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
孟真還是有些擔心安德魯的事會牽連劉宇洲。
“老公,那個老外不會找我們麻煩吧?我聽舅舅說,他們家族在國很有勢力,還掌握了部分。國外最會扭曲事實抹黑我們華國。”
“到時候鬧到領事館,上升到國家層麵就難辦了。”
劉宇洲單手握著方向盤,另一隻手將媳婦兒的小手扣在掌心挲著。
“放心,他現在已經自顧不暇,能不能完好無缺地離開華國都是個問題,哪有心思來找我們麻煩。”
孟真有些好奇:“老公,你到底做了什麽,跟我說說嘛。”
劉宇洲抬眉,手中的方向盤轉了半圈:
“這麽想知道?想去幫他?”
孟真剛把男人哄好,這個時候最是警覺,趕否認:“幫什麽幫呀,我添把火還差不多。”
後悔死結識安德魯了。
第一次見麵因為想拿下訂單,確實對他熱了些。
可是後來在製廠見麵的時候,察覺到對方的心思,就開始保持距離。
誰知道還是被惦記上了。
當時看到求橫幅的時候,在後世被偏執男追求的可怕經曆便在腦海重現。
連場景都一模一樣,在寫字樓買下巨幅led廣告屏告白,搞得全城皆知。.伍2⓪.С○м҈
還花錢給買熱搜。
殊不知尷尬得腳趾都能摳出一座城堡。
“媳婦兒,在想什麽?”劉宇洲大手挲的力道加重。
孟真回神,趕跑腦子裏不愉快的經曆。
小貓一樣磨著男人,臉頰在他手臂上蹭來蹭去:
“老公,你到底怎麽計劃的,告訴我嘛,我想知道。”
男人角翹了翹,提示了一個詞。
國安局。
孟真杏眸圓睜,一下就明白了。
怎麽就沒想到還有這個辦法呢?
但凡沾到這三個字,就沒那麽好。
這個年代外國間諜猖獗,安德魯又正好是外商。
國安局當然有合理的理由把人拘走調查。
跟國安局扯上關係,安德魯是想著怎麽就夠費腦子了,
哪裏還有心思來對付們?
劉宇洲猜到媳婦兒的想法:“別高興太早,我隻是舉報給那邊,但到底沒有實質證據,大概率還是會放出來。
不過以後他們再想來華國,簽證恐怕很難辦下來。”
安德魯的事有了定數,孟真一顆心才真正踏實下來:“隻要不牽連我們就好。反正他們都歧視華國,最好以後都別來國掙錢。”
兩人說完安德魯,劉宇洲想起今天剛收到的消息。
“對了,媳婦兒,你弟弟孟小偉因為沒錢做析,昨天病發了,整個人疼痛腫脹,醫院那邊給開了點藥吊著命。
你爸馬上也要放出來,估計又會來你店裏鬧事。
我讓趙偉跟轄區派出所的片警打了招呼,有人鬧事的話就再抓起來。”
孟真點點頭,對於孟小偉遭的痛,隻評價了兩個字:“活該。”
這才哪兒到哪兒啊,要把原主經曆過的痛苦,都讓他們完整會過一遍才行。
吉普車開了一陣,還有半個小時才到家。
孟真著自己酸痛的腰,一會兒坐直,一會兒斜躺。
剛才得太過賣力,現在什麽姿勢都不舒服。
劉宇洲餘撇到媳婦兒坐姿變來變去,角勾起一抹弧度。
“媳婦兒,回家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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