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睜開了眼睛一看,難怪覺得沒那麽疼,原來在下麵著一個人,準確的說應該是一幹,外麵鋪上了一層棉絮和帷幔,難怪他們一開始進來的時候,並沒有發現這裏還藏著這麽多幹。
魏真沒想到自己剛躲過前麵一“活著”的幹,就又到了另外一幹,不過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這一幹似乎真的隻是幹,畢竟不是“活的”,與魏真而言,這便是最好的結果。
要是再來一個活著的“幹”,魏真真要被這些東西給活活嚇死了。
過窗外掃進來的清冷月,魏真看清了這幹的位置和其他的不同,上北下南,這有什麽寓意嗎?
魏真不懂,唯一可以看出的便是這幹,絕對不是它原來的位置,似乎是有人刻意的將它擺正過,但是目的是為了什麽呢?
“阿真,你沒事吧?”
溫止陌找準幹的後頸,一個手刀劈了過去直接將它劈暈了過去,溫止陌解決了幹的問題,急急的跑到魏真旁。
擔心的看著,先是上上下下的將魏真檢查了一番,魏真搖了搖頭,“我沒事……啊…”
魏真剛說了一句自己沒事,結果下一秒起的時候便一下子又摔了下來,差點又摔在了那幹的上,好在這一次溫止陌及時的接住了。
魏真窩在溫止陌的懷裏大口的著冷氣,剛剛起的那一刻,可真是痛死了,原本倒是沒發現自己腳崴了,偏偏這溫止陌跑過來逮著就是一番檢查。
“你看你,還不?現在知道疼了吧,快給我看看,腳有沒有事。”
溫止陌一見魏真喊了疼,這個眉就皺了麻花,雖然裏在嘮叨著別的,但是卻已經蹲了下來,並且把魏真的腳拿了過來,放在他的上。
小心翼翼的給去了鞋,看著雪白如玉的腳,溫止陌的眼神微變,隨後了腳踝,輕聲的問道,“這裏疼還是這裏?”
魏真在溫止陌把的腳拿起放在他上的時候,臉就已經變得通紅,就像是一個了的蘋果,此刻又聽著溫止陌低沉帶著磁的聲音,的臉更紅了,好在屋子很暗,雖然有外麵的月,到底是不如白晝看的清晰。
“腳腕那裏,應該是剛剛摔的時候崴到了,這說來說去,還不是都怪你,要不是你剛剛突然間把我推倒,我也不會摔了下來,那我的腳也就不會崴到了,所以,你說是不是怪你。”
魏真本來因為臉紅說話聲音低低的,結果這說著說著就變得埋怨起溫止陌來了,而這到了後麵也就忘了臉紅是哪回事了。
溫止陌眼底帶著幾分歉意和愧疚,“對不起,阿真,剛剛我是見幹來勢洶洶的,我擔心它會傷了你,所以我急之下才推開了你,原本也是想讓你趕離開,誰知道這一推,竟然把你給摔了。”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害你腳崴了,我來幫你,就好了,乖。”
溫止陌的聲音在這黑暗裏除了清越以外還多了一意,大概是真的覺得自己有愧於魏真,溫止陌手上的作很是溫和細心。
過月,魏真清晰的看清楚了溫止陌的眼睛,他長長的睫如同蝴蝶的翅膀一般,因為溫止陌低垂著眼瞼的緣故,使得魏真越發的覺得他睫好看。
過了一會,腳上的痛意緩解了很多,魏真才猛然的反應過來,這是在想什麽呢,當著幾幹的麵前,竟然在腦海裏……真是服了自己了。
想到這,魏真把腳猛的收了回來,也沒有顧溫止陌那詫異和無辜的眼神,輕聲咳了一下說道,“止陌,我腳好多了,你先去找個東西把房間的口給堵起來,我覺得這裏很是蹊蹺,先不說剛剛那幹,就我麵前這幹。”
“我覺得就有問題的,你趕把給堵上,我看看這幹的問題在哪裏。”
大腦回神的魏真,又將視線放在了麵前的幹上,直覺這幹的擺放位置肯定有什麽問題,上北下南,這很像是記憶中的一種五行八卦儀式。
莫非是有人故意將這些幹放在這裏,刻意的形一種陣法或者什麽儀式,因為左腳崴了,所以在溫止陌跑去找東西堵住口的時候,魏真便單腳跳著往前查看。
果然是除了麵前的這幹以外,在這裏四周還放了許多幹,不過也正如同魏真心裏所想的那樣,這些幹每一個都是被人刻意的調整了位置擺放在這裏的。
“上南下北…這邊是西北…”
魏真口中呢喃著一些文字,人也是往前麵走去查看,果然這些幹是圍了一個圈,每一個都是在它自己的方位,而在幹的圈子中間,是一個很古老的祭壇。
雖然年代許久,但是仔細看去依舊可以看出當年的那種腥和恐怖,魏真不知道這個祭壇是用來做什麽的,但是從這四周擺放的幹看來,這肯定不是好東西 。
這些幹也可能隻是無辜人被牽扯到了這裏,導致多年之後他們的並未得到妥善理,從而變了幹。
“阿真,這裏很不尋常,這些幹與這個祭壇,看上去都有很多年了,但是這裏最近肯定有其他人來過,這些幹的位置,說不定也是那人過來的時候,重新擺放過。”
在魏真找到祭壇的時候,堵住了口的溫止陌也跟著走了過來,溫止陌自然也是發現了這些幹被人過的痕跡。
魏真心底一驚,臉也是微微一變,“這裏除了我們難道還有其他人在場?”
溫止陌抓住了的手,安似的搖了搖頭,“那人倒也未必還在場,不過這裏的東西都是被人過,包括這裏,如果是年代許久,這些幹和外麵的那些隻怕早已經被時間給風化了,而這裏卻是這麽的整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