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見表哥來了,眼中閃過一慌。
他對這個表哥還是很敬重的,甚至有點畏懼。
“表哥,我是奉姑姑的命令,過來抓人的。”
“抓人?”墨書硯聽他用這個詞,頓時更惱了。
“是爺爺親自請來的座上賓,誰有資格抓走?!”
秦淮本來還生氣的,這會兒見表哥怒了,反而有點懵圈。
他疑地看向姑姑,不明白這是怎麼個況。
秦曼見事好不容易快了,又被打斷,更是氣竭。
咬咬牙,瞪向墨書硯。
“就算是座上賓又如何?想害死我和曦寶,難道我還要留著在這兒,等著送我下黃泉?既然你下不去手,那我就只能用我自己的辦法,把弄走!報警抓人,我有錯嗎?”
墨書硯臉很糟糕,下顎線收,線條冷。
“我不是說了,這件事我還在查嗎?”
秦曼怒極,“這還用得著查嗎?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兒?”
現在一看到墨書硯就來氣,覺得這個兒子簡直無藥可救。
“你就是被騙了!現在我跟你說什麼,你都以為我是故意誣陷!胳膊肘往外拐,我算是白生你這個兒子了!!”
墨書硯被鬧的腦袋疼,額角直跳。
就在他還要說什麼的時候,江綰卻撥開他,站了出來。
“你說得對,的確是不需要再查了。”
自信十足地看著江綰,眼角眉梢全是嘲諷。
秦曼和秦淮一愣,好似都沒反應過來,不知道他這話什麼意思。
江綰沒讓他們等太久,嗤了一聲。
“不過既然要抓人,就該抓犯罪的人,而不是我。”
秦曼咬牙,“你……”
不等說什麼,江綰就把檔案袋拿出來。
“不如先來看看這些好東西吧。”
扭頭吩咐飛影,“去拿個電腦來。”
飛影面凝重,憤憤地瞪了一眼對面,然后領命去拿了。
江綰也沒閑著,掃了眼對面幾人,然后角一勾。
“怎麼最該來的人沒來?江若若呢,不是你的小跟班,走到哪兒跟到哪兒的嗎?今天這麼一場大戲,怎麼能得了?”
秦曼咬牙切齒,說話跟機關槍一樣。
“你什麼意思?你有話就直說,在這里拐彎抹角!反正無論你怎麼狡辯,我都不會相信你的鬼話!”
江綰無所謂地聳聳肩。
“你信不信隨你,要繼續被人當槍使,也隨你,我只是覺得,這麼重要的場面,必須在場。”
音落,轉頭看向墨書硯,也不說話,就這麼直勾勾地盯著他。
男人下頜線了,雖然還不確定要做什麼,但也猜到了七八分。
很快,他命令明深,“去把江若若帶過來!”
秦曼氣竭,“你!你就這麼縱著這人!”
墨書硯還沒說什麼,江綰就要笑不笑地回了句。
“你急什麼?等著吧,一會兒才真的有你急的。”
“江、綰!”
秦曼從齒里出的名字,倏然冷笑。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這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不多時,明深就帶著人來了。
江若若這會兒手上的指甲油還沒干,人都有些懵。
當然知道,秦曼帶警察來抓人,這件事還是攛掇的。
之所以沒來,是覺得這次肯定穩了,自己在不在場都問題不大。
把自己摘出去,還能讓墨書硯對自己一些反。
就算他不高興,也只能對著秦曼來。
沒想到,墨書硯居然會派人把自己帶過來。
咬著角,看了看秦曼,又看了看墨書硯。
“書硯,你這是干什麼……”
墨書硯沒吭聲,連個眼神都沒給。
秦曼把拉過來,“別擔心,若若,有阿姨給你撐腰,看誰敢欺負你!”
江綰“噗嗤”一聲樂了。
把檔案當里的u盤遞給飛影,然后將那幾頁書面證據,遞給秦淮。
“既然人到了,那也該好好清算了,看吧,這上面有購買藥品的單據證明,消費證明,消費賬戶的證明,購買人寫的很清楚,是徐文雪,也就是江若若的母親。”
這話一出,在場的幾人都是一怔。
秦淮掃了眼,發現的確是,但還是有些不明白。
“什麼意思?這和江家有什麼關系?”
江綰挑眉,“怎麼還沒懂?你姑姑被下藥,就是江家這對母干的好事兒啊。”
霎時間,江若若臉一白,跳出來否認。
“你胡說!”
“是不是胡說,你心里清楚,汪醫生檢查出的不明藥分,和徐文雪買的這種藥一致,這些都是證據確鑿的事兒,不信的話,我們還可以把汪醫生過來,讓他做個證明。”
江若若完全沒想到,江綰居然能查到這些。
渾都是冷汗,絞盡腦地為自己開。
“不可能!就算我媽買了那種藥,也不能證明跟這件事有關啊!再說了,你有證據真的是我媽本人買的嗎?我怎麼覺,是你在栽贓陷害!”
江綰角還勾著一抹弧度,不不慢道,“我就等著你這句話呢。”
音落,看了眼飛影。
后者意會,立即把u盤里的幾段監控,全都調出來,挨個播放。
“據調查,徐文雪沒有任何類似病史,但是據通路段的監控,可以看到是直奔這家離江家很遠的藥店,藥店里的監控拍到買藥的人是,而在拿到藥之后,就直接來了墨家,時間正好是江若若即將搬出墨家的前一天。”
“還有江若若在墨家各個監控游的監控,合理懷疑在記錄墨家莊園部監控的位置。”
“至于我家小姐養的小狗,被東苑的一個傭人投喂了一塊零食后,當晚就突然發咬人,東苑的傭人為什麼跑去寵店,還專門給我家小姐的狗投喂食?這一切,江若若最清楚吧。”
這些監控被一一播放完,飛影的聲音也戛然而止。
在場的幾人都愣住了。
尤其是秦曼,滿臉震驚,倏然扭頭,不可置信地看著江若若。
墨書硯的表則難看到了極點。
目的中心,江若若面慘白,徹底慌了。
“不是……”瘋狂搖頭,“不是這樣的!我、我本不知道這些事兒,這肯定都是巧合!”
一把抓住秦曼的胳膊,擺出可憐兮兮的樣子。
“真的不是我,阿姨,你要相信我!我怎麼可能害您,還有曦寶呢,這些肯定都是江綰造的,是想要污蔑我!”
江綰笑了,“這些證據,警察都可以帶走,想怎麼查就怎麼查。”
雙手環在前,鄙夷地睨著對方。
“我可從來沒和東苑的傭人接過,至于你,和對方不,我想,墨夫人一定很清楚吧?”
秦曼當然清楚,這會兒臉都黑了。
自從江若若搬來東苑,就很快和傭人打一片。
東苑上上下下,沒一個不說江若若的好話。
甚至在生病昏迷期間,江若若照顧的那些事兒,都是從傭人里說出來的。
可是現在,一切證據都指向!
原來,陷害自己的人是!
這個人,居然利用自己和曦寶的命,去陷害江綰?!
怎麼會這樣……
這時候,墨書硯的一個手下匆匆走來。
“爺,當初假借老爺子的名義,給江小姐送補品,借機放藥誣陷的人,已經抓到了,對方剛剛已經招供,是徐文雪收買了他,給了十萬塊,要他栽贓江小姐。”
“還有給江小姐的小狗,投喂藥的那個傭人,也已經承認,是江若若給了一種藥,說小狗吃下去不會死,但是會刺激,并且給了五萬塊錢,讓保守,這兩筆款項都有證明,打款人全是徐文雪。”
霎時間,秦曼渾的都涼了!
秦淮則怒然作。
“居然是你!來人,把給我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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