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池宴這些天一直像在困境中掙扎,他第一次到如此挫敗和痛苦。
可就算以為周茉不喜歡他,他看到暈倒,看到難過還是會忍不住心。
如今聽到親口說喜歡自己,他鬱多天的心終於被平。
段池宴角微微上揚,在耳邊親了親:「我沒聽到。」
「你。」
周茉赧地把眼轉向窗外。
下一秒,段池宴住的下,低頭吻上來。
這次,他舌尖輕地勾纏著的,口腔中被他的氣息侵占,原本的苦瞬間變得清甜。
儘管周茉很想和他親近,這些天都很想他,但還是克制住了自己,用力推開:「唔……不行,我會傳染給你。」
「沒事。」段池宴嗓音沉啞,溫熱的呼吸離的極近。
周茉聲音輕:「會很難。」
「那也比心裡難要好。」說完,段池宴托著的下,吮咬的瓣,繼而含住的舌,灼熱的氣息換,盡和纏綿。
段清意和段疏瀾這兩天剛回國,他們原本今天約好去公司找段池宴,結果聽說周茉病了在醫院,兩人就一起來探。
沒想到恰好撞見這一幕,嚇得兩人急忙退出來,輕手輕腳躲到很遠的走廊座椅上坐著。
兩人面面相覷,一下子都接不了這麼刺激的畫面。
在兩人印象中他們的大哥一直都是清冷寡淡、不茍言笑的一個人,沒想到還有這麼……的一面。
過了十來分鐘,段疏瀾輕咳一聲,忍不住問:「姐,你說大哥他們好了沒有?」
段清意白他一眼:「我怎麼知道,要不你去看看。」
段疏瀾撇撇:「我不敢,要去你去。」
段清意當然也不敢:「我們要不把東西放在服務臺吧,改天再去看大嫂。」
段疏瀾:「我覺得可以!」
直到護士來換藥,段池宴才不願地放開。
等護士走後,周茉著子靠在他懷裡。
周茉平復了氣息後問:「你怎麼知道我喜歡他?是看了視頻嗎?」
段池宴斂眸:「嗯,還有你空間裡的照片。」
「照片?」
周茉完全沒有印象,大學時曾發過幾次態,後面Q.Q用得越來越,也沒怎麼再關注過。
段池宴:「嗯,他很喜歡你。」
周茉不知道他說的是疑問句還是陳述句,不過都是事實,也沒辦法反駁。
「你之前是不是也喜歡他?」段池宴語氣聽起來平淡,但臉沉了下來。
周茉心虛道:「喜歡了一小段時間,我大二他就出道了,後面就沒有聯繫了。」
段池宴薄抿著,極冷得「嗯」了一聲。
周茉沒有底氣,但還是忍不住說出了心中所想:「而且我們也沒有談過,你好歹之前還談過呢?」
段池宴眉心微蹙:「我什麼時候談過?」
「不是你自己說的嗎?遊上那次。」周茉語氣略帶著埋冤。
段池宴瞇了瞇眼:「有沒有可能那個人是你?」
周茉眼睛眨了眨:「我?」
段池宴了的臉:「如果我說沒談過,大家會怎麼想?」
周茉忍住想要上揚的角:「我也沒跟你談過。」
段池宴很輕地笑了下:「嗯,那從現在開始談。」
周茉角的弧度再也不下去,假裝淡定地「哦」了一聲,心裡甜津津的。
緩了緩,周茉繼續跟他算帳:「就算你之前沒有談過,你不是還經常教你婉玉妹妹打球嗎?」
段池宴偏頭看:「什麼婉玉妹妹?還有,我什麼時候教過?」
「我上次在球場聽說的,說你教得特別好。」
段池宴這才知道是因為這件事不高興,難怪那天上完廁所後就悶悶不樂的。
他輕哼一聲:「之前確實讓我推薦一些專業的裝備,如果這也算教的話,那確實是吧。你想想什麼樣的教練請不起,還需要讓我教?」
周茉覺得好像有道理。
「那你是不是喜歡你,阿宴哥哥?」周茉抬頭著他,茸茸的腦袋蹭著他的下。
「不喜歡。」段池宴盯著,角帶著笑,「但是我喜聽你。」
周茉:「不要!」
「一下。」段池宴忍不住想逗。
周茉轉開臉:「不。」
段池宴輕嘆一口氣,也不再:「還有什麼想問的嗎?別什麼事都憋在心裡,整天想這麼多不生病才怪。」
周茉吸了吸鼻子,終於有勇氣問了出來:「你們倆家當初是不是要聯姻了?」
段池宴如實道:「好像我爸和唐婉玉父親曾經在酒席上提過一次。」
周茉心裡有些忐忑:「那為什麼沒有功呢?是不是因為我?」
段池宴:「不是,當時我不在場,後面知道後直接拒絕了,我爸也沒再提過。」
「可是,如果你們聯姻對段家來說是件好事,不像我,什麼都沒辦法幫你。」周茉聲音悶悶的。
「先不說我不喜歡唐婉玉,就算我真喜歡,跟聯姻也不會是因為的家庭。我想要什麼會自己爭取,不會把婚姻當墊腳石。就像我喜歡你,只是單純喜歡你,你不需要做什麼。」段池宴低眸看,目真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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