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臨看了一眼得意洋洋的妻子,又看了一眼乖巧可的妹妹,沒看令人生厭的妹夫,點了點頭:「你們一路過來辛苦,君侯也乏了。之後還有時間留給咱們說話呢,珠珠,讓綠萼們先去休息吧。」
珠珠。
這個帶著夫妻之間特有的親昵的小名兒一出來,翁綠萼看見嫂嫂的臉頓時紅了。
識趣地挽住蕭持的胳膊往裡走,與兄嫂告別之後,走出一段路,還能聽見元絳珠捶打阿兄的靜。
蕭持漫不經心地打量著庭院周圍的布景,又看著笑得眉眼彎彎的樣子,挑眉道:「你很羨慕你阿嫂?」
「夫君為何這麼說?」
蕭持慢慢悠悠地開口:「你阿兄喚了句的小名兒而已,你倒好,耳朵紅得比都快。」
元絳珠真名自然不是這個,排行十七,又不寵,母親元德妃發瘋自焚死後就被打了冷宮,由一個年老的宮人養長大,其他宮人們都喚『十七娘』。
鮮有人記得,的名字做胥獻音。
老嬤嬤說來冷宮時,手裡攥著一顆深紅的明珠,仿佛是元德妃留給的東西,私下裡眾人都不敢談及那個絕自焚的人,但老嬤嬤不想忘記親娘,便給取了個小名兒,喚作絳珠。
逃出西京皇城之後,給自己取了個新名字。
用阿娘的姓,還有老嬤嬤給取的小名結合在一起,元絳珠,從此之後就有了新名字。
翁綠萼默默念了兩遍『珠珠』這個名字,想到變得日漸穩重可靠的阿兄裡吐出這個小名兒,有些慨。
「我只是旁觀,都替阿兄和阿嫂覺得幸福。」
語氣,顯然是真心為兄嫂和睦恩而到幸福。
但蕭持就是不喜歡羨慕別人。
他當即道:「這點兒小事就讓你羨慕了?不就是個小名兒,有什麼了不起。」頓了頓,他試探著道,「那我之後喚你姁姁?」
綠萼。綠萼。這個名字自然是很的。
但是的父兄、他的阿姐,還有王七娘那些雜七雜八的人,都可以這樣親昵地喚他。
蕭持就有些不得勁兒。
他將『姁姁』兩個字念得又輕又,帶著滿滿的繾綣之意,讓翁綠萼又是錯愕,又是赧。
蕭持還在看著,執著地想要一個回答。
別過臉去,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自然隨意一點:「隨你好了,問我做什麼……」
蕭持擰了擰泛紅的耳垂,笑道:「好,知道你喜歡我這麼喚你了。」
他越想越覺得『姁姁』這個名字好。
姁,姁然,樂也。姁姁,又是喜悅自得的意思。這麼喚,每上一聲,就像是在為加持念
力,期盼之後的日子都平坦愉快。
翁綠萼又聽得他嚴肅道:「這個名字只有我能,你不許讓王七娘們這麼喚你。」
語氣霸道。
翁綠萼哼了哼:「為何?」
蕭持挑眉:「你也不想在床榻上我這麼喚你的時候,偶爾還會想到你那些好友也這麼你的樣子吧?」
翁綠萼臉一僵,氣鼓鼓地推開他,自個兒往前走去。
蕭持還不依不饒:「不?這名字只許我一個人。」
翁綠萼被他纏得煩了,胡點了點頭:「隨你,都隨你。滿意了吧?」
雖然的語氣有些勉強,但蕭持還是很滿意:「我就知道姁姁還是最看重我。」
姁姁。
他改口得倒是快。
翁綠萼抿了抿,走得又快了些,期盼著吹來的涼風能夠給染上暈紅的雙頰降一降溫。
看著帶了點落荒而逃意味的背影,蕭持意味深長地挑了挑眉,懶洋洋地邁步追了上去:「不是說要帶我好好看一看你長大的地方?你自顧自地往前走算怎麼回事兒?」
翁綠萼只當作沒聽見,不理他。
蕭持幾步上前,撈過那一截纖細腰肢,低聲問:「臉皮怎麼薄這樣?」
翁綠萼咬了咬,還好從前住的漪蘭院就在前面幾步了,沒有拂開他作的手,嘀咕道:「誰你在哪兒都不正經。」
「胡說。」蕭持耳力絕佳,自然聽清楚了的小小抱怨,「我只在姁姁一個人面前不正經。旁人想得我兩句不正經的話,難於上青天。」
翁綠萼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嗔他:「夫君可真會給自己臉上金。」
誰樂意聽他那些不正經的話?
蕭持一笑,隨著的步伐進了漪蘭院,一雙深邃銳利的眼睛掃過庭院,見的確如元絳珠所說,有人時時前來打掃收拾的樣子,眼角眉梢的鋒銳之意才稍稍緩和。
庭院裡有一座造型別致的小房子,蕭持知道,那就是翁卓曾斥百金為打造的花房了。
說來奇怪,就翁卓的為人格,和他剛剛的表現來說,蕭持很難想像這麼一個古板嚴肅的男人會為討兒歡心而不惜耗費百金,為在終年嚴寒的雄州建造一座四季如春的花房。
對父兄的深厚,畢竟是在十多年間他們對無保留的疼中養的。
翁綠萼不知道蕭持心裡在想什麼,又回到這座悉又陌生的院子,很高興,拉著蕭持的手往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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