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聿看了看男人沒有說話,把車停到旁邊車位熄火走到蔣明修旁邊的長椅上坐下。
傅南聿剛坐下蔣明修就從袋子里拿了一罐啤酒遞給對方,自己則開了一瓶抬手喝了一大口。
接過酒的男人也沒有說話,打開啤酒使勁的灌了兩大口。
坐了許久兩人都沒主開口說話,就那麼靜靜的靠坐在長椅上。
“你是在重新追求知憶嗎?”許久后蔣明修語氣低沉平淡的開口道,握住啤酒的手不自覺的了。
這個問題其實蔣明修早就知道答案了,但還是選擇問出來。
“嗯。”傅南聿沒有多說只是點了點頭。
“為什麼?”蔣明修已經從夏安夏林那得知了一些關于許知憶和傅南聿之間的故事,可以說兩人之間并不是你我愿,知憶會選擇嫁給男人也是有原因的,兩人之間好像沒有。
據他了解許知憶和傅南聿結婚這三年,一直都是知憶在付出,從未得到傅南聿的回復,男人甚至說是厭惡記恨許知憶的狀態,又經過上次許知憶流產的事,許知憶和傅南聿的已經滿是瘡痍。
傅南聿不是一直不喜歡許知憶的存在嗎?許知憶離他的生活遠一點不正是男人想要的嗎?怎麼現在男人這又是后悔了還是有別的原因。蔣明修作為許知憶的大哥必須要保護,不能再讓到第二次傷害。
經過蔣明修來京都發展這段時間他對傅南聿的人品還是比較放心的,但他以前確實傷害了知憶太多太多,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輕易化解的。
傅南聿聽見男人的問題神微愣,抬起手上的酒直接一飲而盡。
“雖然我不知道這些年你和知憶之間到底經歷了什麼,但我希你看清楚自己心再做決定,我不認為知憶會有再次被傷害的勇氣。”蔣明修見男人不語,自己直接開口直白的說出心的想法。
在他看來許知憶是脆弱的膽小的,這些年小小的軀是強迫自己堅強,不愿把脆弱展現在別人面前。
本該是養的花,卻為堅強帶刺的玫瑰。
“不管知憶最后做出怎樣的選擇,我以及蔣家所有人都會尊重的決定和想法,值得最好的。”蔣明修完全就是一個大家長的狀態苦口婆心的開口。
他不知道傅南聿是否清楚許知憶喜歡他那麼多年的事,許是三年婚姻磨滅了人的,但沒有任何是說放下就放下的,誰都有一顆弱的心,蔣明修清楚的知道許知憶心里其實沒有真正放下傅南聿,所以才會想先試探一下傅南聿的真心。
如果傅南聿對許知憶不是真心的,蔣明修會義不容辭為許知憶找一個更優秀更更寵的人,絕不會再讓傅南聿傷害半分。
“我...我喜歡,以前我確實太混蛋做了很多傷害的事,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我開始依賴,害怕消失,我不知道還會不會原諒我,我只能盡全力彌補。可我好像一點都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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