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南夏能力出眾,否則對方也懶得跟浪費口舌。
再見到溫聿秋是半個月之後的一場飯局上,進去的時候本來沒覺有什麼,直到過古風的屏風窺見了他袖的一角。
朝著那邊看了一眼,但卻無從踏足,那邊坐著的都是圈的名流。
也是巧合,坐下來時剛好看見了人,顧清昶居然出現在了這兒。旁邊上前同他打招呼時,他剛好看見了南夏,便順便把人帶到了屏風裡面。
在場的個個都是人,自然也不會說些什麼。
坐在顧清昶旁,上的暗紋淺藍旗袍為單調的空間增添了一抹明亮的。
從他們的談話里,南夏得知顧清昶是過來這邊分公司考察的,他聽說南夏在這邊工作,挖牆腳的心思仍舊沒有變,問願不願意去他分公司當項目負責人。
條件開得很人,南夏只當個笑話聽:「多謝您的重,我哪兒擔得起您這麼高的評價。」
「哪兒呢,你不是有我的聯繫方式嗎,有想法的話隨時聯繫我。」
朝他笑了笑。
溫聿秋坐在他們對面一言不發,從前像這種宴會大家都會圍著他吹捧,如今倒是顯得他有些落寞了。
顧清昶作為溫聿秋的競爭對手,一直因為商場上的爭鬥對他不滿,如今看他落魄自然沒有放過嘲諷他的機會:「沒想到今天也能跟溫總坐在一個桌子上吃飯,還真是我的榮幸。」
這話有些怪氣,偏他說得不痕跡,不知的人聽了過去還以為這是吹捧。
溫聿秋垂眼看他,表沒什麼起伏:「能和顧總吃飯也是我的榮幸。」
他點了點頭:「聽說溫總最近項目上有困難,需要我幫助你嗎?」
溫聿秋怎麼會聽不出來他表面好心下藏著的施捨意味:「多謝顧總好意,不必了。」
「哪兒呢,一句話的事兒,您可別跟我客氣,」顧清昶勾起角,「畢竟你現在商場失意,場也失意,我總不能看你這副模樣不施出援手……」
南夏聽出他話里的嘲諷意味,緩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什麼。原來之前顧清昶接近自己,也只不過為了讓溫聿秋失去自己得力的幫手罷了。
虧先前單純,竟以為顧清昶是真的賞識。
溫聿秋聽了這些話並沒有什麼反應,他心氣兒高,哪怕再落魄什麼樣兒骨子裡也是個世家公子,哪兒會因為這種稚的話破防。
他好端端地坐在那兒但落在南夏眼裡,他卻是被針對了。
越是見識過他從前的風,越難以直視他的現在,於是替他說話:「這些都是一時的,憑溫總的能力自然很快就能東山再起。」
顧清昶不聲地觀察面前的人的反應,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偏偏南夏還在維護他。
他的笑容有些牽強:「難得你離職了還為前任老板說話。」
南夏倒了杯酒敬他:「沒有溫總,哪兒有我的現在。」
到後來顧清昶有意灌溫聿秋酒,南夏也替他擋下了,溫聿秋有些不悅,南夏卻強得很。這兩人雖然表面上並沒有什麼集,但偶爾對視間明顯有些什麼。
顧清昶品了出來,他先前挖溫聿秋的牆角就是想讓他失去自己珍貴的東西,後來聽說溫聿秋被家族拋棄,南夏也離開了他,還以為他什麼都沒有了。
到現在,顧清昶好像更確定了南夏對他的重要。
他起 了角,笑了笑。
等南夏意識到顧清昶灌酒的目標轉移向了自己時已經有些暈了。紅酒後勁大,甚至有些看不清面前的東西。
顧清昶瞥了一眼溫聿秋,見他仍舊一副穩坐高臺的姿態,心道也不知道他能這樣高高在上多久。
顧清昶給南夏的杯子裡又倒了點兒紅酒:「我再敬你一杯。」
南夏拒絕不了,只能勉強喝下去,聽到他問怎麼了,說沒什麼:「喝多了點兒,恐怕待會兒可能會失態。」
「沒事兒,待會兒我送你回家。」
說著,男人的手放在的肩膀上,作看上去很自然。南夏覺到這樣的肢接,十分不適地往旁邊坐了坐:「顧總不用麻煩了,待會兒我老板會送我回去的。」
沒有人在意這樣的小曲,也沒覺得顧清昶是有意圖的人。但溫聿秋的眼神落在南夏被過的地方,再往上移看見男人略微挑釁的笑。
他在等溫聿秋失態。
而溫聿秋也確實失態了,甚至比他想像中的還要失態。
男人坐在位置上,角勾了勾。下一秒顧清昶面前落下一道影,鋒利的拳風從他臉側掀過,角重重地挨過一拳。
溫聿秋用手帕著手,垂著眼瞼看他:「有什麼衝著我來就好,何必為難不相干的人。」
顧清昶知道自己賭對了,只是沒想到這樣道貌岸然的人居然會對他手。他自然不會忍自己當眾被下面子,站起也給了他一拳。
南夏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兩人竟然會直接打架,看到顧清昶還要繼續,幾乎是本能地擋在溫聿秋面前。
顧清昶嗤笑了一聲,沒繼續將難堪的場面擴大,只是笑著看向溫聿秋:「行啊,你放心,我會衝著你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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