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站在盥洗臺前在刷牙的江晏,就這麽看著闖了進來,然後就……不該看的不該聽的,都……
蘇禾完全沒有意識到這裏麵還站著另外一個人。
解完手,拉上子,按了衝水泵。
便走向盥洗臺,準備洗個手。
下一秒,就看到盥洗臺前站著的男人。
“啊……”
一聲尖劃破了天空,差點將衛生間的天花板都給掀翻了。
江晏了脖子:“……”
蘇禾整個人都清醒了,怒瞪著眼前的男人:“江晏,你為什麽會出現我的洗手間?”
江晏一臉無辜,“這裏是主臥室的衛生間。”
蘇禾一愣,看了一眼衛生間的布置,果然和次臥室的衛生間不一樣。
可是,為什麽會在主臥?
江晏簡單地解釋了一下:“昨晚你在車上睡著了,我喊你,你沒醒,當時又很晚了,安覓早就睡著了,我就隻能把你抱回主臥睡了。”
蘇禾:“……”
所以,好像沒辦法怪他。
是自己昨晚太困,睡得太沉了,一點反應都沒有。
但是——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怒視著他,仿佛要噴出一口火焰來:“我剛剛上廁所時,你一直都在這?”
江晏:“……”
他遲疑了一秒,“我正背著你刷牙,但我保證,我沒有看。”
蘇禾的臉上頓時一片火辣辣的,不知是惱怒,還是愧。
他是沒看到,但是他耳朵又不聾。
蘇禾現在恨不得原地找個地鑽進去!
“江晏,我最近都不想看到你!”
咬牙切齒地丟下這句話,就衝出了衛生間。
太特麽的尷尬了!
簡直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江晏。
蘇禾回自己房間洗漱了一下,換了一服後,就帶著安覓離開了月賦山莊。
連早餐都沒吃。
因為沒臉和江晏坐在一張桌子上吃早餐。
“姐,你昨晚和姐夫睡的嗎?”
在車上,安覓好奇地問道。
因為昨晚,姐就沒回來過。
蘇禾專注地開著車:“沒有,我昨晚回來太晚了,看你已經睡著了,怕吵醒你,就在沙發上睡的。”
安覓疑道:“啊?不對啊,我早上起來下樓沒看到你啊?”
蘇禾:“……”
“我說的是客房的沙發。”
“哦,這樣啊,我還以為你和姐夫一起睡呢。”
突然,安覓又問道:“姐,你不是和姐夫結婚了嘛,為什麽要分房睡啊?難道你們也不和?”
蘇禾沒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什麽也不和?還有誰不和?”
安覓說:“我媽和爸爸啊,反正從我記事起,他們兩人就是分房睡的,而且爸有時候也不回家住。”
蘇禾聞言,眉頭微顰了一下。
隨後,說道:“行了,你一個還未年,就不要瞎心大人的事了。”
醫院。
“你先去找安瑞,陪陪他,我晚點再去找你,然後帶你去看楊婕。”蘇禾說道。
安覓乖乖點頭,“好的,我知道了姐。”
蘇禾回到醫院已經九點多了,已經遲到了。
但當出現時,護士長愣了愣:“蘇主任,你今天不是休息嗎?你怎麽過來了?”
蘇禾疑地“啊”了一聲,“什麽休息?”
護士長:“通知是昨晚發的啊,安排你今天休息一天,在群裏,你沒看到嗎?”
蘇禾:“……”
昨晚哪有時間看手機啊。
大概知道了,肯定是小舅讓人安排的。
可是,他好歹給打個電話告知一下啊,搞得急急忙忙地跑過來。
護士長看得出臉上的疲憊,“蘇主任,要不你現在回去再補個眠吧。”
“算了,沒事,我來都來了,我先去看幾個病人。”蘇禾懶得跑來跑去了。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換上了一件白大褂,然後就去找邢斯了。
粵城郊外,一別墅區。
周圍都是保鏢。
客廳,一個滿頭銀發的男人正在和人通話。
“昨晚,桑虎中了三槍,被國際刑警帶走了,現在是死是活,不知道。”銀發男子淡淡地說著。
一道冷低沉的聲音從手機那頭傳來:“遲天,我給你一天的時間,桑虎是死是活必須給我弄清楚,還有找到他手中的資料,要是萬一落到國際刑警那裏,你也逃不掉的。”
遲天聽著,雖然很不喜歡被威脅,但是他說得沒錯。
“知道了,我會讓人去查。”
掛了電話後,他立即讓人去查了。
醫院裏。
刑斯等人一直守在ICU裏,因為他們份特殊,就批準了人進去守著。
“斯哥,我剛剛給他檢查了一下,除了傷口有輕微的染,暫時沒其他問題,至於他什麽時候醒來,就看他自己了。”
“好,我知道了。”
蘇禾看他臉有些憔悴,肯定是一整晚都沒睡。
“斯哥,你要不去我那洗漱一下,順便換套服吧?”
刑斯笑了笑說:“不了,省得一會你老公誤會了。”
蘇禾:“……”
好端端的提江晏那狗男人做什麽!
“不是,那是我在醫院附近買的小區,我現在不在那住,目前就藍煙在那住,蘇以墨那臭小子現在在蘇家陪著外公外婆,也不在這邊。”
“所以,你就放心過去洗漱一下,人也神一點,有時間順便也休息一下。”
“換洗服,我讓人給你送過去,你現在過去就行了。”
刑斯問道:“蘇爺爺他們知道希希的存在了?”
蘇禾點了點頭:“嗯,就上周的事。”
隨後,蘇禾把碼和地址都發給了他,催著他趕去。
安雪剛好路過這一層,剛巧看到了蘇禾推著一個男人進了電梯,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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