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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超稀有雌性,被大佬們追著寵》 第350章 這能說嗎?

事關重大,年荼斟酌猶豫了很久,還是決定問一問,“守淵的……就是、那方麵、是不是有些問題?”

    “……”,阿隆張著,一時呆住了。

    連夫人都覺得主子不行,看來主子是真的不行。

    他麵,不知該不該點頭。

    為了主子的尊嚴,他不該點頭,可是向夫人撒謊,好像也起不到什麽作用。

    見他支支吾吾,年荼基本坐實了心中猜測。

    “是因為他的傷?還是因為他中的毒?”,小聲追問。

    總之,不可能是因為灰狼天生就有疾。

    涉及到傷和毒,話題就變得有些敏了,阿隆神閃爍,低下頭,直接搪塞過去,“小的不知。”

    “好吧”,年荼沒有繼續盤問。

    等過段時間,自己來一探究竟。

    “府上有沒有會做木工的工匠?”,換了個話題。

    “木匠?”,阿隆微微一愣,搖頭,“府上沒有,木匠要去外麵找,府外有世代服務國公府的匠人。”

    “夫人想做什麽東西?隻管吩咐我便是。”

    “我要做一個椅”,年荼抬手比劃了一下,“守淵坐在上麵,我可以推著他走,他也可以自己推著走,很方便。”

    什麽椅?

    阿隆麵茫然。

    他從沒聽說過這種東西,若是有這種好東西,早拿來給主子用上了。夫人在年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地過了二十年,連字恐怕都不識一個,怎麽會知道什麽機關巧

    “等我回去畫個圖給你,你拿去給工匠,他們應該看得懂”,一邊說著,年荼匆匆回屋,沒過多久就著一遝紙出來,塞給阿隆,叮囑,“別弄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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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灰狼這裏沒有炭筆,隻有筆,用得不太順手,但也勉勉強強畫了出來,隻是略微有一點醜。

    阿隆卻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盯著手裏的設計圖,險些驚歎出聲。

    這、這是夫人畫的?!

    他從沒見過這種樣式的圖畫,畫風冷峻,充滿寫實,竟能在薄薄一張紙上畫出立的模樣,好幾張紙加在一起,不僅有“椅”整廓,還有各種零件的拆解說明。

    別說木匠,就連他都覺得自己能看懂,躍躍試想手做一做。

    花了半個白天的工夫,阿隆小心翼翼地將這些畫原樣描了一份出來,畫廢了好幾張紙才弄

    他將自己畫的副本給了信任的木工,傍晚時分,趁著年荼晚飯後外出散步的空檔,將畫的原件給宗守淵,請主子過目。

    “夫人吩咐我找木工做一個椅出來,說是方便主子出行”,阿隆大膽揣測,“這麽複雜的件,想必是旁人教給夫人的,背後之人是否別有居心……?”

    話音未落,宗守淵含笑打斷他,“不會。”

    “當著我的麵畫了這些圖”,他抬手輕輕翻閱紙張,語氣頗有幾分自豪,“真聰明。”

    年荼畫圖的時候,他就在一旁看著,能清楚地看出的思考、稔和遊刃有餘。

    短期的傳授教導,教不出這樣的天才,這些東西更像是在腦子裏裝了很久。連學都沒上過,卻能畫出這等奇,若是男子,必定能有一番建樹。

    可惜,,被迫困在了他的後宅。

    宗守淵暗下決心。等一切塵埃落定,他不僅要放年荼自由,還要扶持學習,幫扶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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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為了別的,隻是為了報答對他的關心而已。

    阿隆看著主子沉淪其中的模樣,張了張,不敢反駁。

    相對無言,沉默了一會兒,宗守淵定了定神,“除了這些,還跟你說了其他什麽嗎?”

    他隻是隨口一問,阿隆的表卻頓時僵住。

    夫人還問了主子是不是那方麵不行……

    這能說嗎???

    他把腦袋深深地埋下去,心掙紮懺悔,最終還是決定瞞下來,說了一句善意的謊言,“沒有。”

    宗守淵不做他想,將手上的圖紙收好,存放妥帖,就揮揮手讓他下去了,一抬眼看到阿隆抹了一把額頭滲出的虛汗,也隻當他是覺得熱。

    這屋裏的確很熱。

    往日他沒什麽覺,或許是今天恢複了鍛煉,狀態調起來,他總覺得渾燥熱,坐立難安。

    他想人送冰來,可是一想到屋裏有個怕冷的夫人,便打消了念頭。

    算了,忍一忍吧。

    年荼散步歸來,就見宗守淵坐在那裏,臉有些不自然的紅。

    “怎麽了?不舒服?”,快步走近,抬手上他的額頭,試探溫度。

    是不是生病了?

    冰涼的指尖到皮,宗守淵渾一震,反捉住了那隻手,“……沒有、不、舒服。”

    “隻是、有點、熱”,他忍不住挲了幾下年荼的手,舍不得鬆開。

    “熱?”,年荼驚訝極了。

    已經不是夏季,外麵的風涼颼颼的,屋裏也不怎麽暖和,最多隻能算是不冷,怎麽會熱?

    盯著麵前的雄仔細端詳半天,覺得他滿臉通紅的模樣看起來有點可憐,便在屋子裏尋了一把扇子,著他坐下來,給他扇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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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風陣陣,夾雜著一縷淡淡的甜香,縷縷將宗守淵包圍。

    人單薄的挨著他,幾乎坐在他的懷裏,他怕跌倒,猶猶豫豫手輕攬不盈一握的腰肢,不敢用力。

    他覺得渾發燙,簡直要燒起來。

    這點微風似乎並未帶來任何清涼,反而他熱得更厲害,他的呼吸愈發重,明顯覺到不由控製起了變化。

    “……年荼”,他喚了一聲年荼的名字,聲音沙啞。

    “嗯?”,年荼微微一愣。

    並不奇怪宗守淵知道的名字。畢竟他們已經親,換過庚帖,他可以輕鬆了解到的個人信息,不僅能知道名字,還能知道生辰八字。

    可是在一起這麽多年,灰狼從來不會這樣生疏的、連名帶姓的,隻會搖著尾年年。

    年荼手臂一抬,勾住雄的脖子,近他的耳朵,“不要我年荼……”

    離得太近了,氣息融在一起,宗守淵窘迫地手向下遮掩,一邊還要回應纏人的人,“那、那你、什麽?”

    ……夫人?娘子?

    雖然他們已經親了,但這並非出自本願,他這些,應該不願意聽吧?

    “我年年”,年荼登徒子似的了一把他滾燙的麵頰。

    這個答案出乎宗守淵的預料。

    為什麽是年年?

    若是想得親昵些,小荼、荼荼更合適。

    可他在邊嚐試著咬字,好像的確年年得更順口,還自有一種微妙的,仿佛他就該這樣,已經了許多年。

    “年年……”,宗守淵聽話地改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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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年荼滿意一笑,在他的臉上親了親,作為獎勵。

    隻是蜻蜓點水般的吻而已,淺嚐輒止,宗守淵卻僵了石像,更加激,一隻手已經遮掩不住。

    年荼垂眸瞥見,下意識想手過去幫幫他,半途中猛然想起灰狼的現在出了些問題,作頓住。

    中看不中用的話,場麵會很尷尬。

    倒是不嫌棄,可是男人都麵子,尤其是在這方麵,一旦在喜歡的人麵前丟了臉,恐怕一輩子都甩不心理影、抬不起頭。

    為了灰狼的心理健康,及時收手,裝作什麽都沒看見,重新拿起扇子,稍微挪開一段距離,給他繼續扇風。

    “……”,宗守淵將的猶豫盡收眼底,閉了閉眼,心低落。

    果然,年年不喜歡他,也不想和他做這種事。

    他不會勉強

    若是他借著夫妻名義,滿足一己私,讓年年不痛快,隻會將推得更遠,徒惹厭煩。

    兩人都陷沉默,氣氛略微有些尷尬。

    年荼撂下扇子,提議,“閑著也是無聊,不如你教我寫字吧?”

    在年家偏僻的小院裏困了二十年,連個教書先生的影子都沒見過,自然對這個世界的文字不甚了解,大字不識一個。

    這個時代男尊卑,子不通學問也是尋常事,但年荼並不習慣做個文盲。

    “你教我寫字,我給你做個香囊”,的手藝活不輸其他子,還學過調香,倒是能完這個時代。

    宗守淵立刻被勾起了興趣。

    他曾見過同僚佩戴香囊。

    有的是夫人做的,以示夫妻恩,有的是妾室做的,以示對妾室的偏寵。小小一枚香囊,蘊藏著男之間的,外人見了,便知這個男子的心在哪裏。

    “真的、給我、做、香囊?”,一時間,宗守淵的腦海中思緒萬千,忍不住萌生歡喜。

    年年想讓他戴著做的香囊,是不是想向外人宣告對他的占有?

    他一定會好好戴著的,絕不辜負的心意。

    就算從沒學過紅,做出來的東西不大,他也不會嫌棄。誰若敢嘲笑,便等著承他的怒火。

    年荼看著伴喜滋滋的表,忍不住發笑,掩輕咳一聲,“真的給你做。”

    不管到哪個世界,的雄都還是這麽好哄,一個香囊就高興得不得了。若是能變形,尾恐怕早已搖晃了螺旋槳。

    想順灰狼的,可惜伴如今隻有人形,於是隻能退而求其次,他的頭發。

    從前宗守淵的頭發一直很短,還是第一次見他長頭發的樣子,手竟然也很不錯。明明是個威武的雄,頭發卻綿綿的,年荼忍不住多了幾下才鬆開手。

    外麵天還沒黑,屋裏線略微有些昏暗。

    宗守淵興致點亮燭火,拿出紙筆,第一次當起了啟蒙先生。

    他知道年荼聰慧過人,料到習字會很順利,卻還是震驚於的學習速度。

    一個字僅需臨摹兩三遍,就要求繼續學習下一個。

    “你、真的、都、記住了?”

    見年荼點頭,他半信半疑地查考教了一番,眼眸中流歎服。

    年荼一抬頭,對上宗守淵仿佛看天才一樣的目,有點心虛地鼻尖。

    畢竟並不是真正的文盲,不同的語言文字總有相通之,學起來事半功倍。

    教這樣一個聰明的學生,無疑是一件輕鬆愉快事。宗守淵領兵打仗,曾調配統帥過千軍萬馬,也做過不人的武功師父,卻從沒有過這樣強烈的

    他也說不清其中緣由,隻是一對上年荼亮晶晶的眼神,膛中便生出一陣激緒。

    唯一令他覺到難熬的,便是自己不由控製的

    這也怨不得他。

    一男一挨在一起,手把手習字,本就過於親。他正是氣方剛的年紀,如何能得住這樣的刺激?

    宗守淵猶豫著想鬆開手,幾番糾結,還是沒舍得鬆。

    就這樣吧。

    他們畢竟是了親的夫妻,比這親的事也不是沒做過,他給過臉,喂他吃過飯,還共用過一副碗筷……

    越想,宗守淵的耳越燙,覺得自己簡直不像話。

    事到如今,他隻能守住最後的底線,絕不能不顧年荼的意願玷汙的清白。

    一直學到亥時,年荼才覺到疲乏,打了個哈欠,把腦袋靠在伴肩頭。

    宗守淵不敢,僵了好一會兒,輕聲詢問,“要、不要、水、沐浴?”

    “好呀”,年荼點頭,“洗個澡,就可以睡覺了。”

    時辰已經不早。縱使上頭沒有婆母需要侍奉,公爹也不在府上,無人管束,十分自由,也不能在作息上太過放縱。

    “明天你人送些材料來吧,我給你香囊。”

    一個小香囊,還不至於空口畫大餅,花不了多大一會兒工夫就能做出來,早些滿足灰狼,也能讓他早點高興一下。

    宗守淵故作不在意,淡淡點頭,喜卻從眉眼間流出來,本遮掩不住。

    送水的下人進來時,都看得出公子心非同一般的愉悅,於是暗地裏眉來眼去,流八卦。

    看吧!公子今夜不了又要與夫人耳鬢廝磨一番,不然心怎麽會這麽好?

    自從傷了之後,公子就再沒這樣高興過了,看來真是很喜歡夫人啊!

    年荼沒看到這些丫鬟仆婦相互眉弄眼,不知們背地裏都在議論什麽,隻覺得這些人對都特別殷勤,一個個滿臉堆笑,模樣很是諂

    “你們都出去吧”,宗守淵按捺不住,開口趕人,“這裏不用你們伺候。”

    “是、是!”,下人們一溜煙退出去。

    公子已經這麽迫不及待了,們當然不敢打擾公子的雅興。

    約約的,宗守淵覺察到們態度有些奇怪,似乎誤會了什麽。

    但來不及仔細思考,一條白皙藕臂忽而奪去他全部注意,他下意識扭頭過去,看到了此生從未見過的綺麗景,不由控製地愕然瞪大雙眼。

    回過神,他地捂住臉,以最快的速度背過去,不敢再看,“你、你怎麽、能……”

    “我要沐浴呀”,年荼毫不覺恥,理直氣壯,“不服,怎麽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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