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亞本想說些什麽,可是最終隻能不悅的出了門。
姚鶴晴知道他為什麽不願意離開,是怕吃杭蛟胥的豆腐,不過對病怏怏的杭蛟胥真的沒什麽興趣。
“我記著,之前你並沒有去後山,怎麽又去了?”姚鶴晴坐在一旁,好奇的問。
“我跟他們沒什麽區別,他們做什麽,我自然也要做什麽。”杭蛟胥有些虛弱的開口。
姚鶴晴明白了,定時有人對杭蛟胥說過這樣的話,他是被迫去後山的。
“以後你就好好休息,不用去後山了。”姚鶴晴琢磨著讓蘇青洲跟姚叔說些好話,讓杭蛟胥好好養病。
杭蛟胥立刻道:“那怎麽行,我也不過是寄人籬下,怎能特殊。”
“我自然會讓大家心服口服的。”姚鶴晴起道:“你放心養病,我讓人去買些上好的補品給你送來。”
“走了?”
姚鶴晴出門,門外的左亞有些吃驚,還以為這人又厚臉皮要留宿。
姚鶴晴明白他心中所想,對著他鼻孔出氣,抬手就在他的前了一把。
“你這個……”
左亞氣的想罵人,可是卻沒找到合適的形容詞,說傻子這人也不傻。
“死胖子!”左亞絞盡腦後口而出。
姚鶴晴咧一笑,眸一轉,轉又要回房。
“人兒,跟人兒睡……”
要跟杭蛟胥睡一起?
左亞臉一變,立刻跪在地上賠罪:“屬下知錯,郡主恕罪!”
星辰立刻收到姚鶴晴的提示,開始為姚鶴晴就坡下驢:“郡主,三皇子可能還在咱們院子裏,您還是回去吧。”
姚鶴晴認真思索了一番,又開始往外走:“俏哥哥……俏哥哥……”
星辰跟跪在地上的左亞肩而過的時候,狠狠地踢了左亞一腳,看你以後還怎麽耍橫!
左亞頓時怒火中燒,想要反擊又怕姚鶴晴拿杭蛟胥威脅,隻能低下頭忍著。
“郡主,看他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真是太解氣了!”星辰跟在姚鶴晴後麵,掩袖低聲笑道。
回到院子裏,就見樹上倒掛著一個人。
姚鶴晴一怔,星辰也是嚇了一跳。
那人有些眼,姚鶴晴仔細看了看,才發現竟然是陶素。
“郡主,救我!”陶素見了姚鶴晴立刻求救。
此時楚南傾已經換了一幹淨的裳,俊的容月潔白的長衫在這夜幕下顯得格外仙氣。
故作傻兮兮的湊過去,姚鶴晴指著吊在樹上的陶素認真的道:“俏哥哥,大鳥,大鳥!”
陶素見狀心灰意冷,畢竟姚鶴晴是個傻子,怎麽救他?
不用想也知道了,這給楚南傾下藥的人就是他了。
可是陶素為什麽給楚南傾下藥?
楚南傾看了看陶素,然後率先進了房間,姚鶴晴立刻也跟上,本沒把魂一樣的陶素放在眼裏。
“他為什麽給你下藥?”
楚南傾看著姚鶴晴,想起剛剛在外麵裝傻的模樣,深邃的眸子裏滿是探究,這人還真會演戲。
“下午你在後山對他做了什麽?”
姚鶴晴想了想:“也沒做什麽啊?”
“好好想。”楚南傾低頭整理了一下袖,冷聲開口。
姚鶴晴想了想:“有人花銀子要跟陶素說會兒話,我就答應了。”
對上男人冷冽的目,姚鶴晴試探的問:“他把這事兒怪在你上了?”
楚南傾沉默。
所以,陶素被人當貨賣,盡那個人的輕薄嘲諷,他就給楚南傾的茶裏下了催藥,想讓姚鶴晴把他給……
這在後山做農活的事雖然是姚鶴晴命令蘇青洲提議姚叔監督的,但眾人都以為這是楚南傾的主意,畢竟他是姚鶴晴的未婚夫,這府上這麽多男人,大家都以為是楚南傾容不下他們了。
利用男寵賺那些花癡的銀子,眾人也將這件事怪罪在了楚南傾的上,畢竟星辰是一個外套,怎麽敢做他們這些男寵的主。
姚鶴晴想罵人,陶素的手段也太卑鄙了,差點就被陷害了!
姚鶴晴靠在桌子旁,將碟子裏的核桃仁丟進裏咀嚼:“那你打算怎麽理他?”
“怎麽,心疼了?”
“我心疼他?”
男人嗤笑,玩味兒的道:“對,你心疼杭蛟胥。”
不高興了,蹙眉看著一旁的男人:“你這麽聊天,咱們友誼的小船可就翻了。”
不過就是擔心杭蛟胥的,他一個人遠在異鄉孤苦伶仃的,又不好,自然多關心他一些。
“嗯?”楚南傾詫異,姚鶴晴的話思索了很久,才明白大概意思。
“友誼?”
一個人,跟的未婚夫談友誼,真是可笑。
“你吃醋了?”姚鶴晴笑著,將剝好的核桃仁遞到楚南傾邊。
楚南傾一把推開姚鶴晴的手,目落在一旁的梳妝臺上:“照照鏡子。”
就這人這副德行,也配?
外麵的杭蛟胥不斷的求饒,喊了好一會兒見沒有任何效直接破罐子破摔:“楚南傾有種你殺了我,讓大夥都看看你的真麵目!”
姚鶴晴聽著有些煩,指了指外麵道:“你不會把他掛一晚上吧,他這樣吵鬧,我怎麽睡覺?”
“不管。”
楚南傾臨走的時候,對姚鶴晴開口:“你要是敢把他放下來,有你好看。”
姚鶴晴堵在門口:“你這不是為難我嗎!”
他是個傻子,最心疼男了,雖然不喜歡陶素,但是麵上也不能表現出來。
“讓開!”
楚南傾一記犀利的目,姚鶴晴不得不將步子挪開。
“郡主,陶素這樣吵,奴婢有些害怕。”
星辰過門,了外麵吊著的人影小聲道。
“把他堵上。”姚鶴晴當即道。
但是樹上吊著這麽個人,雖然是活的也有些恐怖。
姚鶴晴也覺得渾不自在,索帶著星辰去了周梓曦房裏。
周梓曦給姚鶴晴蓋好被子,然後看著道:“你今日怎麽不去三皇子房裏了?”
姚鶴晴暗暗磨牙,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周周,周周好。”癡傻的道。
周梓曦笑的開懷,抬手了姚鶴晴胖嘟嘟的臉:“還算有良心,睡吧。”
次日,也來不及跟周梓曦吃早飯,姚鶴晴就以找楚南傾為借口離開。
楚南傾不是說今早朗月就能回來,得去看看楚南傾是不是騙的。
“郡主,出事了。”
走到一拐角的時候,見四沒人,星辰立刻開口。
“嗯?”姚鶴晴心下一,是朗月出了什麽事嗎?
“陶素……死了……”
姚鶴晴一聽,頓時一個踉蹌,陶素昨夜還好好的。
星辰立刻眼疾手快的扶住,姚鶴晴立刻問:“楚南傾殺的?”
不應該啊,以楚南傾的手段,他不可能這樣做的。
“人還在院子裏,奴婢提前告訴您就,讓您心裏有個準備。”
星辰擔心姚鶴晴被嚇到,所以開口。
姚鶴晴加快了腳步,此時他的院子外麵已經有不人在看熱鬧。
“你說這三皇子也太狠了,就這麽把人吊死了。”
“我們以後還是離他遠一些,萬一一不小心,說不定比陶素死的還慘!”
“我覺得我們就應該聯名上書,揭三皇子草菅人命的罪行,替陶素討個說法!”
姚鶴晴眸子微瞇,以楚南傾的謹慎,他不可能讓陶素就這麽死了,至不會讓他最近幾日出問題,他把陶素吊起來也不過是為了懲罰他而已,既然已經做了懲罰,就不會要他的命。
所以,這件事還是有蹊蹺,可是這人死在院裏,這以後還怎麽住人?
姚鶴晴正要進人群裏,府門外忽然傳來怒喝聲:“讓開!”
“這是郡主府,豈是你們想進就進的?”門口的守衛開口。
有人過去看了看況,立刻驚慌失措的開口:“不好了,差來了!”
“我們是大理寺的,有人狀告郡主府有人草菅人命,我等奉命前來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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