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溫止陌現在也不想刺激魏真,於是也應了下來,跟著進去。
小孩聽到了外麵的靜,刀劍相撞的聲音格外地刺耳,一看有人進來了,還以為是壞人,拚命往角落裏麵,直到看到了是魏真和溫止陌。
“別怕,是我們。”魏真看到小孩一副到驚嚇的模樣,也是趕出聲說道。
“外麵發生什麽事了?”小孩問道。
魏真不願意告訴自己剛才看到的那一幕,模模糊糊地帶過去了,轉而說道自己的來意:“姐姐的敵人來襲了,你想想看,這邊有沒有什麽可以利用到的地形?”
說完,魏真也拿出了地圖仔細觀察,沒過一會,就聽到小孩說道:“這邊的水源在地圖上標記出來了,那個點的地方的水很是湍急,把那裏的石頭撬開的話,應該可以把水衝出堤岸的。”
這個可以的,魏真聽說到一半就已經想到了這一招,低頭一看,找到了另一個突破口。
“這附近有沒有大的石塊?”魏真隨即問道。
這個問題倒是有點難到了小孩,小孩思考了好一會,才猶豫著說道:“海邊肯定沒有,我覺得剛才和你說的那個地方應該會有……”
“水流湍急,確實可能把大石塊衝下來,上遊也可以找一找。”魏真突然自言自語道。
溫止陌沒有理解到魏真的意思,一臉茫然地問道:“你想到什麽了?”
“一個好計劃,”魏真突然鬆了口氣,“我們去把那水底的石頭搬開,讓水流衝下去,然後附近的大石塊也可以用來景王那邊想要上來的人。”
“可以,那我們現在趕行吧。”溫止陌聽了之後眼前一亮,沒想到魏真居然能想到這樣的好辦法,以前或許還是有些低估了。
“嗯嗯,帶點人手一起去。”魏真也很快答應,走之前不忘叮囑小孩老老實實待在這裏等他們回來。
隻不過小孩有自己的想法,擔心另一邊還會有人繞道上來,於是自己裝扮魏真的樣子,帶了另外一班人馬去了東麵最險峻的地方。
景王確實也是準備了兩條路的,隻不過剛好和小孩錯開了,以至於小孩可以在山頂上看到對方的行蹤。
雖然被小孩發現了,但景王找到了他自認為絕佳的位置,想要直接殺魏真。
這一點很快也被小孩推測出來了,於是指揮山崖上的士兵進攻,結果卻因為位置不夠,很快暴在了對方的視野之中,因此還中了一箭,幾個士兵有些憤怒他們對一個小孩下這麽重的手,於是商量著衝鋒。
另一邊,瞭塔和鍾鼓一並應用,花姐那邊也得到了信號,魏真聽到之後頓時震驚了,很快明白過來,肯定是小孩那邊出事了。
現在已經準備好了破的裝置,正是關鍵時刻,魏真卻還是放心不下,看了看時刻準備手的屬下,魏真盡管心有愧疚,但還是對著一旁的溫止陌說道:“可不可以回去一趟啊?覺那邊要出事。”
“你確定要現在走嗎?計劃馬上就要實施了。”溫止陌很是嚴肅地反問道。
魏真也不知道到底該不該走,但是心裏就是很不安,支支吾吾地說道;“要不還是回去看一眼吧?”
“不行,引線都已經點燃了。”溫止陌指了指旁邊正在不斷短的引線。
兩人爭執了一番,引線很快就沒了,按道理魏真和溫止陌這個距離是安全的,但是沒想到的是火藥在製作的時候出了一點小差錯,稍微多放了一部分,導致破的範圍擴大了些許。
一陣“轟隆隆”的巨響,旁邊的堤岸也有了鬆,上麵的石塊紛紛往下麵落下來,溫止陌隻好先把魏真推出去,向四周炸裂開來的石塊其中有一個砸中了溫止陌的肩膀。
巨大的衝擊力連溫止陌也有些抵抗不住,撲倒在了地上。
魏真就聽見後一聲悶響,自己剛才在的地方被石塊砸出來一個坑,而溫止陌就摔在前麵。
“溫止陌你是不是傻啊?!”魏真一時心急,說話也是沒有顧及到溫止陌的,說完就趕上去扶他。
回過神之後,魏真也是意識到自己帶的人太了,其中還有一些也了傷,幫溫止陌拍了拍上的灰塵,埋怨道:“怪我,不然就不會牽連到你了。”
山頂上的鍾鼓聲更急促了,溫止陌朝著山頂的位置看了看,沒管魏真的抱怨,催促道:“你先走吧,這次不能失敗,隻能功。”
“那你怎麽辦?”魏真急得快要哭了,幾乎是帶著哭腔在說。
溫止陌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麽安魏真的緒,隻能放輕了語氣,緩緩說道:“我沒關係的,我留下來理這裏的事,我們分開行。”
“可是我擔心啊……”魏真還是不肯聽話的樣子,遲遲都沒有離開。
“我不會有事的,我們現在必須分開行,不然效率太低了。”溫止陌努力地在和魏真講道理,希可以理解一下。
見溫止陌如此慎重,魏真也容了,再三抉擇之下還是決定聽從溫止陌的意見,點頭說道:“那我去擺平另一邊。”
“去吧。”溫止陌揮了揮自己沒有傷的那隻手,催促著魏真趕走。
臨走之時魏真還是有點不放心,頻頻回頭看了好幾遍,最後看到溫止陌轉,自己也才沒再回頭,力往山上跑。
景王在主船頂上拿著遠鏡觀察況,以為自己的人中的是魏真,畢竟軍隊一部分衝鋒一部分潰散。
不過在景王看來是如此,事實卻是那一部分撤退的部分真實目的是去和花姐聯合夾擊,但是景王已經誤會了,覺得中傷了魏真就等於功了一般,有點得意忘形之後,讓軍隊全力靠近魏真他們在山腰的分部。
然而景王的船隻還是用鐵索連住了的,花姐趁著景王的大部隊不在,指揮手下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