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星星突然抬頭，「我跟媽咪說了不該說的話。」賀凌川一邊挑著面，一邊問，「你說了什麼？」

「我說坐過牢，還說那個大嬸是我的外婆，還說了你是他的前夫，說婚出軌，跟顧懷遠有了我……嗚嗚……」小星星忍不住又哭了起來。

賀凌川倏然放下了筷子。

「你，你怎麼會說這些的？」顧肖也驚訝了，他沒有想到，這個小不點，竟然什麼都知道。

「我傷了的心！」小包一邊吃著龍蝦，一邊自責，「我不該那麼說的。」

「你知道了我是的前夫，你有什麼想？」賀凌川背靠在椅子上問。

小星星默默地看著他，「沒什麼太大的想，雖然我媽咪婚出軌，但是你也好不到哪裡去，你不也是在婚找了小姨子，還讓小姨子也懷孕了嗎？」

「噗嗤！」顧肖沒忍住，一口飯噴了出來。

這小傢伙還真是什麼都敢說啊！

賀凌川臉已經比鍋底還要黑，什麼找小姨子懷孕？小腦袋瓜里想的都是什麼？

「我還查出來，你跟我媽咪的婚姻，實際上是商業聯姻，你們兩個人或許本不相，所以才會各自出軌的。」小星星很是傷，「至於說我媽咪害死了賀家的老太太，這一點肯定是假的，我媽咪不是那樣的人！」

「小傢伙，別太相信你媽咪了，你看到的東西，也許都不是真的。」顧肖添油加醋，他是一百個不喜歡顧若琳。

「的人品我比你們清楚，一個整天泡在手室里，只想要治病救人的人，怎麼可能會去害人？」小包有理有據，「反正，你們也離婚了，你有你的心上人和孩子，我媽咪也有了我，你們兩個兩不相欠了。」

小包神很鄭重，「我希你們能夠放下過去，和平相。」

放下過去？

兩不相欠？

賀凌川心底突然湧出濃濃的無法言說的傷懷，兩不相欠，這四個字聽起來，就像是再無瓜葛，再無糾纏，冷漠的像是要把他們永遠的徹底的分開，從此再也沒有任何的一的集一樣。

他面上突然變冷，聲調都有了些不同，「兩不相欠？你覺得你媽媽沒有做錯是不是？」

「有錯，你也有錯啊，你們兩個半斤八兩，而且我媽咪現在已經不在乎過去了，都改名了，你還要怎麼樣呢？」

小星星聲氣的話，句句心，賀凌川幾乎面無，一時間竟是連話都說不出來，半晌他才又問道：「你媽咪，為什麼要改名江若白，在這之前，你們都是在哪裡？」

小星星掰開帝王蟹的鉗子，一面疑的，「你查不出來嗎？」

賀凌川疲憊的，「查不出來。」

「凌川，以你的勢力，真的查不出來那些嗎？」顧肖也驚詫了，原本以為他什麼都知道只是不願意跟自己說而已，沒想到，他是真的不知道。

小包放下帝王蟹，了手，表認真的，「我記事的時候起，我媽咪就江若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