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晏軒怎麼都沒想到,朱迪正要換服。
你換服就換服,為什麼還讓他進來?
齊晏軒就覺自己好像是一只誤圈套的兔子,真的是倒霉又無辜,還無奈。
“你就不能把服穿好后再開門嗎?”齊晏軒問。
朱迪眨著眼睛:
“我本來就想給你看,為什麼要藏?”
齊晏軒:“……”
好有道理,竟然無法反駁。
齊晏軒廢了好大的勁才把朱迪從自己上開,利落轉:
“穿服。”
朱迪撇撇,這才慢條斯理地把T恤套上。
“軒,你找我有事嗎?”
齊晏軒這才想起自己是有正事兒的。
他表有些嚴肅地看著朱迪:
“你父親那邊有沒有什麼消息傳來?關于彼得的。”
朱迪直點頭:
“有的有的,我父親說他會想辦法把彼得囚起來,不讓他出來干壞事。”
“軒你不知道,彼得真的很可怕,他和他的媽媽恨死我父親了,他們想要弄死我們好繼承我家的財產。”
朱迪歪著腦袋看著齊晏軒:
“軒,你會不會覺得我和我的家人很可怕?”
齊晏軒:“……”
他想說他現在就想弄死那個彼得的,是不是也可怕的?
不過他記得這丫頭上次說的好像是要弄死彼得?
怎麼就變了口風?是怕他誤會什麼嗎?
“我不認識彼得和你父親,我只認識你,只要你安全就行。”齊晏軒也顧不得什麼三觀不三觀。
他想著警方那邊已經核實過朱迪的份了,這丫頭至沒有違法紀。
;朱迪顯然被他說的話到了,撲上來就在他上親了一口。
這讓齊晏軒又有一種自投羅網的錯覺。
“你能不能不要不就親?”
齊晏軒覺額頭的青筋又開始蹦了:
“我們華國人比較含蓄,你這樣我很難接。”
朱迪不解:
“你的意思是,你是準備接我了?”
齊晏軒:“……”
朱迪突然又撲過來,整個人都掛在了齊晏軒上。
齊晏軒下意識接住,端著的屁屁。
“軒,相信我,你很快就能接我的。”
說著就低頭吻上了齊晏軒的。
齊晏軒人都麻了。
這人的腦回路是真的有問題吧?
齊晏軒想把人從上扯下去。
可是朱迪抱他抱的很,仿佛的全世界就只有他一個人。
不知不覺,他就閉上了眼睛。
最后還是敲門聲把兩人驚醒了。
齊母在外面喊:
“晏軒,你在里面嗎?”
齊晏軒趕把朱迪放下,做賊心虛地了。
又咳了咳清了清嗓子:
“在,我在。”
說完拉開門,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道:
“我在跟朱迪聊家里的事,媽,有事?”
齊母往里面看了一眼,朱迪朝揮了揮手。
齊母也咳了咳:
“沒事,就是你們下來喝茶。”
實則是看兒子跟朱迪在次臥室太久了,有些擔心兩人在房間里面干壞事。
怎麼辦,看兒子這神,剛才肯定已經干過什麼了。
難道已經心了?
想到這些,齊母腦袋就有些發暈。
不過沒有說什麼。
齊晏軒一向有主意,如果他喜歡,父母反對是沒用的。
所以齊母只能自己消化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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