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里行間沒有出人名,只有一句句學長。
學長?就是溫景珩嗎?
對著他的笑是發自心的,所以不顧一切地想要和自己離婚嗎?
“呀”,林筱音看著沈樂綰那邊,一把捂住了,故作驚訝道,“姐姐和溫聊得好開心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倆才是一對呢。”
裴清硯看過去,溫景珩垂眸看著沈樂綰,目溫,神繾綣,而沈樂綰也笑得很甜!
裴清硯大步流星地走了過去,剛走到沙發后就聽見一個年輕男人朝著溫景珩打趣道,“怪不得伯母給你介紹了那麼多相親對象你都看不上,原來是藏著這麼一個人呢,也不給我們介紹介紹!”
溫景珩還沒來得及解釋,裴清硯已經一把拽起沈樂綰的手臂,“聊什麼呢這麼開心?”
沈樂綰手臂被他攥得有些疼,不由地蹙眉,轉頭看見裴清硯的神卻是一愣。
他雖然笑著,但沈樂綰知道,他現在很生氣。
溫景珩笑了笑,站起來,“跟小師妹閑聊幾句。”
剛剛說話的那個男人看著眼前的場景,咽了咽口水,他是不是說錯話了?
裴清硯直接摟上沈樂綰的肩,目冰冷地看著那個男人,“我太太,需要給你介紹一下嗎?”
年輕男人瞳孔一,“裴……裴太太,我不知道開個玩笑,裴總莫要見怪……”
裴清硯臉冷沉,“我們有事先走一步,麻煩跟溫市長知會一聲。”
語罷,他直接半攬著沈樂綰就離開了。
等出了宴會大廳,沈樂綰忍不住掙開了裴清硯的手,“你干什麼?弄疼我了。”
裴清硯俊鐵青,他直接將人塞進了車里,自己也彎腰進去,“砰”的一聲關上車門,“滾下去!”
沈樂綰愣住,駕駛座上的陳霖已經麻溜地下了車,“好的裴總。”
裴清硯煩躁地抬手扯了扯領帶,漆黑的眼眸沉沉地看向沈樂綰,“你就沒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
沈樂綰蹙眉,“宴會我陪你來了,還請裴總說話算話。”
“就這?”
“不然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可說的呢?”
裴清硯一把住的下頜,“剛剛跟溫景珩笑得那麼開心,怎麼對著我就只會這副表呢?”
沈樂綰被迫仰起頭,目轉向一邊不看他。
昏暗的車廂,酒紅的禮服襯得沈樂綰皮更加白皙,不可否認,今天很。
到裴清硯想要撕碎現在這副倔強的模樣。
他死死地盯著沈樂綰,眼眸里像是有簇火苗在跳躍,抑著怒氣。
“你跟我離婚就是為了他?”
沈樂綰偏頭,“跟別人沒關系,我們離婚,只是因為我們之間沒有。”
“沒有,”裴清硯喃喃著這幾個字,“那你誰?”
沈樂綰抿著不說話,心底一片苦。
聽他問起自己這句話,只覺得可笑。
裴清硯想起圖片上的那些話,字字句句,心事一覽無余,是的筆跡,也是的。
他腔仿佛積了無數的怒火,燒得他渾都疼。
裴清硯掰過的臉,語氣很冷,“無論以前誰,現在最好都給我忘掉!”
“憑什……唔……”
沈樂綰話還沒說完,裴清硯已經吻了下來,兇狠強勢的一個吻,不帶任何溫,好像就是純粹的發泄。
沈樂綰被他著臉頰,本咬不到他,手腕也被他一手扣住。
裴清硯看著被自己的殷紅的瓣,眸漸暗,“你現在還是裴太太,記住你的份,離溫景珩遠一點!”
他沒有給沈樂綰說話的機會,直接把倒在車廂,烏黑的長發鋪滿座椅。
沈樂綰陡然被放平,意識到裴清硯想做什麼后一臉驚恐,抬腳就要踢,卻被裴清硯眼疾手快地用住。
沈樂綰手腳都被他制住,彈不得,臉一白,“你想做什麼?”
裴清硯目在小臉上一寸寸逡巡,這樣漂亮的一張臉蛋,怎麼能對著別人笑?
裴清硯俯下,溫熱的呼吸灑在頸側,嗓音玩味,“當然是,教你怎麼做裴太太了。”
裴清硯的手順著在外的一點點劃過,眼底戾氣翻涌,“溫景珩知道你在我下的模樣嗎?他見過你這一面嗎?”
沈樂綰
難堪地別開臉,“你不要提別人!”
這關師兄什麼事?
裴清硯見抗拒,眸越發幽沉。
今天的禮服是吊帶的,裴清硯三兩下就將肩帶剝了下來。
沈樂綰忍不住往后,這是在車上,不可以!
裴清硯轉頭看向窗外,恰好溫景珩送一位客人出來。
裴清硯薄微啟,帶著幾分戲謔,“你的師兄正在往這邊來,你說,他要是看到你這副模樣,會怎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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