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找我?”魏真嘀咕了一句。
“是的,說是有急事。”屬下也是照搬剛才景王說的話,盡管心裏不太相信。
現在景王在自己手裏,難以再掀起什麽風浪,魏真也不害怕,說道:“沒事,我去一趟就是。”
“這……”屬下想要阻止,但是魏真的地位在他之上,隻是下意識猶豫了一下,盯著魏真看,希能明白自己的用意。
魏真卻坦然一笑,說道:“沒事的,許副將現在叛變,他肯定也不敢再算計我。”
說完,魏真便掀起簾子鑽了出去。
景王現在被很多人看守著,人也被綁在一張凳子上,見魏真來了,雖然恨得牙,但是一想到許副將居然出賣自己,就覺得更令人生氣。
“你有事和我說?”魏真先一步開口,問道。
景王最痛恨的就是被人背叛,於是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我可以告訴你姓許的會去什麽地方。”
“你說。”魏真不想繞彎子,直接讓他說。
可能是依舊還抱著僥幸的心理,景王不想讓那麽多人聽到,或許自己日後還能卷土重來,於是說道:“你湊近一點,我告訴你。”
“你憑什麽覺得我會相信你?”魏真不太敢靠近,隻是往前走了兩步,皺著眉頭質疑道。
景王也是看出來了魏真的謹慎,隻能破罐子破摔一般回答道:“你不信我也沒辦法,反正我話放在這裏了,他肯定覺得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不會離都城太遠的。”
“我知道了。”魏真點了點頭,覺得他這麽說也是有道理,先不管是不是真的,總之一路上小心也不是什麽壞事。
收集完報之後,魏真不想去看景王那副麵孔,背過去離開了。此時小島上的糧食幾乎已經用完了,加上損失也不小,魏真便和溫止陌商量著先回到大陸那邊去。
不久皇帝收到了捷報,回信給魏真,讓先帶著溫止陌和景王返回都城,魏真托好花姐等人之後,便抓時間啟程了。
在船上的時候,魏真忍不住回頭看了看那座小島,原本是蔥蔥鬱鬱的一片,現在大部分都化為了灰燼,不得不慨戰爭的破壞。
出發沒多久,魏真等人剛剛靠岸,皇帝派過來的人就找到了魏真等人,隻不過沒有現,而是在暗中保護。
然而畢竟有溫止陌在,隻是一點點風吹草,溫止陌就猜出來了皇帝的小心思,悄悄告訴了魏真。
一行人路上的腳程也很快,白天基本都在趕路,夜晚就在附近的小村莊裏歇腳,好幾天過去,因為補給一直都能跟上,所以也沒覺得太過疲憊,然而在距離京城大概還有三十裏的地方,絆腳石出現了。
途徑郊外一片樹林的時候,溫止陌等人遇到了劫匪,那些人的裝扮也是和普通百姓區別開來的,像是已經離城鎮很久了。
隻不過裝扮實在是有些特殊了,溫止陌和魏真很快就看出來了不對勁——是許副將和他的手下。
不過至於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魏真不知道,隻是之前景王有提醒過,所以兩個人才一直提防著。
“阿真,看來景王說的沒錯。”溫止陌靠在魏真邊悄悄說道。
“不過我們要回去話,恐怕必須要經過他們的地盤。”魏真猜到皇帝那邊也著急的,於是也不願意再去繞遠路。
溫止陌也接著說道:“他們之前損失慘重,估計不會再想起衝突,要不我們直接……”
“我覺得不用,我們可以將計就計,反正皇帝派給我們的人會保護我們的。”魏真有竹,覺得這並不算冒險。
“你不怕許副將狗急跳牆?”溫止陌還是忍不住想了一下最壞的結果,自認為沒有必要再多此一舉了。
魏真瞪了他一眼,說道:“或許可以把他們也一起抓回去呢?”
“你這麽有把握?”溫止陌雖然心裏不想,但是看到魏真這麽真誠,又不太願意去懷疑。
“應該不會無緣無故挑在這個地方的,或許其中還有什麽我們不知道的。”魏真擅自揣測道。
“那我們將計就計吧。”溫止陌最終也是妥協了,打算看看魏真的行。
皇帝派過來的人關鍵時刻也是想要現救下眾人,但是被魏真擺手勢生生攔了下來,隻能在暗看著,盡量不暴自己的位置。
魏真和溫止陌故意裝出隻有他們兩個的樣子,大搖大擺地闖了許副將等人的地盤,然後才表現出一副剛剛發現的樣子。
“快跑!”魏真直接和對麵的人打了個照麵,這才頓悟一般,對著溫止陌喊道。
時機抓得正好,對麵也反應了過來,憑借著人多勢眾,起直追,魏真本來就跑不快,溫止陌則表現出一定要帶走魏真的決心。
最後兩個人順利落網,腦袋上都套了麻袋,魏真一直被蒙著頭,想要知周圍的一切,隻可惜一點信息都得不到,隻是能知道自己被帶走了。
至於溫止陌,許副將領略過溫止陌的手,毫不敢掉以輕心,抓住之後在他的後頸給了一個手刀,以至於溫止陌被帶走的時候是一種快要陷昏迷的狀態。
也不知道跟著他們走了多久,魏真最後被扔進了一間宅院,聽到有人說道:“這裏是個鬼宅,三年前突然之間死了幾十個人,後來有人花低價買下,隻可惜住一個死一個。”
“不過是傳聞罷了,這世間哪有什麽鬼怪?”魏真雖然不信神鬼之說,但是聽著這一樁樁靈異的事件,還是覺得心裏發。
“你可以不信,那你就待在裏麵吧。”那人繼續說道,好像本就沒想讓魏真活著離開的樣子。
魏真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說道:“可能我不上這種事呢?”
“你要是答應我一個條件,我說不定可以放你出來。”外麵響起了許副將的聲音。
魏真大概猜到了外麵是些什麽人,見許副將和自己談條件,便確定事出有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