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回事?”魏真皺了皺眉,看溫止陌這個樣子,也不像是裝的。
結果沒想到下一刻,溫止陌就臉皮厚地說道:“你喂給我喝一口,行不行?”
原來是在耍我?魏真一時氣惱,不想配合他,隨手將杯子放在了石桌上,說道:“我才不行你連這個力氣都沒有,天不早了,早些休息。”
話音剛落,魏真轉就要走,不曾想卻被溫止陌一把拉住,就聽他在自己的後說道:“那天惹你生氣是我不對,但是知道你的回答以後,我心裏很是開心。”
想必是問過誰了,也算是懂自己的心思,魏真心裏想著,其實那天也隻是生氣了一會兒,後麵就消氣了,看溫止陌這樣子把自己的事放在心上,此時卻也欣,笑著說道:“我也沒生氣了,知道你當時有點醉。”
“那就好,早些休息吧。”溫止陌心裏的石頭也落了地,緩緩說道。
第二天朝堂之上,傅景逸繼承太子之位不久,就有員提醒皇帝,太子應該早點選出太子妃一事,甚至還有人直接點出汝王的兒就不錯,和傅景逸十分相配。
這讓同在朝堂上的溫止陌十分不爽,魏真此時就在蕭貴妃的殿中,消息很快也傳了過去,二人在庭院中本來好好地坐著,聽了之後都有些惱火,畢竟當時溫止陌和魏真的婚約鬧得沸沸揚揚的,他們這群當的,不可能不知道。
“這群人怕是瘋了吧,給傅景逸找老婆哪裏需要這麽著急。”魏真輕輕砸了砸手裏的杯子,氣鼓鼓地埋怨了一句。
蕭貴妃在一邊聽了,設地地替魏真想了一下,的確,換做是是魏真,知道這種事,心裏也會不好。
“想必也是因為皇帝的不太康健了,大臣們把希都放在了太子上,要麽是真的關心,要麽就是想依附他的勢力。”蕭貴妃尋思了一下,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魏真還是心裏不快,嘟囔著說道:“又不是隻有我一個郡主。”
“確實不止你一個,但景王膝下無,你爹爹的權勢又大,如果能通過你的婚事為傅景逸所用,那不是如虎添翼?”蕭貴妃把這一切捋得十分明白,魏真都有些佩服。
“話說,確實也是這樣,唉——”魏真歎了一口氣,沒想到現在什麽好事壞事都能到有一份。
蕭貴妃拍了拍的肩膀,安道:“這件事沒辦法躲的,但是汝王的兒不會單單隻有你一個,放心吧。”
什麽“不會隻有一個”?難道還會有其他的不?魏真也很快反應過來,將杯子裏的茶水喝完就起告辭,一回頭卻看見溫止陌黑著一張臉站在拱門外。
“快過去吧。”蕭貴妃也是看出了其中端倪,催促魏真趕過去,手上還不忘推魏真一把。
魏真也不管蕭貴妃這邊了,趕跑了過去,結果還沒到溫止陌跟前呢,他人就轉走了,魏真沒辦法,隻能小跑著跟上。
“我知道朝堂上的事了。”魏真又怎麽會不清楚溫止陌到底是因為什麽在生氣,於是先一步捅破了這層窗戶紙。
“那你呢?”溫止陌這才放慢了步子,淡淡地問道。
這一下倒是把魏真給問蒙了,好一會才解釋道:“太子殿下算是我的表哥,我對他有沒有別的。”
“太子後來和我還說了一件事。”溫止陌很想看看魏真的態度,於是故意剩下一半不說。
魏真也很快問道:“他說什麽了?他肯定也不會拆散我們兩個的。”
溫止陌微微挑眉一笑,說道:“他說等這些事都結束以後,我們就一定會親。”
“好啊!”魏真滿口答應,想著溫止陌如此說出口,想必也是自己的心裏話,隻不過偏要說是傅景逸幹的,忍俊不起來。
回到溫府之後,劉管家一來就見兩個人看上去都很雀躍的模樣,有點納悶,但是也不好追問,於是也就跟著高興一會兒。
魏真觀察到了劉管家傻笑著的小表,好奇地問道:“劉管家是因為什麽事這麽高興啊?”
“我看到你們高興,我也就高興。”劉管家很是憨厚,魏真問什麽就回答什麽,結果把魏真和溫止陌兩個人都逗笑了。
之後,溫止陌和魏真商量了一下,打算先寫信給剩下的三位藩王,同時,汝王也再收養了一個兒,是蕭貴妃提供的人選。
當魏真知道蕭貴妃推薦的居然是俞荔之後,頓時就覺得自己這邊達到目的幾乎是已經近在咫尺了。
魏真也許久沒有見到俞荔了,於是便請求蕭貴妃準許俞荔來一趟溫府,得知俞荔要來的時候,早早地就在門口等候。
俞荔一來就見到的魏真,興地差點跳了起來,兩個人手拉著手進了溫府,魏真則早就讓劉管家擺好了果盤,都是俞荔吃的糕點。
“真的是好久都沒有看見你了,當時連個消息都沒有,還以為你回去了。”魏真有點難為地說道,當初的事終歸還是沒有考慮周道。
“沒事啊,我肯定不會有事的,這個你可以放心。”俞荔倒也沒有怪罪魏真,很是有把握地說道。
也是,堂堂的異國小公主,邊肯定也有許多人保護著,看俞荔這麽有信心,魏真也就沒那麽愧疚了,拍了拍的手,好奇地問道:“話說你為什麽一直都沒有回去,你爹爹肯定十分擔心你的。”
“嗐!”俞荔隨手拿了一塊糕點放在裏嚼著,緩緩說道,“這個我早就跟我爹爹通過書信了,至於為什麽沒回去,還不是連個夫婿都帶不回去,一個人回去太沒麵子了。”
“啊?”原來俞荔還有這樣的小心思嗎,這是魏真萬萬沒有想到的,“那你有合適的人選了嗎?”
俞荔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點著頭說道:“有啊,就是你們現在的太子殿下咯。”
傅景逸怎麽會和俞荔搭上關係啊,這讓魏真十分好奇兩個人之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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