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心中思索著,跟在他后的伏特加湊了上來,在琴酒耳邊開口問道:
“……大哥,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到來自伏特加的呼吸,琴酒渾哆嗦了一下,扭頭瞪了伏特加一眼后,本能地往旁邊躲了兩步,然后才問基安道:“……條子一共有多人?”
琴酒話音落下,基安立刻回答道:
“……現在只能看到錢行幸一一個人,不過應該還有一個人——他之前就進天臺了……”
“兩個人嗎?”
聽到基安的回答,琴酒扭頭看了看自己后的伏特加和貝爾德,角浮現出了一冷笑——
天臺上只有兩個條子,他們卻有三個人,人數三比二,優勢在我!
更不用說,就國際刑警的那批廢,哪里能跟他們這些組織的英比?
接下來只要沖上天臺,殺掉礙事的國際刑警,就能把魯邦搶過來,為所為!
到時候,他要讓那個可惡的小,知道一下他的厲害!
琴酒心中幻想著抓住魯邦以后的畫面,不自地手想一下自己的帽子,結果卻了個空。
頓時,琴酒又想到自己被魯邦給剃了頭,恨恨地咬了咬牙——
媽蛋!等抓住那只猴子,先把他渾上下的都給剃了!
琴酒心中暗暗發誓,正準備下令一起沖大樓,也就在這時候,街道的盡頭忽然響起了警笛聲。
琴酒“嗯”了一聲,扭頭看了過去,只見兩輛警車一前一后地朝著他們開了過來,旁邊的伏特加更是開口道:
“大哥,是條子!而且是朝我們這邊過來的……”
伏特加神有些張,琴酒則愣了一下后,了然冷笑道:
“原來如此!我就說國際刑警怎麼會單獨行,原來支援正在趕過來……好了,伏特加,我們走,快點離開這里!”
琴酒話音落下,伏特加“啊咧”一聲,驚訝地問道:
“大哥,咱們不抓魯邦三世了嗎?”
“嗯,沒錯。”琴酒點了點頭,一邊朝著自己的車走去,一邊說道,“……魯邦三世是國際大盜,他現在被錢行幸一抓住,為了保證安全,肯定會有大規模的警力來到這里。”
“……現在已經有警車快到樓下了,就算我們現在沖上天臺,殺掉了國際刑警,抓住了魯邦三世,隨而來的警方也會把我們堵在樓頂,到時候無法逃生,太危險了……”
“……既然這樣,反倒不如放任警方抓走魯邦三世,然后我們再找機會,把魯邦三世干掉,或者救出來以后干掉……”
琴酒分析到這里,語氣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
“……你聯系一下楠田陸道,讓他接下來關注魯邦三世的相關報,有消息了馬上通知我!”
“好的,大哥!”
為琴酒忠實的小弟,伏特加點了點頭,立刻撥通了楠田陸道的號碼。
與此同時,基安的聲音從耳麥中傳來道:“……琴酒,你不去抓魯邦無所謂,但是科倫怎麼辦?科倫他現在可是也在樓頂……”
基安話音落下,琴酒輕哼一聲道:
“別著急,基安。現在警方的注意力都在魯邦三世的上,科倫沒多人關注,等他醒過來以后,只要閉口不言,說不定會被當無辜群眾放掉。哪怕他被當魯邦的同伙,只要沒有證據,也關不了多久……”
琴酒話沒說完,基安又問道:“那……萬一科倫的份暴呢?”
“暴嗎?”
琴酒說話的工夫,已經走到了車旁,拉開車門坐了上去,冷聲道:
“……那就沒辦法,只能讓他……永遠閉了!”
關于組織的報,絕對不能讓警方獲取太多。
要是科倫真的暴了,為了避免他說出關于組織的事,那就只能干掉他了!
反正這種事,他又沒做!
要說殺自己人,他絕對是專業的!~
“呃……可、可是……”
基安還想再說什麼,琴酒直接開口打斷道:
“沒什麼可是的……現在是一點鐘,一個小時后,我們老地方見,基安……”
“……還有基爾!”
“好吧,我知道了。”
水塔平臺的箱子上,基安無奈地應了一聲,與此同時,貝爾德的手機鈴聲忽然響起,是短信的聲音。
貝爾德拿出手機看了一眼,然后微微一愣,角出了一笑容道:
“有意思……看樣子,我們不必管科倫了。”
貝爾德話落,琴酒“嗯”了一聲,詫異地問道:“……貝爾德,你什麼意思?”
“我剛剛收到了BOSS的短信……”
貝爾德把手機屏幕直接懟到了琴酒眼前,開口道:“……他說科倫早上的時候也被人迷暈了,剛剛才醒過來,之前一直和我們行的那個科倫,也是假的……”
聽著貝爾德的話、看著手機上的消息,琴酒忍不住“哈”了一聲,表有些繃不住了——
啥玩意兒?連科倫也被人迷暈偽裝了?
話說,他們明明是兇殘的犯罪組織,怎麼覺被人迷暈、偽裝就跟玩兒似的?
等等……我特麼該不會進了個假組織吧?
……
中午一點鐘,杯戶町。
杯戶公園附近的大樓樓頂。
在琴酒懷疑人生的同時,蘿莉哀看著從天而降、拿著手銬在兩只魯邦之間猶豫不決的錢行幸一,聲音清冷地說道:
“錢行警,他們是我抓到的!”
聽著蘿莉哀的話,錢行幸一哈哈一笑,手了蘿莉哀的貓頭道:
“哈哈哈!知道啦!知道啦!我好像見過你,你是那個舒允文的高中生的妹妹,對吧?我只記得你好像兇的,沒想到還可……這次真是謝謝你了,一會兒我買糖果給你吃……”
錢行幸一說著話,還手了蘿莉哀的小臉蛋,蘿莉哀則是微微一愣,然后瞪著一雙死魚眼,抬頭怒視錢行幸一——
可惡!我的頭不說,居然還我的臉?而且還說我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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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連除靈師都特麼沒過我的臉!
要不是咱的麻醉藥用完了,現在高低給你整上一瓶兒!
蘿莉哀瞪著錢行幸一,一副想撓人的架勢,錢行幸一則出了兩只手,在兩個魯邦的臉上都是一撕,然后只見其中一張臉被撕開,出了黑羽快斗的臉來。
看到這一幕,錢行幸一“哈哈”一笑,抬手就把手銬給銬在了魯邦三世的手上道:
“魯邦,我看你這次往哪兒跑!!”
錢行幸一說完,又順手了蘿莉哀的腦袋一下:“謝謝你啦,小盆友!~”
又特麼我頭!
你當我絕命毒蘿沒脾氣是吧?!
蘿莉哀角搐了兩下,一雙冰藍的眸子繼續瞪著錢行幸一,錢行幸一的目則又落到了頭頂十幾個紅點、睡得正香的黑羽快斗上,皺著眉頭說道:
“話說起來,這個人之前好像就和魯邦一起出現過,現在又在一起……難道他是魯邦的同伙?嗯……不管了!先抓了他再說!”
錢行幸一說著話,又掏出一副手銬,把黑羽快斗也給銬上了。
蘿莉哀見狀,“唔”了一聲后連忙說道:
“錢行警,這個人你不能抓……”
話說,那只猴子你抓也就抓了,反正你們也不是沒抓過,那警察局對他來說就跟園似的,他總有辦法自己跑出來。
但是黑羽快斗可不一樣!
這家伙沒有被抓住過不說,背后還有個小泉紅子,你們要是抓了他,怕不是那位魔要暴走啊!~
更重要的是……這可憐的娃還是被給迷暈的好伐?!
蘿莉哀心里面吐槽著,錢行幸一則擺了擺手道:“好啦!好啦!大人的事兒,小孩子不要管!這個家伙沒事的話,我會放了他的!~”
錢行幸一渾然不在意,蘿莉哀一臉無語——
好吧!你想死,咱也攔不住!
沒過多久,伊達航和一大票條子叔叔也一起沖上了天臺,錢行幸一立刻上前涉,蘿莉哀也和伊達航說起兩瓶假酒的事兒。
很快,雙方接完畢,錢行幸一和一大票條子叔叔帶著依舊昏迷中的魯邦三世、黑羽快斗離了開來,伊達航先向著飄在旁邊的武田莎、云一惠理子們點頭表示問候,然后才看向旁的蘿莉哀,輕聲勸道:
“灰原小姐,這次你的表現很厲害,不過您以后最好不要這麼冒險了……”
“嗯,我知道了。”
蘿莉哀敷衍地應了一句,然后又開口道:“……還有,伊達先生,沒想到這次的琴酒、科倫都是假的,沒能讓你喝到,真是不好意思……”
“呃……沒事啦!”
伊達航爽朗地笑了笑:“……以后機會有的是!”
“嗯,說的也是……”
以后再遇到組織的家伙,再抓就是!
蘿莉哀心中的恐懼徹底消散,對此已經看淡,小手則拿出了手機,“噠噠噠”地打起了字。
伊達航見狀,好奇地問道:“灰原小姐是在給允文大人報平安嗎?”
“唔,不是。”蘿莉哀搖了搖頭,消息容已經打完,同時點下了發送鍵道:
“……只是這里發生了一些意外,需要跟除靈師說一下……”
“啊咧?出了意外?”
伊達航聞言一愣,然后反應過來道:“……我記得,那兩個人好像都是允文大人的朋友,你要說的是這個嗎?”
“嗯……沒錯!”
蘿莉哀點了點頭,短信很快寫完,然后點擊了發送。
……
中午一點鐘,東京郊外。
鐘溶的休息區。
剛剛被蘿莉哀掛掉電話的舒允文正皺著眉,聽到手機又響了起來,拿出手機一看,發現是蘿莉哀的短信,立刻點開一看:
“除靈師,魯邦三世、黑羽快斗都被錢行幸一抓走了!”
看到消息容,舒允文“噗”了一聲,然后一腦門兒黑線——
果然,他就知道,錢行幸一這位國際刑警這時候冒出來,肯定不會有好事兒!
話說,你要抓魯邦咱不管,把快斗也抓走是幾個意思?
你知道不知道,斗子那可是紅子的小白臉……啊呸!好同學好不好?
現在斗子被抓走了,而且貌似還有蘿莉哀的幾分責任,咱也被困在溶里沒辦法,看樣子,也只有跟小泉紅子說一聲,讓想想辦法了……
舒允文心里面嘀咕著,先給蘿莉哀回了句“知道了”,然后撥通了小泉紅子的號碼。
過了好一會兒,電話才接通,舒允文先是便聽到一陣“哧溜”的聲音,然后小泉紅子的聲音傳來道:“你好,允文同學,你有什麼事嗎?抱歉,我剛才在吃拉面,接電話慢了一些……”
“呃……”
又在吃拉面?
你這到底有多喜歡吃拉面啊!
要不你直接別魔,改吃拉面的小泉同學算了!~
舒允文心里面吐槽一聲,然后開口道:
“哈哈哈……沒事啦!小泉同學,你現在還在沖繩嗎?”
“唔,沒錯!~”
電話另外一側,小泉紅子坐在拉面店的板凳上,手中拿著手機,喝了一口拉面湯,隨口問道:“允文同學你現在在哪兒?”
聽著小泉紅子的話,舒允文“呃”了一聲道:“……別提了!今天運氣不太好,我現在被困在一個溶里面了……”
說到這里,舒允文語氣停頓了一下,然后直截了當地說道:
“……小泉同學,有件事我得跟你說一聲,快斗他剛才被錢行幸一給抓走了!~”
“嗯?快斗被抓走了?”
聽著舒允文的話,小泉紅子微微一愣,酒紅的眸子中帶著詫異——
記得,錢行幸一好像是專門抓魯邦三世的國際刑警來著,好端端地抓我家斗子干什麼?
他有貓餅嗎?
還是因為別的什麼?
小泉紅子眉頭皺起,忽然想到舒允文之前坑快斗的諸多無良前科,忍不住問道:
“……允文同學,該不會又是你在欺負快斗吧?”
小泉紅子話落,舒允文“呃”了一聲,角搐——
媽蛋!神特麼“又是我在欺負快斗”……
咱最近明明都沒怎麼欺負他了,都是你自己在欺負的好伐?!
舒允文心里面吐槽一句,然后輕咳一聲道:
“……那什麼……你誤會了!這事兒跟我沒關系,不過我家那個小蘿莉,倒是有一些責任……”
聽著舒允文的話,小泉紅子腦海中浮現出了蘿莉哀的影,奇怪地問道:
“你是說……灰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