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娘娘的侄怎麽了?”姚鶴晴一臉茫然,寇皇後再一次被楚莫麒打發到了佛堂,如此可見寇皇後是多麽不待見,還能什麽大事。
眼下徐珍玉還拿皇後說事,真是有意思。
徐珍玉吞了吞口水,抓著姚鶴晴的手腕一臉正的解釋:“表妹,皇後可是一國之母,寇小姐深得皇後娘娘的寵……”
到徐珍玉的,姚鶴晴立刻後退一步跟保持距離,大概猜出徐珍玉接下來的話,立刻打斷:“皇後娘娘在佛堂靜修,寇小姐既然深得皇後娘娘寵,就應該進宮陪著皇後娘娘一同修習佛法,這才對得起皇後娘娘的一番苦心。”
說好聽一些,皇後是在佛堂靜修,可是佛堂跟冷宮也沒什麽區別了。
寇崢崢的臉一陣青一陣白,讓一個即將出嫁的姑娘去佛堂陪皇後,姚鶴晴真是想得出來,不知死活的東西。
“怎麽,難道寇小姐不想陪皇後娘娘靜修?”
姑母為什麽被皇上罰到佛堂,還不是因為姚鶴晴這個賤人!
寇崢崢後槽牙都要咬碎了,雖然很想撕了姚鶴晴,但麵上還是一張笑臉:“郡主也說了,姑母既然是清修,想來也不喜打擾,等姑母從佛堂出來,我一定好好陪陪。
“真是難為寇小姐一片孝心。”姚鶴晴心裏冷笑,這一次,皇後怕是永遠也出不來了。
“表妹,外麵風大,我們去茶館聊吧。”
雖然姚鶴晴十分不給二人麵子,徐珍玉依舊很熱,繼續道:“今日茶點我來請客。”
姚鶴晴直接拒絕:“算了,你也知道我不待見你,況且我也不喜歡甜食,你們去吧。”
說完,也不顧兩個人的臉,自顧自的離開。
“寇小姐,我表妹就是這個脾氣,你別見怪。”徐珍玉見寇崢崢臉難看的不行,連忙解釋。
寇崢崢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看著寇崢崢的馬車漸行漸遠,徐珍玉角揚起一抹笑。
“怎麽,這就得逞了?”
徐珍玉正得意著,後忽然傳來姚鶴晴的聲音,沒想到竟然又折了回來,徐珍玉角的笑容僵在臉上,心頭也是一。
“表妹,你說什麽?”徐珍玉不解的問。
姚鶴晴雙手環在前,將徐珍玉從上到下打量個遍:“你看我不爽,就想弄死我,不過你沒這個本事,所以想借寇崢崢的手除掉我。”
徐珍玉有些慌,臉上的漸漸褪去,幹笑一聲:“表妹你說什麽呢,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誤會?”姚鶴晴撇了徐珍玉一眼:“誤會就誤會吧,別以為寇崢崢那麽好擺弄,收起你那卑鄙無恥的想法,不然你吃不了兜著走。”
說完,姚鶴晴上了自己的馬車離開,隻剩下寒風中淩的徐珍玉。
“郡主,您跟寇小姐說舅老爺跟您沒有緣關係,這事兒要是被舅老爺知道,會不會不高興?”想起寇崢崢那張沉的臉,朗月擔心會向雲嶺挑撥兩個人的關係。
姚鶴晴冷哼:“我說的不對麽,他不高興,我還不高興呢。”
想起雲嶺來京城科考的時候,吃的,住的,到頭來竟然跟寇家狼狽為,這跟喂不的白眼狼有什麽區別。
姚鶴晴真後悔,如果可以重來,一定讓雲嶺去要飯,還科考,考個屁!
大概過了小半個時辰,馬車就到了呼延朔所下榻的驛館,還沒等進門就聽見瓷落地的脆響。
“蠢貨,一群蠢貨!”
此時,呼延朔正對著那幾個輸了比賽的手下發火,姚鶴晴進門的時候就見一副張牙舞爪要吃人的樣子。
呼延朔一臉的冷,眼裏殺氣騰騰,可是瞧見他掛在脖子上的纏滿紗布的手時,頓時覺得稽的不行。
“嗯,咳咳……”姚鶴晴咳嗽了兩聲,吸引了呼延朔的目。
“你怎麽來了!”呼延朔更生氣了,姚鶴晴進門的時候竟然沒人通報,都是幹什麽吃的,一群廢!
“那個,聽說你傷了,我來看看你。”
姚鶴晴招了招手,朗月和朱雀就將手裏的補品擱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呼延朔讓他的人退下,緩步走到姚鶴晴跟前咧一笑:“你是來看本王笑話的吧。”
姚鶴晴也懶得辯解,徑自坐下才緩緩開口:“你覺得是,那就是吧。”
呼延朔冷哼,形一閃直接靠近姚鶴晴,在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把住的下。
這是赤的調戲,姚鶴晴強忍著一腳將人踹開的衝道:“看來,你另一隻手也不打算要了。”
呼延朔著姚鶴晴下的手加重力道,一雙三角眼盯著姚鶴晴素如雪的臉問:“聽說你娘年輕的時候可是傾國傾城的人兒,你這容貌臉的一半都趕不上,確定是親生的麽?”
姚鶴晴笑了:“聽說吐蕃皇帝年輕的時候英俊瀟灑貌比潘安,你這相貌連他的三分之一都比不上,確定是親生的麽?”
呼延朔氣的吐,著姚鶴晴下的手忽然轉移到白皙修長的脖領。
“郡主!”
朗月和朱雀見狀立刻拔了劍,劍鋒對準了呼延朔:“放開我們郡主,不然我們就要了你的命!”
呼延朔加重手上的力道:“手吧,本王倒是想看看,是你們的劍快,還是本王的手快!”
“有意思麽?”姚鶴晴神淡然的一掌拍在呼延朔的後背上:“信不信,弄死我,你連這個驛館都出不去。”
“你求我。”呼延朔咧一笑,心裏又有了打算。
“想的。”姚鶴晴直接拒絕。
“我的胳膊之所以這幅樣子,是因為在比賽的時候有人對我用暗,本王傷且不提,你們勝之不武,這筆賬該怎麽算?”
“你想怎麽算?”姚鶴晴抬頭對上他銳利的眸子,皮笑不笑。
呼延朔遲疑片刻,這才鬆開姚鶴晴的脖子。
雖然他沒用力,但是姚鶴晴敏,脖子上的手印十分明顯。
“我想如何,你是知道的。”
還是為了泥塑的配方,隻要有了泥塑的配方,除了淩霄國外,他可以斂盡天下財,他就是天底下最富有的那個人。
姚鶴晴慵懶的靠在椅背上,指腹輕輕挲些袖口的花邊。
“你知道我最想要的是什麽,隻要將那樣東西給我,不止泥塑的配方,你想要什麽我都盡量滿足你。”
“你想要的,不是桃夭館的頭牌麽?”呼延朔一本正經的問。
姚鶴晴黑著臉起要走:“沒得談了。”
呼延朔哈哈一笑:“那東西你想要,我也需要等價換,可是我並沒有發現你手裏有任何值得跟我換的東西。”
姚鶴晴的大腦嗡的一聲炸開,呼延朔的意思,姚家軍的兵符確實在他的手上,這是真的麽?
“若是沒有值得你等價換的東西,你來淩霄國是為了什麽,難道隻為了給不知死活的楚南傾吊唁?”姚鶴晴一臉好奇。
“不知死活,這麽說他還沒死?”呼延朔詫異的問。
“不知死活,死沒死我怎麽知道。”姚鶴晴歎了口氣,無奈的開口。
呼延朔眼裏閃過一抹算計:“既然是這樣,我還真想跟你做一場易。”
“說吧,想要什麽?”人,財寶,江山?
頭兩樣還可以滿足,若是呼延朔打淩霄國的主意,姚鶴晴定是不準。
呼延朔彎腰,緩緩靠近姚鶴晴的耳朵:“我要……楚南傾的……命……”
姚鶴晴臉一冷,猛然抬手,在呼延朔猝不及防的時候,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做夢!”
呼延朔一把將姚鶴晴的手拿開,正道:“不就是一個男人,本王用桃夭館的頭牌跟你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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