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沒良心,但是他不能太絕,想了想他對冷清道:“派幾個功夫好的暗衛,定要保護好的安全。”
這一次,馬車裏隻有姚鶴晴和沈七,朗月和周梓曦也是騎了馬,可能是不想打擾兩個人獨。
姚鶴晴靠在車壁上,看了沈七一眼,淡淡的開口:“說不讓你來,你的不好,就應該好好在那裏歇著,這麽瞎折騰做什麽。”
像是關心的話,但是沈七卻明白其中的另外意思:“放心,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姚鶴晴笑了笑,倒也不是覺得添麻煩,忽然多這麽一個人,還是很不自在的。
“看你書上的字寫的不錯,不知你可會識文斷字?”姚鶴晴想了想問。
沈七遲疑了一下開口:“會。”
“會作詩嗎?”姚鶴晴開始好奇起來。
“會彈琴嗎?”姚鶴晴隨口就問了,忽然覺得他給外婆辦理後事的錢都沒有,家境肯定不好,自然不可能會這些,能識上幾個大字已經不錯了。
“早些時候,我是個有錢家的孩子,所以琴棋書畫詩詞歌賦都略懂,隻是後來家中生了變故。”沈七淡淡的開口。
姚鶴晴恍然大悟,想了想又問:“既然你以前家境不錯,想來沈七不是你的真名吧。”
沈七,像是尋常沒文化的百姓給自家孩子起的名字,他以前不是家境很好嗎,那這名字斷不會這樣糊弄。
“過去的事不想再提,我姓沈,家中排行老七。”沈七幽深的目中閃過惆悵之。
姚鶴晴笑了笑,隨即安道:“沒錯,過去的事就過去了,我們相遇也是緣分,雖然現在就剩你一個人了,但是我們也算朋友了,以後我不會不管你的。”
沈七拱手:“多謝郡主能看得起在下。”
“看不看得起你不在我,而在你自己。”
的話讓沈七一怔,好一會兒才明白其中的意思:“我不會讓郡主失的。”
說完,姚鶴晴隨手出一個畫本子來翻看,沒一會兒關係想起一件事來:“因為京城湧了不難民,所以郡主府正在建學堂,準備安置那些窮苦的孩子,既然你讀過書,過了這段時間,你就回京城去給孩子們做先生吧。”
沈七神一變,忽然跪在地上咳嗽幾聲然後道:“我隻想跟在你邊,寸步不離的照顧你。”
姚鶴晴淡淡的撇了他一眼:“男兒膝下有黃金,別不就跪。”
“咳咳咳……我想……”
姚鶴晴打斷他:“跟著我有什麽好,我剛才跟你說的話你這就忘了?”
如果這沈七還是跟之前那樣,說什麽報恩的話,那姚鶴晴會毫不猶豫的將人踹下馬車,娘們唧唧的沒啥出息。
“好。”沈七猶豫片刻然後答應了。
馬車晃晃悠悠的,因為楚南傾又多了一個未婚妻的事,姚鶴晴這兩日都沒有睡好,現在翻了兩頁書漸漸的有些睜不開眼睛,開始哈欠連天。
看著的頭隨著馬車左右晃,沈七便坐在了姚鶴晴邊,讓的子偏向他。
有了支柱,姚鶴晴的頭就落在了沈七的肩上,打了個哈欠然後開口:“謝謝。”
“到哪了?”
最近一段時日,姚鶴晴大半的時間都是從那車上過的,這一天的顛簸如坐針氈,他也掀開車簾,見夕西下,立刻問一旁騎馬的玄凜。
“此是山路,大概還有半個時辰就能到一小鎮,那裏離龍虎山不遠。”玄凜著周圍連綿起伏的山脈開口。
他正打量著四周,忽然周圍的鳥雀了驚一般撲通撲通的飛了起來。
玄凜臉一冷,目變得警惕起來:“此有蹊蹺,大家警惕些。”
姚鶴晴可惜這話,立刻整理上帶的暗,如果這四周真的有人,不是土匪就是刺客,土匪還好,實在不行可以多花一些銀子,如果是要命的刺客,那可就玩完了。
如今楚南傾不在邊,心裏是很驚慌的,但是麵上還是故作鎮定。
周梓曦原本以為玄凜是大驚小怪,正要打趣他,就見四周的樹叢裏有靜。
很快,幾十個土匪漸漸圍了上來。
姚鶴晴放下車簾,臉不好,點背的時候喝涼水都塞牙,今天出門忘看黃曆了。
“別怕。”沈七握著姚鶴晴的手,輕聲安。
姚鶴晴有些錯愕,這話也想對沈七說的。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財。”
打頭的一個材魁梧的男人扛著一把明晃晃的大刀,目炯炯的打量著眼前的一眾人等。
周梓曦和朗月靠近,們互看了一眼,幸好聽了姚鶴晴的話們扮男裝,不然的話,那些個土匪怕是早就盯上們了。
“閣下是哪路神仙,還請報上名來。”玄凜冷眼看著那男人開口問道。
那打頭的熊虎又上前兩步:“告訴你有又何妨,爺我是龍虎寨的大當家。”
姚鶴晴一聽,頓時神抖擻,竟然是龍虎山的土匪,原本正愁怎麽接近他們,如今竟然送上門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姚鶴晴輕輕敲了敲車壁,朗月悄無聲息的靠了過來。
“想辦法抓住那個打頭的,用他來換蘇青州。”
“是。”朗月應聲,這事兒真是太巧了,用熊虎來換蘇青州,那可是再好不過的了。
其實,得知他們是龍虎山的土匪,不用姚鶴晴說,玄凜和周梓曦也知道該怎麽辦。
“說吧,要多。”玄凜麵如常,抓著佩劍的手卻青筋暴起。
熊虎嘿嘿一笑,目落在眼前那輛馬車上:“我不要錢,我要那那馬車上的人。”
他是個猴,看這一行人打扮雖然不像是富貴之人,馬車也一般,但是那匹馬可是珍貴的品種,由此可見這一行人並不是普通的百姓。
現在要錢,他們手裏能有多錢,先把馬車裏的人扣下,讓他們去籌銀子,兩三萬兩應該不問題。
“剛剛還說要錢,現在怎麽又要人了?”朗月目冰冷的對那個熊虎開口:“盜亦有道,你們可不要得寸進尺!”
熊虎了下上的胡茬笑了笑:“如今這是老子的地盤,老子想怎麽樣就怎麽樣,你們痛痛快快按照我說的辦,讓那馬車裏的人出來,這天已經快黑了,我們可沒那個耐,不然就直接手了!”
“手就手,還以為我們怕你了?”周梓曦昂首,目輕蔑的看著熊虎道。
“就你們這兩個人,哲在我們手裏不值當,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別最後弄得賠了夫人又折兵。”
說完,熊虎大手一揮,躲在暗的弓箭手也出頭來,不用熊虎等人手,那些冷箭也輕而易舉就能要了他們一半人的命。
姚鶴晴掀開掀開車簾的隙,大概明白了外麵的況,敵眾我寡,如果起手來他們肯定吃虧,所以眼下不得不服。
“喂,馬車裏的頭烏,再不出來,老子我就讓弓箭手把你刺蝟!”熊虎揮舞著手上的大刀,指向姚鶴晴的馬車。
事已至此,沈七一臉正的對姚鶴晴開口:“我出去,你別說話。”
他們綁了他,姚鶴晴等人就可以。
沈七說完就要下車,姚鶴晴抓住他的袖子板著臉道:“你不好,萬一他們欺負你就不好了,我去。”
沈七的目閃過什麽,在姚鶴晴麵前他就是一個不值錢的奴才,他替主子擋災那是理所應當的。
要是換做別人,主子肯定會把毫不猶豫的把奴才推出去了,如今姚鶴晴不但沒有這樣做,反而還會關心他,這讓他心裏有些。
“我去。”沈七態度堅定。
姚鶴晴用力將人拉回來,警告他:“如果你被他們抓走,我就不贖你,等著被撕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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