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聽話,我就讓你在帝都繼續待著,要是不聽話我馬上送你回M國。”顧夜恒本不理會琳達的口噴人,直接給下了通碟。
琳達馬上就變了一張委屈臉,撇著問為什麽。
“明明是二哥欺負我,你為什麽要送我走?”
“他欺負你什麽了?”
“……”
季溪從餐廳出來就看到琳達臭著一張臉生悶氣,而且手腕還被綁著。
“這是怎麽了?”急忙走到琳達邊,詢問兩個大男人,“為什麽要綁著?”
這一問,琳達迅速找到了依靠,撲到季溪懷裏嚎嚎地哭。
顧謹森沒有說話隻是無奈地笑了笑,顧夜恒過去拉開琳達讓季溪不要理,“這是在演戲。”
然後他把事的前因後果跟季溪說了。
季溪卻笑了,“這麽說來顧謹森確實欺負人的。”
琳達見有人站在這邊,馬上就恢複了神,迅速就不哭了,一臉驚喜地對季溪說道,“對吧,我就說他欺負我。”
“都三十的人了,怎麽跟孩子似的。”季溪批評顧謹森,“還不把琳達的手腕上的領帶解了,然後賠禮道歉。”
顧謹森無奈隻好過去解領帶。
琳達十分得意,一個勁地朝顧謹森得瑟。
季溪拍了拍顧謹森,讓他跟顧夜恒兩個人進去吃點東西,則留下來把琳達拉到沙發上坐下。
“琳達,你知道我重新到帝都來後你媽為什麽還是不喜歡我是什麽原因嗎?”
“因為……”琳達晃了晃腦袋,“因為覺得嫂子你配不上我哥?”
“不是的,因為你媽覺得我跟夏月荷還有顧謹森母子倆更為親近,擔心我是跟他們一夥的。”
琳達似懂非懂。
季溪拍了拍的小腦袋,“所以你媽在這個世上最痛恨的人是夏月荷,就像今天這件事,如果是你跟其它人有這種矛盾,你媽都不會這麽生氣。”
“所以我不能跟二哥開玩笑?”
“是的,最起碼不能開這種玩笑。”季溪語重心長地說道。
琳達想了想,十分認真地告訴季溪,“但是我喜歡二哥,我想做他的朋友。”
“啊?”這下到季溪驚訝了。
愣在原地半天都說不上話。
最後,讓琳達先去吃早飯,“我看你昨天晚上也沒有睡好,就在這裏先補一下覺。”
琳達聽話地去吃了早飯然後上樓去補覺。
季溪坐在餐桌前直接問顧謹森,“琳達是不是因為喜歡你才惡作劇的?”
“說喜歡我就是惡作劇。”顧謹森苦笑著說道,“這不是在造製矛盾嗎?”
“你對琳達沒任何覺?”季溪又問。
顧謹森稍遲疑了一下這才說道,“我一直當是妹妹。”
季溪看了一眼顧夜恒,顧夜恒一直沒說話。
上樓換服的時候,季溪對顧夜恒說道,“我覺得這事恐怕不會就這麽算了,琳達這丫頭什麽子我還是知道一些的。”
顧夜恒沒有說話隻是歎了口氣。
“怎麽?”
“我雖然是他們的大哥,但是我不擅長的就是理上的事,而且我也不喜歡過問任何人的。”
這確實是顧夜恒的風格,他從來都不幹預任何人的問題。
“你就不用管了,我既然是你的老婆,這種難搞的事就由我出麵來協調吧。”
“你有辦法?”
“沒有,但是辦法總比困難多。”
夜色濃鬱得猶如墨潑般沉重,黑壓壓的將整個漢陽市籠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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