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那麼傻,我現在只要一松手,你隨時就會跑上前來救人。沒了這個人質,我哪里還有籌碼!”
宋未亦眉頭一皺。
李大輝比他想象中的難纏。
“為了這麼一個人,眼都不眨的花出一千萬,”李大輝笑得令人作嘔,“你是看上了哪里?臉?材?還是床上的功夫?”
喬芷楚咬。
宋未亦卻面不改的答道:“都有吧。”
“那滋味一定很銷魂啊。”
這話不太對勁。
果然,下一秒,李大輝的手往喬芷楚領子里探去:“我雖然沒什麼文化,但也知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你們有錢人喜歡玩的人,我也試試是什麼覺。”
宋未亦的眼里閃過濃烈而決然的殺意,清楚明顯。
喬芷楚從頭到腳的每一寸,都是屬于他,且獨獨屬于他。
哪里容得別人侵犯!
喬芷楚只覺得惡心,頭發發麻,驚道:“你手拿開!”
“掙扎什麼,你不就是被男人玩弄的麼。”李大輝了脖子上的刀,“別,它可不長眼睛。”
喬芷楚雙手死死的護在前,李大輝的手一時間也無法得逞。
“特麼的,”他說道,“裝什麼裝!”
宋未亦大步上前,李大輝立刻箍住喬芷楚的脖子,拿刀指著他:“別,站在那里!”
他沒聽。
李大輝當即往喬芷楚脖頸一劃。
鮮瞬間涌了出來,爭先恐后,不停的滴落在服上,手背上,染紅了一大片。
宋未亦的腳步這才生生的頓住。
喬芷楚疼得五都皺在一起,卻死死的咬著下,一聲都不沒有吭。
“疼就喊出來!”宋未亦吼道,“誰把你教這副子的,都傷這樣還不知道喊疼!”
他額角青筋暴起。
這是喬芷楚第一次見到,宋未亦的緒失控。
他一直都是風度翩翩,淡然從容,高不可攀的貴公子,隨便一句話就有人為他鞍前馬后。
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人,哪里需要氣怒。
“喊出來又怎樣?”喬芷楚回答他,“那樣就不疼了嗎?就能流一點嗎?”
“你……”
宋未亦抿了抿,把話咽下。
他清楚的意識到自己在說什麼,做什麼。
是心疼,是憐惜,是憤恨卻又無能為力的覺。
他也會有這樣的緒。
是喬芷楚帶給他的。
雪白映襯著那紅得刺眼的,宋未亦移開了目。
“我知道了。”喬芷楚說,“宋未亦,你心疼了。”
李大輝的手上也都是喬芷楚的,可見傷口之深。
“行了,”李大輝又把刀往喬芷楚的脖子上了,朝宋未亦抬抬下,“跟你做個易,做不做?”
“說!”
“拿你來換。”李大輝獰笑道,“看起來,你比可值錢多了。”
宋未亦當即答道:“換。”
喬芷楚都懷疑……是不是自己出現幻聽了。
他愿意拿自己來換?
在宋未亦的心里,還沒有到這個地位吧。
李大輝問道:“你說真的?”
“這個時候,還有心思開玩笑?”
遇到你之前,冰縮寒流;遇到你之後,花柔酒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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