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
“嗯。”
來人行禮,然後將目落在一旁的姚鶴晴上。
姚鶴晴有些不知所措,如今到底是該接著裝傻,還是恢複正常?
到周梓曦準備看戲的目,姚鶴晴心跌了低穀,這還用裝嗎?
“你怎麽來了?”幹笑兩聲,然後對周梓曦開口。
“聽說你出了事,所以我便出門尋你,後來遇見了徐珍玉。”
姚鶴晴示意周梓曦坐下,然後給倒了茶:“都跟你說了什麽?”
“也沒什麽,就是住客棧的時候,見被人輕薄,所以出手相救。”
隻是周梓曦將人救下來之後,發現徐珍玉跟那位辱的人關係不一般,所以周梓曦假裝離開,在窗外聽見了兩個人的對話。
原來,徐珍玉就是想伺機接近姚鶴晴,好套取兵符的下落。
隻是,早就知道姚鶴晴和楚南傾就在隔壁,所以拚命的求救,沒想到姚鶴晴並沒有上套,而徐珍玉卻責怪姚鶴晴心狠,竟然不管的死活。
姚鶴晴冷笑:“走的時候我還覺得可憐,後悔自己太過無,沒想到早就心懷不軌。”
“你裝傻的事,怕是瞞不了多久了。”周梓曦低頭看著茶盞上的花紋,對姚鶴晴道。
姚鶴晴裝傻雖然是欺君,會牽連徐珍玉,但是徐珍玉早就對姚鶴晴心生怨恨,一定會想盡辦法置於死地,以的子,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做的出來。
姚鶴晴看了看一旁的楚南傾:“這件事確實是個問題,我也不想一直這樣裝傻下去,隻是在眾人麵前恢複神誌之前,我還有些事要做。”
“我幫你。”
周梓曦說著,將手覆蓋在姚鶴晴的手背上,目中滿滿的真誠。
姚鶴晴環顧四周,發現楚南傾不知在什麽時候離開,小院裏隻剩下們兩個人。
姚鶴晴反握住的手笑著問:“你不怪我裝傻騙你?”
周梓曦笑著搖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衷,我不怪你。”
姚鶴晴鬆了口氣:“其實,我知道你是真心對我,可是裝傻這件事是欺君之罪,邊的人不知將來東窗事發的時候才不會被牽連,我真怕連累了你。”
“我明白,你不用解釋。”周梓曦看著姚鶴晴,苦的笑了笑:“我婚那天,周芝說的話都是真的。”
姚鶴晴本以為那天周芝不過是汙蔑周梓曦的,沒想到……
周梓曦竟然真的喜歡父親。
“我知道攝政王有家室,當初隻是盼著能守在他邊,哪怕是以妾室的份,哪怕一輩子得不到他的,哪怕一輩子都不能有自己的孩子……可是……”
當初想好了一肚子的話,就等著姚震天凱旋而歸的時候向他表白,可是沒想到回來的,確是他的棺槨。
姚鶴晴接話道:“命運弄人,你對我父親的誼,我真的很敬佩。”
“你不怪我差點破壞了你們的家庭就好。”周梓曦低頭,不好意思看姚鶴晴。
“如果你是見異思遷,自私自利的人我自然是怪你的。”
可是,這些年周梓曦的所做所為,姚鶴晴都看在眼裏。
快四年了,周梓曦一直都是一黑,從未談婚論嫁,對姚震天的這份誼,姚鶴晴都自慚形愧。
姚鶴晴又道:“都是過去的事了,如今你也嫁了人,蘇青洲是值得托付的,希你能夠慎重考慮。”
周梓曦重重的點了點頭,沒再多說。
姚鶴晴本想問問周梓曦為什麽會喜歡上父親,忽然覺得也不必問了,左右不過是英雄救的故事。
喝了口茶,姚鶴晴對周梓曦道:“既然你也來江南了,不如我們借這個機會好好快活快活,如今這個理解吃燒烤最好了,不如我們今晚不醉不歸。”
周梓曦沉的小臉也有了笑意:“好啊,我還從沒嚐過你的手藝!”
中午簡單的吃了口飯,姚鶴晴就開始準備食材,其他倒是沒什麽,就是這燒烤的簽子做起來有些麻煩。
所以,姚鶴晴就去了楚南傾的書房,一進門就見他在筆疾書。
“你什麽時候能忙完?”姚鶴晴走到他跟前問。
“什麽事?”楚南傾將麵前的紙張疊好,放進信封然後遞給了一旁的侍衛。
“我晚上要做燒烤,你幫忙削一些竹簽子吧。”
“莫凡去。”
楚南傾的邊好像從不缺的侍衛,冷清冷昊和莫離都不在,這又多出個莫凡莫沉來。
姚鶴晴卻不願意,這些天楚南傾一直都忙忙忙,也不知有什麽重要的事非要他理。
“自己手足食,你不勞怎麽能到勞果的珍貴?”
楚南傾擱下手中的筆,然後將右手抬了抬:“我傷了。”
姚鶴晴一怔:“對啊,你肩膀了傷,怎麽還能寫字?”
楚南傾看一副看白癡的目:“寫字不用力氣,自然無礙。”
姚鶴晴歎了口氣,好吧,說不過他。
看著楚南傾又埋頭在一堆折子裏,姚鶴晴無奈的出了門。
沒一會兒,書房裏傳來的燒烤的香氣,楚南傾不得不放下手中的筆,收拾好桌案剛的東西,然後出了門。
“三皇子!”
周梓曦正大口的吃著串,見楚南傾出門,立刻遞給他兩串。
姚鶴晴將麵前的蔬菜翻個兒,然後怪氣的道:“三皇子不是很忙嗎,怎麽有閑心出來?”
楚南傾冷冷的看了一眼,然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自顧自的吃起東西來。
姚鶴晴的手藝確實不錯,烤出來的外裏,鹹淡適中,輕輕咀嚼口齒留香。
“你這手藝,跟誰學的?”
姚鶴晴神的眨了眨眼:“夢中一仙人。”
周梓曦一邊吃著東西,一邊問:“哪位神仙,可留下姓名,不如有機會為他立一座神像。”
姚鶴晴瞪了一眼:“吃你的吧。”
沒一會兒,類,蔬菜類,還有魚類就全部烤好了,姚鶴抓了一把燒烤遞給一旁正收拾東西的莫凡:“拿去吃吧。”
莫凡一愣,接過之後立刻道謝,然後消失在眾人的視線裏。
晴跟周梓曦一邊吃東西一邊喝起酒來,楚南傾在一旁作優雅的挑著魚刺。
姚鶴晴將一串豬腰子遞給他,一本正經的道:“特意給你烤的,這東西大補。”
周梓曦醉醺醺的笑出聲來,一副不解的樣子問:“補哪裏啊?”
楚南傾臉沉,看著姚鶴晴的目閃過殺意。
姚鶴晴仿佛沒有看見,將東西塞進楚南傾的手裏,然後一本正經的開口:“以形補形。”
姚鶴晴的名字從楚南傾的牙裏出來,見他一臉的不滿,姚鶴晴學著他的樣子麵一沉,一把將東西奪了回來:“你不吃我吃,真是好心沒好報。”
難得跟周梓曦喝酒,姚鶴晴也是喝的酩酊大醉,著天空醉人的月,不歎:“這要是有個男在跟前陪著……該有多好……”
周梓曦摟著姚鶴晴的脖子開口:“桃夭館,聽說桃夭館的男子不僅英俊,還溫……”
姚鶴晴嗬嗬的傻笑:“是嗎,那等我們回了京城就去,我請你!”
楚南傾的臉瞬間難看起來,丟了手裏的簽子不願多看那人一眼,轉就回了書房。
姚鶴晴不知什麽時候倒在地上昏睡過去,周梓曦依舊坐在一旁自斟自飲。
地上有些涼,姚鶴晴不抱著子蜷起來。
不知什麽時候,忽然騰空而起,姚鶴晴渾渾噩噩的睜眼,就見一張俊的容映眼簾。
姚鶴晴心中大喜,打了一個酒嗝,然後抬手男人的側臉:“你這模樣真俊俏……一定是桃夭館的頭牌……”
‘砰’的一聲,人被魯的丟在了床上,姚鶴晴覺渾的骨頭都散架了。
抓著男人的角不悅的開口:“你這什麽態度……我可有的是銀子……把我伺候的高興了……我給你贖……”
男人的拳頭握的咯咯作響,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問:“怎樣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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