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就休息會啊。”溫止陌自然是不會推開魏真的,任由靠著。
折騰了這麽久,溫止陌還是姿筆,魏真也覺得驚奇的,忍不住慨道:“還是你的力比較好,我也還要勤加鍛煉才行。”
“差不多就夠了,這邊的事也快結束了。”溫止陌倒是不希魏真每天太過勞累,之前那些都是迫不得已,如果是以後的話,還是想讓魏真盡量過得舒坦一點。
魏真其實也是這麽想的,不知不覺就聯想到了花姐他們那邊,於是突然正經起來,問道:“對了,花姐和李燕兒那邊,也該回個信了吧?”
“你之前都沒有寫的嗎?”溫止陌疑地問道。
這件事確實是魏真沒有考慮好,沉默了一會隻好承認,說道:“我覺得花姐那邊可以理好,不過還是要寫信打聽打聽況。”
“那這個給你。”溫止陌也是很信任花姐,肯定不會帶著李燕兒胡來的。
不過正在魏真打算回去寫信的時候,花姐那邊的信剛好加急送到,一共有兩份,其一是花姐二人提供的信息,說是已經在帶著那邊的百姓們種植一些新的作,其二則是海盜那邊送過來的,向魏真詢問有沒有什麽可以增加收來源的辦法。
借著他們那邊提供過來的消息,以及一些關於地形的圖紙,魏真順便研究起海邊的地形,很快就幫海盜們想到了出路,在回信中提供了好幾條策略,同時也提醒了一下他們作為先鋒隊的份。
“還沒忙完嗎?”正當魏真神的時候,溫止陌恰好進來的,剛才已經進來看過一遍信件,但看時候都不早了,想過來巡視一下檢查魏真睡了沒有,卻看魏真屋子裏的燈還亮著,便進來提醒了一句。
魏真愣神了一下,隨即整理了一下手邊的文件,說道:“差不多可以了,但是回信的話,我還是想要趕送出去。”
“剩下的我去幫你,你先趕睡,已經很晚了。”溫止陌很是地說道。
魏真了眉心,強打起神,說道:“我陪你一起去吧。”
“沒關係啊,你已經很累了。”溫止陌語氣變得有點嚴厲,總覺得魏真有點不吃這套,於是幹脆將打橫抱起,放在床上之後先發製人,幫把鞋子了。
一沾床,魏真就有些撐不住了,覺自己馬上就要昏厥過去,連話都不想說了,隻好揮了揮手,轉就把被子掀在了上。
“唉——”溫止陌搖著頭歎了口氣,幫魏真掖好了被角,拿了信滅了燈,出門的時候還再三檢查有沒有關門。
劉管家是跟著溫止陌一起來的,隻不過沒有跟著進去而已,見溫止陌手裏拿著東西出來,心裏有了幾分了然。
隻見溫止陌走到了他跟前,說道:“你把這個加送回去。”
話音剛落,劉管家的手裏就多了一封信,上麵的筆跡很明顯是魏真寫的。
打發了劉管家之後,溫止陌這才了太,回了自己的住、
魏真起初還對海盜們沒有抱著太大的期待,但是很快又得到了花姐的回信,說是海盜們把魏真代下來的事辦得十分出,一直都是按照指示來的,包括潛水去探查景王的軍隊,還因此從朝廷的金庫裏獲得了一筆不小的報酬。
得知這一切的時候,魏真和溫止陌心裏都很雀躍,然而接下來不好的事也是和魏真預料的一樣,海盜們在路上的時候到了阻礙。
至於魏真這邊,也是做好了出海的準備,在之前的訓練之中就挑出了一批素質格外出的士兵,記錄了他們的信息。
收到最新的訊息之後,魏真也覺得是時候了,隻不過溫止陌隻是知道自己挑了一批人出來,至於到底要幹什麽,尚且還不清楚。
在馬車上看到新的信箋之後,溫止陌的眼神中閃過了一詫異,隨即問道:“怕是要出海了吧?”
“是的。”魏真笑著點了點頭。
若是換做平常理急況,魏真都是有點張的,但是現在看來,魏真卻好像很是輕鬆的樣子,覺魏真的反應有點不同尋常,溫止陌試探著問道:“你是不是想到辦法了?”
“我就覺得景王沒那麽容易放過我們,到現在都還沒靜,肯定是還有什麽別的打算,我之前不是挑了質特別出的一批士兵嗎?今天就帶他們去特訓一下吧。”魏真不不慢地說道。
“特訓?”溫止陌之前完全不知道魏真還有這樣的打算,“你是什麽時候有這個計劃的?”
魏真手指點了點自己的腦袋,緩緩說道:“我有一天突然排查了一下所有的可能,覺得景王很可能想在海上擺我們一道,所有就剛好覺得可以這樣防患於未然。”
溫止陌都沒有想到這樣的可能,說實話還是佩服魏真的,於是說道:“那你確實考慮得很周道,那等下到了以後就帶他們去吧。”
“好。”魏真很快答應了下來,也意識到今天肯定又會很疲憊,於是趁著還有時間,在車上睡了一個還算舒服的回籠覺。
地點設在了一個麵積比較大的湖麵上,果不其然,盡管被挑選出來的士兵都是素質極好的,但確實還有一部分擺不了暈船的折磨,在船上上吐下瀉的,好在有了魏真提供的藥丸,這才緩解了不。
魏真製作的這個藥丸,幾乎可以彌補所有暈船士兵的短板,除了個別幾個不得不被魏真“開除”出去的特殊例子。
看著溫止陌訓練士兵們的場景,不知道為什麽,魏真突然想到萬一以後和溫止陌有了孩子,他會不會也這麽嚴肅……
想什麽呢?魏真腦海裏另一個聲音突然打斷了本來的畫麵,魏真自己也意識到自己想到別的地方去了,趕晃了晃腦袋,重新去思考。
其實從那邊遞過來的消息就不難猜到,景王那邊的人應該也會海上作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