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琴雪眼睜睜看著這些人其樂融融的進了屋,眼中的恨意都快溢出來了。
的攥著拳頭,指尖深深嵌掌心,心中的怨恨簡直快要讓抓狂。
該死!
一群該死的人!
明明他們才是的親人,結果現在居然都跟斷絕關係了,還和江亦那個小畜生攪合到一起!
是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
無論是江亦還是何家這群蠢貨,都不會放過!
想到這裏,憤怒的轉回屋,氣呼呼的走到沙發邊,坐在了陳星文邊。
“兒子,媽媽想要對付何家!”
“何家?”陳星文聞言一怔,“媽媽,那不是大舅舅和二舅舅家嗎?也是您的娘家啊,您好端端的為什麽要對付您的娘家呢?”
“我已經跟他們斷絕關係了,現在我本就不是何家人,留著他們也沒什麽用!”
陳星文笑了笑,安道:“媽媽,您別生氣了,您和兩位舅舅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親生兄妹,現在不過是有點矛盾,都在氣頭上,等過段時間,兩位舅舅消氣了,你們就會和好的。”
“不會和好的!我也覺得不會原諒他們,兒子,你是不知道他們有多過分!”
接著,何琴雪將剛才在崇園門口所發生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隻不過,在何琴雪的表述中,事變了看見何寧寧,以為是來道歉的,好心給一個臺階下,結果何寧寧不識好歹就算了,還罵,繼而又引發了後麵的衝突。
當然,何琴雪本沒有覺得自己是在扭曲事實。
事的真相就是如所說的那樣。
本就沒有錯,錯的是何寧寧,是江亦,也是何家人。
在何琴雪的認知中,永遠都是對的,錯的都是別人。
陳星文聽完之後沒有說話。
何琴雪又道:“兒子,你跟阿說,讓他把何氏集團弄死,不然媽媽咽不下這口氣。”
陳星文本就因為江亦再次逃過一劫心煩意,哪裏還有心思去理何琴雪這些狗屁倒灶的事。
不過他現在還需要何琴雪,也得哄著。
“媽媽,您別生氣了,等咱們把陳家徹底握在手裏後,一個小小的何家,本不足為懼,你自己抬抬腳,便可以踩死他們。”
何琴雪愣了愣:“兒子,你是說現在不能對何家手嗎?”
陳星文點點頭,麵難。
“是啊,媽媽,您也知道,這次讓江亦逃過一劫,就說明大哥那邊的計劃失敗,後續他們肯定還有很多事要理,現在肯定不開對付何家。”
“而且他們已經幫了咱們很多了,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咱們自己的計劃,若是為了這點事,就壞了計劃,您也會覺得不值的,對不對?”
說罷,陳星文盯著何琴雪的雙眼:“媽媽,您就先忍忍好不好?等咱們計劃功了,到時候您看誰不爽,兒子都幫你解決。”
何琴雪看著陳星文真摯的眼神,又從他這張臉仿佛看見了此生摯的影子,哪裏還有什麽不能答應的呢?
“好吧,那媽媽就為了你再忍一回吧......”
.........
“兩位舅舅舅媽,表姐,這是我自己做的護法,你們要戴著。”
江亦從書房拿了幾塊玉佩出來,放在茶幾上。
眾人聽了這話,眼前一亮。
江亦的本事,他們是知道的,千金難求。
而且這東西關鍵時刻是可以保命的,何傑就有一塊。
不過他們萬萬沒想到,江亦居然會給他們。
“小亦,這......這也太貴重了吧?”
江亦笑了笑:“給自家人用的,就不算貴重。”
眾人對視了一眼,還是沒好意思上手拿。
江亦見此,正道:“你們也知道,我這次被人暗算,有一個警察遭了殃,現在何琴雪那邊,你們也徹底結了仇,說不準什麽時候,便會找人用這種損的手段來對付你們......”
眾人聞言,麵一遍,眼中都浮現出一擔憂來。
江亦繼續道:“還有,我給你們這些護法,也是為了我自己著想。”
“那些幕後黑手都知道我和傑哥深厚,就算你們與我平常來往不多,我也擔心他們會利用你們要要挾傑哥,做出對我不利的事,所以我必須要提前預防,所以這法你們都得時刻戴在上,就連睡覺洗澡都不可摘下,不然的話,一旦出事,便是命攸關的大事。”
眾人聽了這話,都覺得冷汗直冒,便也不再客氣,趕把法拿起來戴上,並小心妥帖的塞進了服裏。
這其實便是江亦今天讓他們來家裏最重要的原因。
而在不久後的將來,事實也證明了江亦的這一舉措起到了很大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