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當了父親的,即便再不是東西,兒了委屈,也絕不能不管。
聽到梁言語裏還有點關心,孟姝婉一邊哽咽,一邊控訴,“我被孟家趕出來了,那個桑寧,聯合孟剛,一起把我丟出家門,我被人欺負這個樣子,你可倒好,還出去賭,你還是不是我爸。”
梁一聽,頓時惱了,“什麽?孟家人把你趕出來了,這群畜生,你給他們當了二十多年的兒,喊了他們這麽長時間的爸媽,把你趕出來,我找他們去。”
說罷,就要出門算賬。
眼看著梁衝出去,孟姝婉指著大門,氣的嚷,“你去,你現在就去,警方正愁找不到你呢,你正好出去自投羅網!”
真是沒腦子的東西,一遇事就頭熱,不知道冷靜下來思考,就知道愚蠢行,要不是看他還是的,恨不得將他丟出去。
聽兒這麽一說,梁倒是沒再出門,但心裏始終咽不下這口氣。
他折返回來,氣衝衝的在沙發上坐下,“欺負我兒,這件事,不能就這麽算了。”
“當然不能算了。”孟姝婉眼睛虛看著前方,閃過恨意,“一點誼都不講,說把我丟出去就丟出去,他們今天敢這麽做,過幾天,我要讓他們知道,我孟姝婉的厲害。”
“好,爸支持你,你說殺誰,我弄死他。”
“殺人償命。”孟姝婉不屑的看著梁,帶了不屑,“再說,報複的方法,不是隻有殺人一種。”
看著兒自信的樣子,梁問,“你有辦法?”
“不見的方法,多的是,我在想,要從誰上下手,最合適。”
“我聽你的,你好好想,想好了,爸就去做。”
孟姝婉仔細琢磨了一番,似乎是想到了什麽,微虛的眼神慢慢收回,變了得意,“有一個人,從上下手,最合適。”
“誰?”
孟姝婉角勾著笑,“這人,你悉。”
“我?”梁有些不明白。
這孟家人,他是一個都不悉,要說最悉的,就是他的前妻吳紅。
可吳紅現在已經被抓到了警局,而且,姝婉也不會讓他去抓的親媽啊。
孟姝婉不指梁能想明白,直接告訴他,“是周麗。”
“?”梁聲音一提,語氣裏也帶了幾分不屑。
一個滿腦子都是的蠢人罷了。
這人有什麽好對付的,他以前勾搭,就是看出有錢,才故意接近,沒想到,倒是上了當,不但和他上了床,還了他的長期飯票。
在他眼裏,周麗這種人,是最的,隻要在床上滿足了,再說上幾句酸話,便把他當個寶一樣著。
像他這種為了錢,什麽事都做的出來的人,竟能隨隨便便相信,而且一信就是這麽多年,真是可笑。
“爸,周麗以前,喜歡你吧。”孟姝婉問。
提到這個,梁那是相當自信,“豈止是喜歡,那人,在床上就是個貨,說喜歡我這張臉,還說我活不錯,很滿意,那個老公,總是像躲瘟疫一樣躲著,在我這兒,才覺得自己是個人,姝婉,為何要對付?”
孟姝婉鄙夷一笑,沒想到,周麗私底下是這種東西。
不過,這正好,這種沒腦子的人,最好對付。
孟姝婉扭頭看著梁,知道他不明白,幹脆說清楚,“是墨北塵的媽媽,桑寧的前婆婆,你說,墨家要是知道,桑寧綁了,報複墨北塵,會怎麽樣?”
“肯定兩家決裂啊。”梁說完,有些不明白,“可這樣做,墨北塵會信嗎?”
孟姝婉心機一笑,自有自己的打算,“不需要他信,隻要周麗信就可以了,將信將疑,才是最好的。”
“可是……”梁依然有些猶豫。
孟姝婉見狀,拿出一張銀行卡,遞到他麵前,“這是一百萬,把周麗綁了,嫁禍給桑寧,再問墨家要錢,一舉三得,爸,你敢幹嗎?”
梁今日剛玩了把大的,手頭正。
再說,不就是周麗這樣的賤人,有什麽不敢的。
“有什麽不敢的,幹!”
梁答應後,兩人一前一後,從小區出來。
路過一家二手奢飾品店,孟姝婉停下車,“爸,我去辦點事,馬上就來。”
說罷,下車,走進店。
此時的周麗,剛從商場出來,遠遠便看到了一個悉的影。
好像是孟姝婉。
“孟姝婉。”大聲喊。
孟姝婉已經走進店。
周麗氣衝衝的追過去,害了的兒,還有臉來逛街,正準備教訓教訓孟姝婉,然而,到了門口,卻看到這是一家二手奢飾品店。
孟姝婉來這種地方做什麽?
知道孟家最近遇到了危機,但孟家對孟姝婉這個養,向來是不錯的,為何會來這裏倒賣首飾?
周麗想弄個清楚,幹脆躲在旁邊的店,悄悄的等著。
此時的孟姝婉,並不知周麗就在附近,走進店,拿出鑽石項鏈便說明來意,“麻煩看看這個。”
店員請專業估價師估算之後,給出回複,“士您好,您這款鑽石項鏈,我們給出的價格是四百五十萬。”
孟姝婉聽後,便有些急了,“不可能,這項鏈,當初明明是一千萬買的,怎麽還賣不掉一半的價錢?”
“不好意思士,這是我們能給出的最高價格。”
孟姝婉捧著項鏈,心裏不甘,但也無可奈何。
現在的,已經沒了退路,孟家不會再為做什麽,這條項鏈,還是悄悄從李秀蘭房間拿出來的。
“四百五就四百五吧。”
拿到手的錢,才是真的。
拿了錢後,孟姝婉轉離開。
周麗站在不遠,看到孟姝婉出去,才走進那家店進行詢問。
費了些功夫打聽清楚後,若有所思的走出店門。
正琢磨著要不要將這件事告訴桑寧,畢竟如今的,想要替兒出氣,隻能請桑寧幫忙,和孟姝婉不對付,一定想知道做了什麽。
然而,剛出店門,來到街道,還沒站穩,便被人一把捂住了,隨後迅速拽到了車上。
周麗驚一聲,“你是誰,要幹什麽?”
然而,後麵的話還未說完,甚至腦袋還沒轉來,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對方是誰,眼睛和,便被堵了個徹底。
嗚嗚的著。
而對方,卻是一句警告,“怪不得我們,是桑寧,給了一筆錢,要我們抓你,為報仇。”
那聲音沙啞低沉,如砂紙打過過一般,雖聽不出是誰,卻也能覺到,對方不懷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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