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真深呼吸一口氣,緩緩說道:“我今天也不是故意的啊,你這麽介意,吃醋了?”
此話一出,溫止陌頓時就沉不住氣了,承認吧顯得自己小心眼,不承認吧,他也很難在魏真麵前說假話,一時之間竟沉默了下來。
看溫止陌言又止的樣子,魏真也是看破了他的小心思,說道:“好了好了,我這也是辦正事,而且可能反應有點遲鈍了,你就不要放在心上啦。”
“這怎麽能不介意啊?男授不親……”溫止陌還是覺得心裏有個小疙瘩,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魏真歎了口氣,耐著子說道:“他要是不扶我一下,我就摔到地上去了,你要看我摔跤啊?”
“那肯定不是。”溫止陌也不好解釋,反正看到那一幕的時候就覺得心裏堵得慌。
“這不就了,不過我今天也有點小錯誤,不過你就看在我主和你說話的份上,不要計較了行不行?”魏真很見到溫止陌的小脾氣,知道他總歸還是一個明事理的人,於是合合理地問道。
“好。”溫止陌看魏真給了一個這麽好的臺階,也就順著下來了。
“真好,我就知道你不會怪我的。”魏真看總算把溫止陌給哄好了,地抱了他一下,算是“功退”。
一天的訓練不知不覺又臨近了尾聲,魏真和之前幾天一樣,依舊是拖著疲憊的子上了馬車,還沒到溫府就已經是呼呼大睡了。
等馬車停在溫府門口的時候,魏真還是睡得很沉,但是劉管家已經上來迎了,溫止陌看了看尚在睡的魏真,不忍心醒,趕在劉管家開口之前掀開了簾子,低了聲音說道:“魏真睡了,說話小聲一點。”
劉管家頓時連話都有些不敢說了,點了點頭之後做了個“請”的手勢。
溫止陌這才從馬車裏小心翼翼把魏真抱了下來,一路回了魏真住的那間屋子,屋子裏早就已經點好了香爐,溫止陌隻是進去一會就開始覺得渾放鬆了不,也是有些開始犯困了。
沒有多待,安置好魏真之後,溫止陌就直接去了書房,打算把剩下的公務理完再休息,但是沒多久就又收到了書信,據說是景王那邊又有新的作,之前意外到達的小島上的土著們也在減。
溫止陌推測這很可能是景王那邊在做轉移工作,深思慮覺得不能再放過這個機會,決定先一步手。
正當溫止陌提筆準備回信的時候,魏真進來了,淺淺的腳步聲一路落到溫止陌的旁。
“怎麽這麽晚了還沒有休息?”魏真知道溫止陌在忙公務,於是為了不打斷他的思路,隻是小聲地問道。
“什麽時候醒的?”溫止陌餘掃了掃魏真,發現穿得單薄,便暫時先放下了手中的狼毫,將披風蓋在肩頭,心地問道。
魏真心頭一,隨即答道:“本以為還在馬車上,結果睜眼天都黑了,便想來看看你在做什麽。”
“海盜那邊來了書信,你看看吧。”溫止陌手指點了點桌上放著的信件,“我在寫回信,等下好讓人送過去。”
魏真瀏覽了一遍,得知大概容以後,覺得溫止陌既然已經在回信,心裏應該是拿定了主意的,於是問道:“那你的打算是怎麽辦?”
“先手,用你說的草人的方式敵,然後打他們後方,主要是從糧草上下手,盡量減正麵衝突。”溫止陌很快把自己的計劃說給魏真聽,順便把回信也寫了,給魏真過一遍。
“和我想的一樣誒……”魏真看兩人的想法如此不謀而合,不連連慨。
“那也好的,說明我們心有靈犀。”溫止陌也覺得有點意外,但好像又在理之中,看了看外麵的天,確實已經深夜了。
“時候不早了,我送你回房休息吧。”溫止陌起,將回信重新裝訂好,推了推魏真的背,將人一起帶了出去。
魏真總覺得小池塘上比之前幾天要亮,抬頭看了看,發現今天的月亮格外地圓,於是問道:“今天初幾了?”
“十四。”溫止陌思索了片刻之後答道。
“要不我們稍微坐一會再睡吧,今天月不錯,想喝點小酒。”魏真砸吧砸吧,盯著溫止陌說道。
溫止陌卻隻是淺淺笑了一下,了魏真的腦袋,催促道:“明天要整頓軍隊,你還不睡的話,明天估計要遲到了。”
“那好吧。”魏真隻好努了努,畢竟溫止陌說得確實沒錯。
最後魏真老老實實地回了房間,溫止陌守著魏真睡著之後才離開。
軍隊很快從京城被調配了出去,加上原本鎮守邊關的那一批,加起來也有不人,隻是能上船作戰的不到一半。
提前考慮到這個因素,魏真和溫止陌也是聯係好了海盜們,讓他們加到自己的計劃之中。
但是讓魏真沒有想到的是,海盜們帶著人過去燒對方後備倉的時候,發現除了糧草之外,還有一些冷兵以及一些錢財,於是忍不住了歪心思。
盡管海盜中有一些明事理的人,可還是有一部分人抵擋不住,靜稍微大一點就被發現了,最後事雖然辦得馬馬虎虎,折損卻也不小,魏真等人趕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為時已晚。
趕帶人掩護,將大部隊撤回之後,魏真還是覺得有必要教育一下犯了過錯的人,於是將參與了此次活的海盜全部召集到了一空地。
“你們這次可是給我惹禍了。”魏真一針見,指出了這次的錯誤,“這批資本來運回來可以說是不用費什麽力氣的,但是你們又是鬼迷心竅了一樣,把靜搞大了。”
“那我們要怎麽樣才可以彌補啊?”其中有人問道。
“你們自己的兄弟有好些都葬送了命在其中,再彌補也不可能把人救回來了吧?”魏真其實對這次的行不是很滿意,畢竟也不希看到這樣超乎預計範圍之外的傷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