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陛下那邊呢,要不要送信通知?”溫止陌考慮得十分周到,很是細心地對著魏真問道。
被溫止陌提醒了一句,魏真也是覺得皇帝有知的必要,但是這送信的人選……
魏真肯定是希溫止陌能留在自己邊的,那麽至於剩下的……
“還是送一下吧,也讓陛下知道我們的計劃,免得中途不好對接,”魏真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隨即看了阿標和阿準一眼,然後又盯著溫止陌,“能不能讓你的兩個暗衛代勞一下?”
“你的意思是我不回去?”溫止陌本來也以為自己要回去一趟的,但是現在看來,這好像不在魏真的計劃之。
魏真也不想遮遮掩掩,很是風趣地說道:“我怕我自己應付不過來,拉個墊背的。”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花姐在一邊笑得前仰後合,好一會才緩過來,阿標和阿準則是礙於溫止陌在這裏撐著麵子,於是隻能憋著。
“那我留下,阿標和阿準隨便派一個過去就足夠了。”溫止陌說完之後,給了阿標和阿準一個眼神自己會意。
兩名影衛和魏真也算是絡了,紛紛表示願意替魏真辦事,並不限於溫止陌在的時候。
表麵上都很是正經,但隻有他們兩個心裏知道,這魏真,已經可以當溫府的主人看待了,至於跑跑這種小事,本就不值一提。
晚膳結束以後,溫止陌直接把洗碗的活計丟給了阿標和阿準,自己拉著魏真單獨到屋子裏談話去了。
油燈點燃之後,屋子裏昏黃一片,魏真一直都覺得這樣的場景其實令人舒適的,待一會就有點犯困,但奈何還有正事要說,隻好在袖子裏掐了一把自己,很快就清醒了一些。
“你要說什麽?”魏真看溫止陌遲遲不說話,有點著急。
溫止陌其實已經準備睡了,可是魏真剛才恰好打斷,於是怔了一下,便說道:“阿標和阿準其實都是很有主見的人,知道該如何做選擇的。”
“我看出來了,不愧是你手下的人。”魏真剛才也看出來了這一點,現在溫止陌說出來,心中便更加確信了。
“你明白就好,”溫止陌淡淡說道,還是忍不住說出了後半句,“他們也是第一次把溫府以外的人當自己人。”
魏真腦筋轉得飛快,很快反應過來,但就是想要拌,於是說道:“我以後說不定也是溫府的人呢。”
“不是說不定,是一定。”溫止陌輕輕刮了一下魏真的鼻子,笑著說道。
“嗯!”魏真也是重重地答應了一句,然後趁著溫止陌不注意,用自己的鼻子撞了上去。
鬧騰了一會之後,魏真也消停了,開始專心部署計劃,同時也通知了海盜,讓他們天亮之後就帶著自己和溫止陌啟程。
第二天天一亮的時候魏真就醒了,難得覺得比溫止陌起得早,結果剛推開門,就看見溫止陌站在門口。
“怎麽了?”魏真都沒有做好心理準備,被溫止陌嚇了一跳。
溫止陌也是尷尬地撓了撓頭,坦白道:“剛想敲門來著,你今天倒是起得比較早。”
魏真也沒有什麽好說的,隻好點了點頭,卻不準備放他進屋,而是說道:“你在這裏等我一會,馬上就好了。”
“行,海盜那邊已經在等了,你好了就可以出發。”溫止陌說完就轉頭走了,再次把行李都清點了一遍,雖然不多,但是必需的東西都帶上了。
起初魏真還覺得海盜們被自己接濟了一番之後,日子應該都過得不錯,到了船上才知道是自己想得太樂觀了,不僅食短缺,海上的風浪也不小,正是因為這樣,海盜們的皮才異常的糙。
其中還有一個難以回避的問題就是患上敗癥的幾率很高,但是問過之後才發現他們都不知道該如何治好敗癥,魏真隻好叮囑他們多吃橙子之類的水果。
除此之外,就著船上還算充足的黃豆,魏真教會了他們如何種植豆芽,這樣也可以有效緩解一些長期出海帶來的不良癥狀。
得到了魏真的幫助,很多海盜都為之容,也正是因此,魏真意外之中從一名老海盜手裏得到了一張地圖,拿到之後立馬回到了自己住的小艙位裏,給了溫止陌。
“好像不全誒……”魏真看著上麵缺失的邊邊角角,著實有點頭疼,懷疑是那個老海盜字啊坑騙自己。
“這地圖看上去也是保存了很久了,有折損也是正常的,你看看能不能修補?”溫止陌耐心地解釋道,轉而去觀察上麵破損的地方,時不時用手輕輕一下。
有就不錯了,還是可以將就著看的。抱著這樣的想法,魏真也是勉強讓自己靜下心來想辦法,用了比較糙的工進行修補,花了大概兩個時辰才完了一個時辰的工作量,可謂是事倍功半,不過好歹是給補好了。
“可以了。”魏真將地圖上因為工留下來的一些末全部掃幹淨,一張完整的地圖便呈現在了溫止陌的眼前。
“坐下來吧。”溫止陌看著一邊撐著腰的魏真,就知道可能是維持同一個作太久了,渾酸痛,於是讓出了自己的座位,拉著魏真坐下。
魏真有點寵若驚,想要回頭去看的時候卻被溫止陌給製止了,然後就覺到他的雙手搭在了自己的肩上,緩緩了起來。
說實話,力道剛剛好,覺就特別的舒服,魏真直接就舒服到說不出話了,不知不覺就閉上了眼睛。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耳邊響起了溫止陌的聲音,魏真才意識到自己應該醒了,於是緩緩睜開了眼睛,問道:“我休息了多久?”
“半個時辰左右吧。”溫止陌淡淡回答道,看魏真一臉著急地樣子,用安的語氣接著說道,“地圖我剛才也已經看過了,中途我們會途徑很多小刀,上麵產應該很富,我們可以上去看看,或許會有補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