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孟真就起床打扮。
妝造師本人的長相和穿著,對顧客來說最有說服力。
尤其是第一印象。
就像後世商場裏各大化妝品牌的櫃姐。
哪個不是穿著製服,妝容致地服務顧客。
尤其越高檔的商場,越大牌的品牌,櫃姐的長相和妝容越高級。
因為櫃姐就是顧客對品牌的最直觀印象。
當然從外表著手還不夠,服務態度也得跟上。
說話態度得溫和有耐心,推薦產品的時候又要自信專業,這樣顧客才願意買單。
所以今天孟真穿了一套日式jk製服套裝。
上白短袖襯衫,下灰百褶短,長度堪堪到大中間。
往下則用黑高筒銜接。
腳下登著一雙黑白配的瑪麗珍高跟鞋,是後世奢侈品牌miumiu的經典款。
發型梳利落的丸子頭,鬢角垂了幾卷曲的碎發,漂亮的小臉畫了一個桃妝。
原本五就致出,皮又瓷白瑩潤,妝容重點便放在睫和腮紅上。
桃係的腮紅大麵積掃在臉頰和鼻尖。
濃的睫間點綴上幾略長的仙子假睫,再用高點亮臥蠶,勾勒得杏眸又亮又純。
口紅自然也是與妝容呼應的係。
整造型削弱了長相中的妖氣,多了一仙氣。
顯得清純無辜,名副其實的小仙。
對顧客來說,大大降低了防備。
病房沒有全鏡,打扮好後,隻能讓劉宇洲幫忙參考。
男人早就穿戴完畢,白襯衫配黑長,鼻梁上還架了一副金邊眼鏡,藏在鏡片後的眸子狹長銳利,整個人都著一清冷的覺。
兩人站在一起,就像大魔王和小仙,有種莫名的cp。
劉宇洲原本慵懶地倚在床頭,看著自己媳婦兒在鏡子前忙碌。
此刻看打扮差不多,便起等著出門。
氣勢也從慵懶轉變冷冽。
孟真視線從男人優越的五落到他立的姿。
寬肩窄腰大長,配上那張十足的臉,簡直引人犯罪。
明明是陪自己去文工團,他打扮得這麽帥幹嘛?
孟真拎著百褶在男人麵前轉了一圈:“老公,怎麽樣?”
劉宇洲單手兜,幽深的眸子盯著人上的黑筒,跟媳婦兒之前在家穿的吊帶有點像。
那晚的記憶清晰浮現在腦海中,男人結,聲線冷厲:“換了。不許穿這個出去。”
“啊?”
孟真亮晶晶的眸子一下暗了下去。
是想聽老公誇獎,不是建議啊。
上前抱著男人窄瘦結實的腰,子著的姿蹭來蹭去撒。
“為什麽換掉呀?這個多好看呀!”
蹭得男人聲音都了。
低聲警告道:“你自己有多招人不知道嗎?”
孟真從裏麵聽出了一醋意。
瞬間心舒坦了,踮腳在男人瓣親了親。
嗲嗲的聲音傳進男人耳朵:“老公,我隻想招……”
“你”字還沒說完,潤的瓣便被男人含住,接著兇狠地闖了進去。
冷鬆味在貝齒間攪翻湧。
孟真摟著男人窄腰的手臂一下就了下去。
男人見狀,一邊右掌握住細腰一側,一邊腹發力漸漸將反抵到牆邊。
上的作兇狠不減毫。
孟真瓣吃痛,但的反應卻誠實到不行。
從裏到外都寫著:我好喜歡。
尤其冷鬆氣息越濃鬱,的反應越明顯。
劉宇洲原本隻想小懲為戒,讓媳婦兒長個記。
沒想到兩人氣息稍微沾染,就立刻向失控邊緣。
他克製了又克製,才從人馨甜的氣息中回神。
冷的眸子印著人此刻的模樣:
濃的睫輕著,桃雙頰水瀲灩,貝齒微張,靈滋滋的舌還在找尋那冷鬆氣息。
他閉了閉眼,最後聲音忍又繃:“媳婦兒,大早上別火。”
冷鬆味遠離,孟真才逐漸從中清醒。
滴滴地嘟囔一句:“誰誰呀~”
兩人抱著了一會兒,才慢慢放開。
軍區文工團。
劉宇洲把孟真送到後,就轉去隔壁軍區辦公室。
有幾個關係不錯的軍校同學,畢業後分配到了這裏。
本來住院期間就要去探他的,結果哪知道劉宇洲跟門崗打了招呼,病房不允許探視。
幾個人就通過趙偉聯係,約了出院後聚一下。
劉宇洲去見老同學,孟真拖著黑拉桿行李箱去了文工團排練廳。WwW.
箱子裏裝著各種妝造工還有今天打算推銷的化妝品。
周欣月早就等在排練廳門口。
老遠見到人便飛奔過去挽住:“大人你終於來了,咱們快進去吧,我表姐們都快排練完了。”
孟真剛被冷鬆氣息滋養過,小臉晶晶的,模樣俏得不行。
周欣月盯著看了又看,好奇道:“怎麽一天沒見,你又變了?”
“哪有呀,可能是我今天化妝了。”
孟真肯定不能告訴對方,隻要天天跟男人雙修,就會越來越。
現在都有點期待解了質之後,還能再到什麽境界。
兩人挽著手臂說著話,沒一會兒就走到了排練廳門口。
排練廳大,四周都滿巨大的落地鏡,木製扶手饒著牆裝了一圈。
文工團一共準備了三個節目候選全國文藝匯演,今天下午就要部匯演,定下最終選送名額。
這個時間段正好到周欣月表姐那組排練。
七八個同誌穿著極有時代特的軍綠係演出服,踩著音樂節拍起舞。
音樂是時代正流行的紅歌,舞蹈則是標準的中國舞,融合了一點芭蕾元素。
在孟真看來,已經算是有新意的節目了。
至選曲和舞種都有創新元素。
就是演員的妝容有點不忍直視。
上次孟真沒給準話一定會來,周欣月表姐也就沒敢告訴自己組員。
大家想多勻點時間排練,早上就各展功力,自己給自己上了個舞臺妝。
一個個眉像了把大鐮刀,大紅臉蛋比猴子屁還誇張。
雖說舞臺妝的特點就是誇張,但姑娘們對誇張的理解明顯有點過了。
要不是們底子還不錯,怕是不忍直視了。
不到三分鍾,一舞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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