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姜笙打開房門剛好和次臥出來的陸祈臣打了個照面。
男人一筆利落的西裝打扮,恢復了冠楚楚的樣子,和昨晚不要臉纏著的人無法聯想到一起。
“早上好,老婆。”
嗓音中還著幾分慵懶,有些好聽。
姜笙沒理,直接下樓了。
陸祈臣不要臉的在后面跟著,在一旁護著,“慢點,別摔著,咱們做戲要真,別被看出破綻。”
“我是不會走路還是眼瞎?還用你在一旁引著走?”
“什麼破綻?你不是讓我給你個機會嗎?本來就該你卑微求。”
“對,老婆教訓的對,卑微如我。”
林湛看著他家老板跟個狗子一樣跟在姜笙后面,默默移開了眼。
現在真像個狗!
姜笙走到最后一個臺階時,看著快占滿客廳的包包、首飾和珠寶,還有999朵的玫瑰花?
轉過頭,擰眉看他,“若若搞不定又給我來這套?”
陸祈臣跟著走下最后一個臺階,站到面前,“那怎麼能比?這全是限量款,還有私人訂制,只有我的阿笙能有,還有那束玫瑰花,是我從國外空運過來的,還帶著珠呢,喜歡嗎?要不要過去看看?”
家里的傭人還有宋姨別提多羨慕了。
宋姨首先開口,“大小姐,這些要給您放在帽間嗎?”
其實問得有些多余,姜笙的帽間雖然有幾十個平方,服首飾沒有多,全都堆滿了從小到大的畫,已經沒有太多地方可放了。
“不用,都捐了吧,不喜歡也用不著。”
淡淡的說了句就走到餐桌前準備吃早餐。
陸祈臣快步上前,幫把椅子拉開,“按照阿笙說的辦,不喜歡咱們再換,都捐了,另外再從陸氏撥出來一個億用于捐款,以阿笙的名義。”
“這樣可以嗎?”
姜笙端起面前的牛,喝了一口,“陸總財大氣,億萬家,自然該為國家做貢獻的。”
“對,老婆說的是。”
“林湛,給財務說一下,今天就辦。”
“好的老板。”
林湛看著自家老板坐在姜笙邊,含脈脈的看著,那滿臉的要溢出來了。
他搖搖頭,隨后指著門口那些首飾,對那些傭人說道:“這是我們老板為大家準備的,每個人都有份,每份都是一樣的,各自請自便。”
傭人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吃驚的程度不亞于發現了新大陸,張的能塞下一個蛋。
既驚喜又不敢,畢竟這麼貴重的東西,他們可能一輩子都買不起。
想拿又不敢拿。
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卻又時不時用眼睛瞄幾眼。
姜笙淡定的吃著早餐,“陸總說給你們便是你們的了,拿了該做什麼做什麼吧。”
“是,大小姐。”幾人異口同聲,抑不住聲線中的激,全都沖了過去,拿了自己那份去干活了。
林湛也識趣的退下了。
吃了一半,終于忍不住了,偏頭對上陸祈臣的視線。
;男人微微俯,一只手撐在下上,眼鏡后眸子里滿是,眼睛不眨一下的盯著。
就他這張臉,別說滿眼了,就算是冷淡的要命,讓人一眼也能陷進去。
有一種勾人的勁。
“陸祈臣,你不吃就趕滾,不要在這妨礙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不要臉?你以前不是朵高嶺之花嗎?你近兩年去泰國了?變應該不會連帶著臉皮也變厚了吧?”
男人低笑一聲,“等你重新接我了,我會讓你知道有沒有變,讓你一下和以前相比有沒有退步。”
他靠得近,聲音暗啞又曖昧,一熱的氣息噴灑在耳邊,口中的早餐都變得索然無味。
“你再口出狂言,信不信我把你趕出去?次臥也別住了,不需要你幫忙。”
“好了,不逗你了,別生氣,我去公司了,想吃什麼?晚上給你帶回來。”
“不稀罕,我自己能買。”
……
姜修遠照舊上下班,時間點也很固定。
晚上,所有人都休息了。
“砰”的一聲悶響。
姜笙一哆嗦,從床上坐起來,這個聲音明顯是從陸祈臣那個房間傳出來的,他大半夜在干什麼?
煩躁的出去看了眼,姜修遠也從走廊另一頭臥室走出來。
三個人,六只眼睛隔空撞在一起。
只見陸祈臣著黑綢睡走出來,冷白的指骨推了推金框眼鏡,角噙著一抹笑,“床的質量不太行,塌了,我在阿笙房間睡沙發吧。”
姜修遠看了眼姜笙,“笙笙你看……”
“嗯,他想睡沙發就讓他睡吧,晚安爸爸。”
兩人回了房間,陸祈臣乖乖的躺在沙發上,主打一個陪伴不打擾。
姜笙不得他裝死不吭聲呢,往床上一躺睡覺了。
陸祈臣聽到床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他才從沙發上坐起來,輕輕地走到床邊,看著原本老老實實躺在被窩的人,此刻正把被子抱在懷里,雙夾著被子睡的正香。
哪還有剛剛的乖乖睡姿。
他寵溺的笑了聲,俯在眉眼蜻蜓點水般吻了一下,“晚安,我的阿笙。”
他坐在沙發上看了姜笙很久,覺怎麼都看不夠,結婚三年,他從來沒有看著睡覺過,每次都是和纏綿完回客房休息。
他從來不知道姜笙睡覺這麼可,一會翻,一會著胳膊扯被子,翻來覆去,一點都不老實。
……
姜笙從衛生間出來,穿著紅吊帶睡,低短,襯的更白。
一雙眼睛像是浸了水般霧蒙蒙的,頭發半干的散在后,眼底無盡思勾著他。
陸祈臣結劇烈般地上下滾,那雙眼睛瀲滟迷離,能勾人攝魄。
他將錮在懷里,手臂上的力道了,人踮著腳尖與他對視,角微微上揚,的在他膛,他看著這張臉心底莫名的。
低頭吻了上去。
懷里的人將藕臂輕輕搭在他脖子上,很主的回應他。
他睜著眼睛看懷里人的樣子。
他把人抱了起來,雙掛在他腰間,邊吻邊向床邊走去,步伐快而穩。
遇到你之前,冰縮寒流;遇到你之後,花柔酒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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