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袁小姐一臉的期待,姚鶴晴笑著坐回自己的位置,翹起二郎道:“五十笞刑你若是不想挨,那就一百兩銀子一下。”
一旁的朗月差點笑出聲來,本以為自家主子讓將人帶上來是要親自毒打一頓報酬,沒想到竟然……
“什麽?”袁小姐瞪大眼睛,沒想到堂堂攝政王的郡主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想要免了這五十笞刑,就需要五千兩銀子。
“你怎麽不去搶啊!”憤怒至極,袁小姐鐵青著臉朝著姚鶴晴怒吼。
姚鶴晴歎了口氣沒說話,將一塊桂花糕送進口中咀嚼,直到袁小姐憤怒的火焰消散一些,然後緩緩道:“想要免了五十笞刑,一萬兩銀子。”
“什麽,你這是欺人太甚,你怎麽不去搶!”
袁小姐掙紮了許久才從地上站起來,正要和姚鶴晴理論,朗月臉一冷,直接踹了袁小姐一腳,好不容易站起來的人,又砰的一下倒在地上。
袁小姐的頭重重的磕在地麵上,疼的滿眼冒金星,氣的吐,之前還說一百兩一下,想要免了這五十笞刑五千兩就夠了,姚鶴晴怎麽忽然漲了一倍!
“我還就是搶了。”姚鶴晴喝了口茶,冷笑:“你剛剛要是態度好一點,我也不為難你,五千兩這件事就算了,可是你不識好歹啊。”
袁小姐氣的恨不得咬碎一口銀牙,訛詐五千兩還不為難,放屁!
“你不說你家富甲一方嗎,一萬兩都拿出不出來,難道你之前是跟我吹牛皮?”姚鶴晴踱步到袁小姐麵前,目鄙夷,居高臨下的看著。
“你……”袁小姐氣的吐:“你不過是個小小郡主,這樣卑鄙無恥,就不怕我將來去前告你的罪?”
姚鶴晴笑出聲來,看著的目跟看傻子一樣:“且不說你能不能見到皇上,也不說你能不能治贏,但是越級告狀,可是要殺頭的,你敢麽?”
袁小姐終於慫了,腸子都悔青了,當初就不應該說姚鶴晴的壞話,甚至不該來參加這個賞宴。
看了看外麵的天,姚鶴晴懶得跟廢話:“所為民不告不究,你要麽出一言兩銀子,要麽我就到府告你,你就了這五十笞刑吧。”
姚鶴晴頓了頓,道:“哦,對了,這裏就是府呢。”
說完,姚鶴晴無視姚小姐怨毒的目,緩步向外走。
一邊走一邊問朗月:“你說這脾氣的姑娘,了五十笞刑的話,這上的疤能不能恢複?”
朗月搖頭:“皮開綻,想要愈合也得好長一段時間,肯定會落疤。”
“那你說,這要是嫁人了,房花燭夜那日,新郎看見渾的疤痕,能不能被子嚇死?”
朗月搖頭:“嚇死倒是不一定,那以後肯定不可能跟同床共枕了,倒是可以名正言順養幾房小妾。”
兩個人說著話,緩步往門外走,將袁小姐就留在了廳裏。
兩個人剛要邁出門檻,後傳來袁小姐的聲音:“,我給你一萬兩銀子,你放了我!”
姚鶴晴腳步一頓,給了朗月一個眼,然後就出了門。
書房。
“主子,這幅畫已經裱好了,掛在哪裏?”
楚南傾正忙著理公務,冷清拎著裱好的畫進門,那副畫正是姚鶴晴今日在陸府畫的那副。
楚南傾擱下手裏的筆,手接過來,目落在姚鶴晴提的那兩行詩句上:眾星羅列夜明深,萬家燈火月未沉。圓滿華不磨瑩,掛在青天是我心。
這人,是在向他表白麽?
仔細想想,以前這人表白的話都說了一籮筐他都沒放在心上,是他的錯。
“王爺。”莫離從外麵走進來,停在楚南傾麵前行禮。
“什麽事?”楚南傾問。
“郡主將那個袁小姐放了。”莫離道。
“放了?”男人了劍眉微蹙,以這個人的脾氣,怎麽可能這樣輕而易舉的將人放了?
“訛了一萬兩銀子。”莫離開口。
冷清笑出聲來:“我就覺得郡主不可能這樣輕而易舉的將人放了。”
楚南傾著手裏的畫框,沉思片刻:“這個袁家,是何背景?”
莫離思索了一番:“應該是王妃的遠房表妹。”
楚南傾角噙起一抹冷笑,怪不得這個袁小姐膽子這麽大,敢嘲諷他的人。
這邊,姚鶴晴看著朗月遞到麵前的銀票,角扯過一抹笑意,讓朗月好好收著。
“郡主,您一天都沒吃什麽東西,快用飯吧。”星辰進門,將飯食擺在了桌上。
姚鶴晴頓時覺得腸轆轆,想想這些天好像都沒有怎麽正經吃飯。
洗了手,剛坐上桌,楚南傾便從外麵進來。
姚鶴晴吃著粥,看了他一眼問:“吃飯了嗎,一起吧。”
楚南傾沒說話,坐在了姚鶴晴麵前。
後麵的冷清神有些古怪,心裏腹誹,主子您之前不是陪著那些商人用過飯了,難道是嫌棄飯菜不好,所以沒吃飽故意留著肚子?
朗月給楚南傾擺了碗筷,楚南傾看著擺在麵前的皮蛋瘦粥有些驚訝:“這皮蛋從哪弄來的?”
難道是新醃製的?
朗月笑著開口:“姚叔擔心郡主吃不慣這裏的東西,特意讓人送來的。”
楚南傾抬頭看了姚鶴晴一眼,心裏有些發賭,這人在這裏跟他吃苦罪,自己從來沒問問適不適應,作為的未婚夫竟然還不如郡主府的一個管家。
姚鶴晴喝了一口粥,然後道:“就是滬州百姓太貧苦了,本養不起,不然我就把製作皮蛋的手藝傳給他們了。”
楚南傾夾菜的手一頓,沒想到這樣設地的為百姓考慮。
“你不是打算傳授他們做泥人的手藝,等他們賺了錢自然也就有能力養了。”
所以,製作皮蛋也不在話下了。
“我走一步看一步吧。”姚鶴晴開口。
吃了晚飯,姚鶴晴洗漱了一下,就上了床。
需要好好休息,明早需要安排傳授百姓做泥人兒的事。
楚南傾坐在一旁,若無其事的翻著手裏的雜記,眼睛卻時不時的朝姚鶴晴的上瞟。
姚鶴晴打著哈欠看了他一眼:“你不睡嗎,要是不睡就回去吧,我困了。”楚南傾翻了一頁手裏的書,淡淡的道:“你睡吧,等你睡著了我就走。”
姚鶴晴撇,沒好氣的道:“要麽上床,要麽就走,別耽誤我睡覺。”
對於姚鶴晴不冷不熱的態度,楚南傾臉一黑,忽然好懷念這人死皮賴臉粘著他的日子。
腦海裏忽然浮現出姚鶴晴在宴會上跳長袖舞的絕景,腦子一熱,丟了手裏的書,了外就上了床。
姚鶴晴將子往裏挪了挪,帶楚南傾躺下,便手抱住他的胳膊,將頭枕在他的肩膀上。
“我怎麽不知你會跳舞?”低頭看著人白皙的側臉,楚南傾好奇的問。
“你不知道的多著呢。”姚鶴晴沒好氣的說完,便閉上了眼睛。
人溫熱的呼吸吹在他的脖頸,楚南傾的繃起來,心裏那種越來越強烈。
他了子,無意間發現手臂竟然是在的口,兩個人衫單薄,到那滿的,讓他渾的都在沸騰。
此時此刻,他真想將跟前的人在下。
他吞了吞口水,想要跟商量商量不如提前行夫妻之禮,一低頭發現這人已經睡著了,而且睡的很香。
看著頭頂的橘床幔,楚南傾忽然覺得有些難熬。
因為昨夜睡的早,所以次日姚鶴晴醒來的時候天剛亮。
昨夜姚鶴晴睡的很香,但是楚南傾卻後半夜才睡著,所以這時他正是睡的時候。
看著男人完的沒有半點瑕疵的俊臉,姚鶴晴吞了吞口水,忍不住抬手輕輕他的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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