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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溫止陌上前拉住,魏真就要被傷到,眼看魏真的脾氣也上來了,兩人就要發生不必要的,好在溫止陌及時製止,強行把魏真拉到了一邊。
“我覺得沒辦法了,還是算了吧。”溫止陌淡淡地說道。
魏真也很無奈,看著白布本來因為孩子呼吸而有的起伏也幾近不可見,心裏很不是滋味,卻隻能憋著。
溫止陌不想魏真再留在停房,丟下那個人,帶著魏真走了出來,魏真無打采地走著,心中思緒萬千,不知不覺就想到了以前聽過的那些閑言碎語。
有說隻知道依賴溫止陌和汝賜王的權勢的,有說其實私底下一點能力都沒有的,還有的甚至嘲笑子想要有一番作為,簡直是癡心妄想,就是個笑話。
原本魏真對旁人的議論餘毫都不會掛念,不知道為什麽,今天卻像是被說到了心坎上。
越說沒用,魏真就越想站出來證明一下自己,哪怕隻有一點點說服力。
魏真很快想到了,那個應該已經被領回去的徐蓮孩子的澧。
“大人,那我去問問徐蓮家的那個吧。”魏真一直沉默著不說話,冷不丁地突然開口,溫止陌愣了愣神,隨即點頭。
魏真就近找了幾個同僚打聽,其中確實有參與過那樁案子的人,見溫止陌在,自然不敢瞞,一五一十地把事都代清楚了,說是澧最後被帶回去,估著時間應該是已經下葬完畢了。
魏真等同僚走後,就自顧自地往外麵走,沒顧及一直跟在旁邊的溫止陌,溫止陌看魏真好像不在狀態,有些不放心,於是拽住了,按著肩膀問道:“阿真,你真的沒事吧?”
“我想去看看。”魏真不回答他問題,而是低著頭,裏一直低聲喃喃著同一句話。
“罷了,”溫止陌嘆了口氣,鬆開了手,繼續跟在魏真的側,“你想做什麽,我陪你一道去就是了。”
魏真隻是不想再把心思放在那個人和孩子上了,盡管很可能會覺得自己手裏多了一條人命,但還是很快調整過來,礙於自己的計劃可能沖撞到徐蓮,魏真沒有直接按照給的地址去找人,而是從街坊鄰居口中打聽墳墓的下落,很快就有了結果。
孩子確實已經下葬了。
“好了,大人,我想回去了,你先去忙吧。”魏真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咧了咧,出了一個很是牽強的笑容,很明顯,是不開心的。
“怎麽了?”溫止陌挑眉,還是覺得魏真不太對勁,挑了挑眉頭,希能夠告訴自己。
“我沒事,”魏真擺了擺手,“我知道你還有很多事要做,剩下的給我吧。”
“那我就先走了?”溫止陌不太想這個時候還和魏真作對,走了兩步,又回過頭。
“知道了,我就不回大理寺了,回去歇息一會。”魏真擺了擺手,示意溫止陌快走,心裏卻有些急切,知道不能在這個時候表現出來破了功,於是強忍著不表在臉上。
溫止陌心中豁然開朗,魏真想開了就是好的,於是走過來了魏真的頭,幾乎是三步一回頭,最後才依依不捨地離開。
魏真心裏突然就鬆了一口氣,想試著依靠自己的力量去辦這個案子,完全相信自己有著能力辦好,但是中途總是會出現一些不在意料之中的小曲,溫止陌的權勢有時候確實是通行的必要,所以不把這個算在其中,而是想看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能夠擺平這些事。
目送溫止陌離開之後,魏真努了努,其實還是有些捨不得的,但還是要這麽做。
估了一下時辰,汝賜王也不會這麽早就回來,魏真知道現在去也找不到王爺的人,幹脆就不回去通報了,自己一個人據打聽來的線索,上了山。
這座山不高,但是景卻不錯,半山腰上有個涼亭,大致可以看到半個京城的景,位置很是獨特,隻不過魏真現在沒這個閑。
一路到了山頂,雜草有些多,泥土和野草的味道幾乎充斥在鼻子裏,魏真忍著鼻尖的難,是不是撥開雜草四虛搜尋著,發現了一虛野草被虛理過的小路,到了一塊還算寬敞的空地。
正是孩子被埋葬的地方,小小的墳包上用最普通的杉木板子刻著一塊牌子,周邊還有一些沒燒盡的紙錢。
小小年紀還沒經歷過什麽,就要這樣孤孤單單地躺在地底下,魏真突然有些慨,如果自己沒有來到這個世界,那麽一開始的那個魏真,現在會不會是和這個孩子一樣的結果?
沒有辦法知道,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代替原來的魏真,好好地活下去,而且現在還有一點小小的奢,那就是能夠和溫止陌一起好好活著。
魏真盯著那個木牌發了一會呆,還是下定了決心要把棺槨挖出來一探究竟,於是找了一還算壯的幾樹枝,隨隨便便綁了一下,就當做是鏟子,在小墳包旁邊搗鼓了起來。
一陣塵土飛揚,小小的棺槨出了一個頂,魏真把上麵一層土給全部挖開,棺材的木料並不怎麽好,也確實是符合京城普通人家的選擇了。
魏真怕因為土質的原因影響了棺木,於是還把棺槨側麵的土也刨開了一些,好讓整個棺材蓋都在外麵。
忙活了一陣已經是滿頭大汗,幾近虛腕的魏真找了顆大樹靠了一會,背上的汗很快就被吸收了,不知道是因為這個還是別的什麽原因,總覺得背後涼颼颼的,心裏也有些忐忑起來。
估計現在山上就隻有一個人,萬一發生什麽事,天天不應地地不靈,魏真後怕,覺得還是速戰速決比較好,於是扔了手裏的樹枝,靠近了埋在土裏的棺材,雙手撐在兩個角上,試著去推棺材板。
棺材蓋蓋得不是特別繄,再加上還沒有下葬太久,也沒有用東西封住棺槨個棺蓋連線的地方,所以一下就推開了。首輔大人的仵作小娘子,
首輔大人的仵作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