔里發出一聲輕哼,“還需要求?”
兩小只對視一眼,心照不宣地壞笑了下,然后煞有介事地點點頭。
“當然有必要了,我們這還麼做,是為了媽咪能遇得良人,不要再到渣男!”
墨書硯:“……”
他怎麼覺,自己被涵了?
江綰好笑又無語。
但架不住兩小只堅持,只好無奈地跟上。
墨書硯抿了抿,抬就跟上。
明深在后面小聲問了句,“爺,您不是從來都不信這些東西的嗎?難道也要跟著求?”
墨書硯腳步一頓,扭頭斜了他一眼。
明深后背頓時一涼,渾的寒都豎起來了,趕忙老老實實地閉了。
進到寺廟正殿,兩小只就跟小彌僧一樣,領著江綰燒香,簽。
墨書硯也跟著照做。
江綰和三個小家伙,都好奇地看他。
他倒是一臉自然,“來都來了,鄉隨俗。”
江綰amp;amp;三小只:“……”
他們都沒理他,很快就去找了解簽人。
解簽人穿著布,捋著胡子盯著那個簽看了又看,眉皺起又松開。
“這位小姐的簽,很妙啊。”
兩小只著臺子,探著腦袋張,“為什麼呀?”
解簽人笑瞇瞇地說,“的姻緣多坎坷,但是堅持下去,就會萬事順遂,與伴恩一生。”
兩小只眼睛都亮了,踮著腳尖追問,“那這段姻緣,什麼時候才會來?”
解簽人一下一下捋著胡子,笑得意味深長。
“這個東西,可能在不知道的時候,就會突然降臨,也沒必要刻意追尋,順其自然就可以,姻緣到了,只要順勢而為,自然會牢牢握在手中。”
兩小只撓了撓頭,覺聽了一句廢話。
明深也忍不住憋笑。
這算命老頭,該不會是糊弄人呢吧,說了跟沒說一樣。
江綰倒也沒深思,道謝后,從解簽人手中接過一條紅綢帶。
“這是……?”
“你有什麼愿,可以寫在這上面,然后掛在外面那棵姻緣樹上,很靈驗的。”
江綰“唔”了聲,沒什麼想寫的。
反倒是墨書硯,也沒給解簽人看簽,直接朝他要了紅綢帶和筆,刷刷在上面寫了一句話。
江綰沒注意看,只是好奇,“你不解簽嗎?”
墨書硯淡淡掃一眼,表有些不爽。
“我從不信這玩意。”
江綰一臉狐疑,“……那你跟著湊什麼熱鬧?”
墨書硯理直氣壯,“我樂意,不可以嗎?”
江綰總覺他反應奇奇怪怪的,話里有話的樣子。
不過懶得跟他計較,努了努,“隨便你。”
又想了想,發現沒什麼可寫的,最后干脆就寫了一句對孩子們最好的祝愿。
姻緣樹好大一棵,一看就是很老的樹了,上面掛滿了紅綢帶。
江綰和墨書硯分別系上去,之后就離開了。
走之前,明深架不住好奇,落后幾步,過去看了眼。
這不看不要,一看他人都傻了。
只見自己爺的紅綢帶上,黑字分明地寫著,“江綰與別人不可結緣!”
這……撲面而來的濃厚占有,也是沒誰了!
不過,這可是月老廟啊!
人們許愿,都是求姻緣好,幸福順遂,哪有人許這種愿的??
他不哭笑不得。
自家爺真是……太逆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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