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都是不由己的人。”呂萍頗有同地撐著自己的腦袋，掩麵歎息。

    “我今日要去府看看，你若是沒事，同我一塊兒去？”秦清瑤起邀請，呂萍無事，索跟著一同出門了。

    “你好好地去府做什麽？”呂萍問道。

    秦清瑤將自己撿到人猴的事代了，聽得呂萍滿臉的氣憤，握了拳頭，“還有這種事？！府竟然什麽都不作為？太可氣了。”

    說話間，兩人就已經到了衙門，門口站著一排當值的衙役，看到兩人本不當一回事，直到兩人主開口，“我要見你們縣令。”

    衙役帶頭人站了出來，打量著兩人的穿著，“你們是什麽人？報上名來。”

    “我阿雲，有事求見縣令大人。”秦清瑤上前道。

    衙役瞧著兩人打扮得倒是不錯，除了這個阿雲，另一名子倒是姿上乘，隻不過，誰家大小姐滿街跑？

    衙役揮了揮手，示意兩人往後退，“縣令大人今日忙，沒空。”

    “忙？有什麽好忙的？人猴的案件查出來了嗎？日日說自己忙，卻不知道到底在忙些什麽！”呂萍哼道。

    衙役一聽說人猴這兩個字，頓時警覺了起來，架起手中的杖，將兩人往後趕，“說了沒空就是沒空！不要在此撒野！”

    “事有蹊蹺。”秦清瑤道。

    “放心。”呂萍道，從腰間出了鞭子，往前一掃，眾衙役狼狽倒地，帶頭人匆忙爬起來，麵難堪。

    “竟然敢公然打差！我看你們是不想活了！”

    呂萍慢條斯理地將鞭子收到了手腕上，掏出了另一塊牌子，夾在手指間，晃了晃。

    任這群衙役再不長眼，也看得出來，這塊牌子來自呂府。這一下，衙役們的臉各紛呈，紛紛不敢再上前了。

    “打差怎麽了，呂小姐今日想打，你們還要攔著麽？”呂萍慢悠悠地收起了令牌。

    帶頭人趕忙扶正了帽子，麵諂之，湊了上來，將秦清瑤到了一旁，“不敢不敢！呂小姐想打便打！都是賤命一條，不值一提！”

    “誰跟你一樣賤命一條，我就想揍你。”呂萍嬉笑著，一腳踹在了帶頭人的上，他嘭的一聲撞到了柱子上，捂著吃痛的鼻子，還要轉回來討好呂萍。

    “是是是，呂小姐說得對。”

    “我再問一遍，你們縣令呢？”呂萍的目掃過了在場所有人，衙役們皆低下頭不敢吱聲。

    呂萍用鞭子頂起了帶頭人的下，“說話。”

    “呂小姐，這是真的啊！”帶頭人有苦難言，他閃躲的神又怎麽逃得過兩人的眼睛。

    “既然縣令不在，那就讓我們進去坐坐，我要去大牢看看風景。”呂萍用鞭子輕輕地敲著那人的下。

    “大小姐！大牢有什麽風景可看的啊？都是些臭烘烘的犯人！裏麵又黑又，什麽好看的都沒有啊！”帶頭人苦道。

    “我就要看！走！給我開門！”呂萍道，用鞭子將那人的頭給套上，牽著他就往前走。

    帶頭人腦袋在呂萍手上，他隻能指揮著那些人，“趕開門！”

    秦清瑤跟在他們後，一同進了大牢之中。大牢裏果然是又黑又臭，那些犯人在自己的小房間裏，看到有人踏足這裏，紛紛走到了門前，目如同冷的蟲子，死死地粘在們的上。

    “都給我坐回去！誰再看就把誰的眼珠子挖出來！”呂萍一鞭子甩到了牢房門上，呼嘯的破風聲，暫時將那些人給嚇退了幾步。

    “那個人在哪裏？”秦清瑤問道。

    帶頭人支支吾吾了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秦清瑤幹脆拿了一盞燈籠，一個個牢房找了過去，看了一圈，都沒有看到那張幹癟的臉。

    “還有其他牢房？”秦清瑤不解。

    “沒有了姑！都在這裏了！這都到死囚牢了！”帶頭人急道。

    “那你告訴我，那人販子去哪裏了？為什麽我找遍了所有房間，都沒有看見他。”秦清瑤問道。

    帶頭人躲躲閃閃，眼神飄忽，“犯人太多了，我記不清了，些許是你看了，要不還是等縣令大人回來再說吧，大人肯定能找到！”

    秦清瑤看著他如此篤定的模樣，倒是更加起疑心了。

    “人販子？那個帶著猴子表演的？”牢房裏突然有人喊了一聲，油膩的腔調裏帶著惡心。

    “鼠老六，你閉！”帶頭人氣急敗壞，想衝過去，卻被呂萍給套住了脖子，生生地拉了過來。

    “你知道他？”

    “你走近些，帶著燈籠過來，我許久沒見了，讓我看看。”鼠老六粘膩的聲音就像是地裏爬行的老鼠，讓人一陣惡寒。

    “阿雲…”呂萍皺起了眉頭。

    “沒事。”秦清瑤擺了擺手，鼠老六在牢房裏，他想幹些什麽也做不到。

    等到秦清瑤走近，才看清楚坐在角落裏的那個男人，鼠老六的頭發糟糟的，上麵滿了稻草，油膩膩地下垂著，縷縷分明，讓人看著就是一陣惡心。

    鼠老六猛地撲到了柵欄前，瘋狂地笑了起來，聲音尖銳，聽起來讓人起了一皮疙瘩。

    秦清瑤皺眉，後退了一步，“我問你，人販子人呢？”

    “你走過來點，我就告訴你啊哈哈哈。”鼠老六說話搭搭，像是犯癮了一般。

    “阿雲，算了，別過去，他這人看起來就不太正常。”呂萍擔憂道。

    可秦清瑤都已經走到了這裏，若是就這麽走了，心裏多會有些不甘心。秦清瑤往前走了一小步，保持著足夠的距離。

    鼠老六貪婪地看著，拚命地吸著空氣的香味，整個人呈現出一種癲狂的狀態。

    “再過來一點！”

    “你再不說我就走了！”

    “你別走！好…我告訴你，你要仔細聽好了…”鼠老六說完，猛地手往秦清瑤前一抓，秦清瑤立即往後退了一步，讓他撲了個空。

    然而，鼠老六的目的不是為了到，而是將自己另一隻手中的末給拋了出去，秦清瑤抬手去擋，袖擋掉了不的末，但仍有不末落到了出來的胳膊上。

    “哈哈哈哈！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了！哈哈哈哈哈！”

    衙役見狀，臉一黑，趕喊道：“姑娘！快去洗幹淨！藥裏有毒！可千萬不能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