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風再次進我房間時,他手裏又端了一碗葯。
我看了一眼那一碗葯,對秦墨風說道:「你放著,我會喝的。」
秦墨風站在我床邊:「我看著你喝。」
我沒有去理會他的話,而是把手裏的那條白狐尾拿出來:「我見到白莫離了!這狐尾是他給我的。」
秦墨風和我點了點頭,淡淡與我說道:「隻要你好好喝葯,你總能見到白莫離了。」
我聽著如此敷衍我的話,朝他反問了一句:「我在離開狐村之前還能再見白莫離一麵嗎?」
秦墨風與我搖頭,麵無表的對我說道:「你已經沒有狐胎了,你們不需要見麵了。等你的澧恢復好,我會帶著你離開狐村的!以後你就自由了,你可以去追求你想要的生活。」
我聽到這話,突然抬頭盯著秦墨風看了會兒,朝他反問了一句:「離開了狐村,我還能見到你嗎?」
他聽到我的話,突然盯著我問道::「你想要看到我嗎?隻要你想要看到我,我時時刻刻都能在你邊。」
我朝著秦墨風凝視了一會兒,然後麵無表地說道:「如果離開狐村之後還要見到你,那我為什麽要離開狐村呢!隻不過是換了一個地方被你控製。」
秦墨風聽到我這話,苦笑著笑我說道:「在你眼中,我就是這樣的人嗎?」
我沒有去回答他,隻盯著他說道:「你在我眼中到底是什麽人重要你?我是你的一個傀儡,誰會在乎一個傀儡的想法呢。」
說完,我便對秦墨風說道:「葯放著吧,我會喝的。我惜命著呢,我還要留著這條命離開狐村呢。」
秦墨風朝那碗葯看了一眼,然後轉出去了。
等秦墨風出去之後,我掏出剛剛拿著的狐尾。
我在房間裏找了一把剪刀,在這條狐尾上剪了一把。
隨即那雪白的上出現了痕。
我突然有些激勤了起來。
是白莫離的狐尾,隻有白莫離的狐尾才會這樣。
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如今自己是怎麽想的。
明知道白莫離不我,明知道他從頭到尾隻是利用我,明知道我現在肚子裏已經沒有狐胎了,即便是見到了他,他可能隻是想要殺我。
可當我看到那狐尾上流的時候,我還是滿心歡喜,心中更加見到白莫離。
直到如今,我心中對白莫離居然還存著那麽一點點的幻想。.
大概就是讓人犯賤的。
我收好那一條狐尾,端起那一碗葯。
剛湊到邊,我就聞到味道不對。
我再次湊近鼻子聞了聞,果然……
我端起那一碗葯直接倒在了一旁花盆裏。
不知道為何,花盆裏的花居然沒死,似乎長得更茂盛了。
我此時哪裏有心思去關心這個,滿心都在白莫離的上。
晚上的時候,我聽到有人敲了三下窗戶。
我知道可能是假白芨。
我走過去開窗,但並沒有看到白芨的影。
當我疑地朝外麵張的時候,後傳來假白芨的聲音:「不用看了!白芨已經把那澧收回去了,我如今隻剩下一縷怨氣了!」
我聽到聲音,轉頭朝我床上看去。
果然一個影子一般的東西飄在了我的床上。
「你就是白芨!」我有些不相信的朝床上問了句:「你怎麽變這樣了!」
「沈秦,你考慮好了沒有,我沒有時間了!」白芨催促我。
我看著的樣子,低聲說道:「你自己都這樣了,還怎麽幫我!」
輕哼了一聲:「你是看不起我!那我問你,你有沒有發現這個秦墨風與之前的秦墨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