楹國的地界本來就不大,都城的地盤自然也就大不到哪裏去,不過魏真剛進城門以後沒多久就發現,這邊的民族特還是很鮮明的,而且作為都城來說,街道上也要更加繁華一些。
打聽了一會兒之後,魏真從這城主的裏套出了不消息,得知大臣們的府邸和皇宮挨得很近,於是連夜帶著影衛潛了宮中,把那金如奇給綁架了,至於自己,則暫時留下來避免被懷疑,同時也可以讓城主帶著自己見見楹國的京都,長長見識以後回去可以和李燕兒炫耀炫耀。
與此同時,還有一份信件不久之後就送到了太子府。
傅景逸剛好在府裏等溫止陌過來商談要事,溫止陌的馬車也恰好停在了門口,看恰好有人來送信,於是對著下人問道:“這信可是給太子殿下的?”
“正是。”那下人也是很有眼力見,即刻將信件呈上。
溫止陌隨意掃了那人一眼,接著說道:“那我一並帶進去給殿下了。”
話音剛落,就取過了那人手裏的信箋,大步直奔傅景逸的書房。
“來了來了!來了來了!”回廊的口掛了一個鳥籠,裏麵的鸚鵡看到溫止陌來了,頓時雀躍起來,裏也是嘰嘰喳喳沒完。
聽到了外麵的靜,傅景逸也不用多想就知道是溫止陌來了,不過還是順著窗戶了一眼。除了溫止陌以外,再也沒有人能夠讓這隻鸚鵡如此興——這鸚鵡是溫止陌和傅景逸當年在皇家圍獵的時候爭奪的獵,但是最後落到了溫止陌手中,看傅景逸實在是喜歡,圍獵結束之便贈與了他。
“不用請示了,直接進來吧。”聽腳步聲停在了門口,傅景逸也是很不見外地說道。
溫止陌本來是要開口的,如今見完全沒這個必要,也沒多跟他客氣,直接就進來了,將手裏的信箋隨意放在了桌案上,指尖輕點,說道:“外麵有人送信過來,給你的。”
“哦?這種時候送過來,也不知道會是誰的。”傅景逸也是隨意掃了一眼,漫不經心地拿起來拆開了外麵的信封,在看到宣紙上筆跡的時候,心突然一頓。
“這是魏真寫的。”溫止陌其實餘一直留意著傅景逸這邊,也是第一眼就看到了上麵的字跡並且認出來是魏真寫的。
“這麽激幹什麽?”傅景逸故意把信紙藏了起來不讓溫止陌看,還特別賤地問道。
溫止陌才懶得跟他磨嘰,說道:“拿來。”
“這麽咄咄人,嘖嘖,不太像你。”傅景逸雖然上說著難聽的話,但還是老老實實地把信紙了出來。
最後兩個人一起看一封信,總算是看到了裏麵的容。
本來收到魏真的來信就已經夠讓傅景逸震驚了,但是裏麵的容直接讓傅景逸目瞪口呆,口水都差點出來了。
“怎麽會,這麽離譜……居然敢綁架金如奇?還這麽大膽地留在都城?!”傅景逸又看了一遍,確認自己沒有看錯以後,捂著快要合不上的說道。
“應該是有自己的想法,知會我們一聲已經很不錯了。”溫止陌再了解魏真的秉不過了,說得雖然輕巧,但心裏還是有些焦灼。
傅景逸是完全沒有想到魏真會做出這樣的事來,擔心魏真把事搞砸,扶著額頭喃喃自語道:“這可怎麽辦才好,萬一出事了,那我們不是暴了嗎?”
“這個你不用太擔心,魏真那邊會理好的。”溫止陌雖然心裏慌了一下神,但還是很快冷靜了下來,在一邊安著傅景逸。
“之前又不是沒有過,你難道忘記了?”傅景逸也聽說過魏真以前的那些事,直接開始反問溫止陌。
以前那個時候,魏真行事風格還不是很,但是現在溫止陌可以確定,魏真一定清楚什麽時候該冷靜應對,於是堅決地說道:“我可以用命做擔保,這件事,魏真不可能搞砸。”
“你對這麽自信?”傅景逸不太相信,一開始的時候他就覺得魏真難以擔此重任,但是看到問孩子們如此表態,他也猶豫了。
或許是自己不了解魏真……這麽想著,傅景逸又回憶了一下幾件大事,魏真好像確實沒有當拖油瓶,於是也願意暫且相信一次,歎了一口氣,說道:“罷了,看你都放心給去做,反正我不會質疑你的眼。”
“跟我進宮一趟吧,見一趟陛下,路上再說你這次找我的事。”溫止陌點了點頭,對著傅景逸說道。
傅景逸也微微頷首,兩個人趕出門,直接就把馬車當了臨時的會議室。
由於今年的天氣實在是異常,雖然已經開春了,但是這倒春寒來得厲害,氣候還是比較寒冷,不地方的糧食都出現了供應不足的問題,傅景逸也是因為這件事,急著找溫止陌商量對策,於是在馬車上迫不及待地就說了出來。
“你有什麽好的解決辦法沒有?”傅景逸本來就正愁著找不到人給他出主意,好在現在溫止陌回來了,所以才一大清早就把人過來。
“這邊的況都如此嚴峻了嗎?那別的地區呢?”溫止陌好些日子沒有回來,知道的自然也就不多。
“北邊況還好,之前魏真不是搞了什麽供暖的設施嗎,據說運行得不錯,想必重災區就在我們這塊了。”說到北方那邊的況,傅景逸短暫地欣了一下,畢竟這邊的問題還沒有得到解決。
溫止陌回憶了一下當時去北邊的時候的況,很快就想到了應對的辦法,趕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邊應該是有屯糧的習慣,而且量還比較龐大,或許可以從那邊調過來?”
“可是我們這邊的缺口也不小……”傅景逸說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
“那邊的作種類比較多,產量也大,填飽肚子應該是不問題的。”溫止陌大概估算了一下,覺應該是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