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李燕兒沒聽懂,“我這不是被抓過來的嗎,怎麽說是他們救了我呢?”
“要不是這樣,你現在估計都沒這張說話了。”魏真拐彎抹角地說了一句,說完就看見李燕兒的表都變了。
好像確實是魏真說的那樣,要是不進來的話,估計已經被誤認為村民給殺害了……果然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這麽想著,李燕兒心裏還是有點小開心的,本來還想著到時候要報複這群不識好歹的村民,現在這個想法直接不翼而飛了。
魏真還想知道一些東西,於是問道:“除了外麵呢,這個裏麵你有什麽發現沒有?”
李燕兒想了一圈,覺也沒有什麽,但是突然又想到了一,於是說道:“想起來了,這下麵有得病後痊愈的人,但是用了什麽辦法就不知道了。”
魏真想的就是這個,於是立馬和老伯商量著要見見那些質特殊的人,卻被立刻回絕了。
見老伯如此果斷,魏真覺得其中定有蹊蹺,於是隻好拉下臉麵說道:“事是這樣的,我的一個好朋友也是這樣的癥狀,我想救他的命,所以希老伯也能同我們一下。”
“對啊對啊,那人也是我的救命恩人。”阿準也在一邊附和道。
老伯也隻是短暫地容了一下,卻也沒有鬆口的意思,還是態度堅決地說道:“這個確實不行,不能隨隨便便就讓你們見的。”
“這樣吧老伯,”魏真突然想到了一招,他們在這不見天日的地下生存了這麽久,應該是很向往平常的生活才對,於是說道,“如果老伯可以幫我們一次的話,我們一定會想辦法幫你們重建家園的,而且還可以給你們一筆安費,你看這樣行不行?”
老伯依舊是搖了搖頭,擺著手說道:“確實是不方便,你們要是沒有別的什麽事的話,就請回吧。”
說服失敗,魏真覺得可能是自己的份沒有說服力,無奈之下隻好拿出了皇帝給的令牌,先到對方手裏。
“這是……”老伯接過去看了一眼,就認出了上麵圖案所代表的勢力,趕跪了下來,但還是沒有鬆口。
魏真知道他想聽的是什麽,於是說道:“我以這塊令牌做保證,同意合作之後,必然為你們建造好新的村落,讓你們所有人都能安居。”
最後在包括皇帝陛下所代表的勢力,以及阿準這邊所代表的溫止陌的勢力形的合力之下,村民們總算是被勸說了,事也因此被擺平。
魏真好不容易見到了那個被治愈的人,看上去是個小孩子的模樣,渾都是傷疤,詢問之後才得知那人已經接近而立之年,是因為後癥才顯得年紀很小的。
“在沒有用藥的前提下,他是怎麽痊愈的?”魏真側了側頭,對著老伯問道。
老伯看了他一眼,說道;“當初他回來的時候話都說不清楚,後來問出是吃了一些草藥。”
“哪裏的草藥?”魏真聽到回答之後有些激,隨即追問道。
老伯有點被魏真突如其來的熱給嚇到,但還是很快指了指阿準,說道:“就在他以前常去的那座山上。”
“多謝。”魏真找到了線索之後就不想再顧及別的了,匆忙和老伯等人告辭,帶著阿標一行人就離開了。
出了地之後,魏真也猜出了那都是之前的事了,阿準不一定還記得清楚,而且這邊的地形可能也有所變化,於是問道:“你還記得怎麽去嗎?”
“我小時候經常去,當然不會忘記的,那個時候早就開始記事了好吧?”阿準覺得魏真是在懷疑他的業務能力,於是有點小驕傲地反駁道。
聽到阿準如此肯定的回答,魏真也就放心了,毫不猶豫地跟在了後麵。
到了陌生的地帶之後,阿準走在最前麵帶路,把一行人帶到了老伯所說的那個地方,幾個人差點把附近都挖了個遍,終於是看到了一點希。
不遠突然冒出了幾個黑影,阿準趕抬手示意大家蹲下,借用最近的灌木叢遮擋,魏真等人的行也是十分迅速,沒有暴位置。
隻不過現在魏真隻要一看到黑人就跟看到了獵一般,顧不得其他就找機會離了楊寬的束縛,往前麵衝了上去,其餘幾人不得已,為了保護魏真才隻能現。
對方帶的人不多,這是花姐最為慶幸的事,黑人雖然在人數上不輸給魏真他們幾個,但是在手上卻遜了一些,很快敗下陣來。
黑人被砍傷了好幾個,無奈隻能退下,魏真幾人也知道窮寇莫追,拿著挖到的幾株草藥撤退。
回到住的時候,魏真一推門就看見大夫坐在門口,原本愁眉苦臉的模樣,在看到魏真的時候頓時跟見了救星一樣起迎了上來。
“怎麽了?”魏真估著也猜到了可能是溫止陌的況還沒徹底恢複,於是問了一句,立馬推門進去。
“好是好轉了很多了,但是好像有點副作用。”那大夫也是心急,一時之間話都說不利索,整理了幾遍才說明白了。
“這裏還有一些應該能起作用的草藥,加進去試試,還有,你說的副作用是指的什麽?”魏真說完,把自己懷裏的草藥全部塞給了大夫。
大夫隻聽進去了後半句,拿著魏真給的草藥就想往廚房跑,但是卻被魏真拉住,再次問了一遍,這次聽進去了,於是趕回答道:“高燒不退,不是風寒引起的,所以肯定是副作用。”
“那這邊給我,你先去忙吧。”魏真說完,轉就進了溫止陌所在的屋子裏,順便關上了門。
大夫趁著煎藥的空檔,將第二份調整後的藥方也寫了出來,然後在藥盞下麵一起給魏真端了進來,結果魏真喂給溫止陌喝下之後,可能是不了這更加奇怪的氣味,不到一炷香的時間,溫止陌又給幾乎全部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