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智敏十分不能理解,像常勱行這麽有錢有這麽優秀的男人,為什麽一定要追求一個並不完且有些無趣的人。
從小到大覺得自己除了學習可以拿得出手外,不管是外貌還是家世都是平平。
“常勱行,你本就不了解我,我們見麵加起來還不到十次,你現在就說要娶我,我覺得你這個人腦子肯定有問題。”
“我確實有問題。”常勱行把桌上的照片收到自己口袋裏,“但不是腦子是我的心,我需要一個心理醫生。”
“但我是法醫。”
“不,你是一個主修過心理學的法醫,完全適合我的需求,因為我總覺自己死了,雖然活著但這二十年來我活得像是一行走,所以我需要法醫重新製我這個人。”簡而言之他需要。
翁智敏覺得他可能是真的有病。
沒想到,常勱行說完那段話後就笑了,“好了好了不逗你,我正常的很,健康心理也健康,我喜歡你除了因為你小時候抱了我一下外,還有就是我很喜歡你的格。”
喜歡的格,這還是翁智敏第一次聽說有人喜歡的格。
“原來你喜歡無趣的人。”
“你很無趣嗎?”
“相當無趣。”
“我覺得你有趣的。”
這人,真是讓人無言以對。
翁智敏不在說話了。
常勱行卻過來拉住了,用略有些商量的口吻說道,“我們試著往看看好不好,如果你覺得你還是無法喜歡我,我馬上退出從此以後絕不來擾你。”
翁智敏,“……”
“回去吧。”常勱行晃了晃翁智敏的包。
此時的翁智敏除了聽話地跟著他走出辦公室,好像沒什麽借口可以拒絕他。
哎,沒想到,這個常勱行這麽難纏。
但又有些,這是怎麽一回事?
回去的路上常勱行不再說話,翁智敏也沒有說話,兩個人就像相識了很久的朋友那樣保持著彼此間的默契。
車到了小區門口,常勱行先下了車,然後過去給翁智敏開車門,此時他的手裏依然拎著翁智敏的包。
“回去後,早點睡吧,你也累了一天。”常勱行把包給,然後手了的頭。
隨後回到自己駕駛位上,開車走了。
翁智敏,“……”不知為何有點小失落。
但這種小失落很快就被趕走,轉朝小區大門走去。
“智敏小姐!”一個聲音喊住了。
回頭就看到常勱行從車上下來。
他關上了車門,然後整理了一下風,最後走到了麵前。
“我忘記給你禮你了。”
“禮?”翁智敏想到昨天他的那個吻,的臉沒由來地紅了起來。
“在想什麽呢!”常勱行手了翁智敏的臉,捉狹地看著。
翁智敏連忙扭過頭掙開他的手,沒有說話。
常勱行從上掏出一個小玩意兒,是一個手工藝品,木頭做的小鬆鼠。
他把小鬆鼠遞到翁智敏麵前,“我自己做的,送給你。”
翁智敏接過來,麵無表地看著這隻小鬆鼠,雕刻的還算惟妙惟肖隻是眼睛有些奇怪。
“怎麽是藍眼睛,鬆鼠的眼睛應該是灰黑的。”問他。
常勱行回答道,“我店裏隻有藍寶石沒有灰寶石。”
“這上麵鑲的寶石?”
“嗯。”
“太貴重了。”翁智敏把鬆鼠還給了他。
常勱行拿著鬆鼠臉上有些難過,他說道,“對於做眼睛的寶石來說,更為貴重的難道不是我連夜為你雕刻出來的這個小東西嗎,為什麽你要被這種外在的東西給迷?”
翁智敏又不說話了。
常勱行繼續說道,“所以,對於你來說我常勱行的價不應該是我的財富跟長相,而是本這個人。”
“送給你!”他再次把小鬆鼠遞給。
翁智敏不悅地咕了一句,“送個東西還要說教。”
“多有趣呀!”
“並不覺得。”
“你不覺得應該是因為你期待的禮並不是這個。”常勱行取下眼鏡微微俯下看著翁智敏的臉。
一臉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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